只要教主在场,小玉绝无机会碰触其他异xing的新鲜~ròu~体——除了儿子时空。
“左冷禅为套出《葵花宝典》jīng妙之处,两次三番约我出门细谈。他真就不怕背个‘夺人爱妻’恶名么?”
小林子反应极快,开口答道,“莫非他胸有成竹?”
小玉赞道,“不错。”她拉了丈夫的手道,“左冷禅、岳不群这二位野心昭昭唯恐天下不乱的正派掌门一直将我家教主认作胸无大志、贪图安逸之人。左冷禅在我面前许诺说,若得指点十年之内不侵神教,另一面定是联络任我行等人鼓动他们生事作乱,令我夫君无暇自顾,他好借此五岳并派。另外,与我做出一副往来甚密的模样,若能挑起我们夫妻争执更是一石二鸟妙计。”
除去左冷禅、岳不群,教主方能高枕无忧,但若小败败亲自动手势必引来一场腥风血雨的正邪大战。
见小林子沉默,小玉摆手道,“你命够好,我家夫君在此,左冷禅的探子还不敢近身。”
美青年脸上恢复光彩,躬身告辞。
见他走远,小败败再次犯病,酸溜溜道,“你对他怎么还和颜悦色?”
“他啊,瞧不见别人对他的好,忘不掉别人对他的坏,这种人背负仇恨就绝不会轻易放弃。岳灵珊真心摆在他面前,只要挡了路他一样能毫不犹豫一脚踩过去。而且,他在,有人的心病就永远除不了根。”
他笑道,“君子有成人之美。”
小玉也笑道,“左冷禅还等着我呢。”
他yīn森森道,“小人才夺人所爱。”
小玉挑眉道,“君子重诺。”
“江湖里即便是小人说了不算也难以立足。”关键问题在于,不管君子还是小人,正派还是魔教,夺人爱妻都是要招致广大人民群众的口水和板砖的,“左冷禅心思动到你身上,我一刀剁了他,也没人敢说三道四。”
小玉瞧见一概神qíng温柔的丈夫此刻面露狰狞,心说qíng夫、jian夫自古以来就是高危职业,“你想得真多,面对面坐着说了几句话就成了‘夺人爱妻’我都替左掌门冤枉得慌。”她拍拍丈夫的肩膀,无视他的不满,“我先走了。你在附近找个地方等我吧。”
踏上约定的酒楼二层包间,左老师早已等在那里,期间为排解等待的无聊,还喝掉了整整三碗茶水。
小玉先对自己迟到表达了真诚的歉意,随后宾主落座,小二摆酒上菜。
左老师并起食指中指轻轻撑在太阳xué上,睫毛忽闪了两下,“华山岳掌门派座下弟子林平之前来送信,女侠刚刚应见到了吧。”
小玉点头道,“不错。不巧在下依稀记得岳灵珊喜欢林平之到时刻不愿分离,这回我只见着林平之,很是欺负了他半天,奇怪最爱主持正义的岳掌门的爱女怎么就没见踪影。”
左老师脸上依旧没任何表qíng,“岳掌门老谋深算,又怎舍得爱女被扣作人~质。我何必白白做回恶人落人话柄,便就将他打发回去了。”
他现在似乎还不知道小林子的价值。小玉捏着酒盅,偷偷的笑了。
一时有些冷场,左老师换了个姿势,又问,“恒山二位师太前几日在少林圆寂,此事女侠可知晓一二?”
左老师没怀疑岳老师亦在qíng理之中,他毕竟没亲眼看过《辟邪剑谱》,很难相信其功力速成的“yín~威”。而没修炼神功之前的岳老师,与衡山、泰山、恒山三派掌门也只伯仲之间,绝无令二位师太一招毙命的实力。
他的目标自然而然的转到了最近一直在嵩山附近出没的东方不败身上。
小玉登时大怒:左冷禅好了伤疤忘了疼,你的后座又想念我老公的脚丫子了是不?
偏生此等怀疑又甚是在理,小玉不好发作,只得qiáng作心平静气,分辨道,“若是验证功夫有大和尚老道士甚至左掌门你在,犯得着与两个武功平平的老好人尼姑为难?若说我夫君只为看不顺眼而动手杀人,你我此刻还能坐在一处说话?”
左老师面露尴尬,“练了那功夫xingqíng大变又并非什么稀奇事。”随即他眼中闪现出些许怜悯,“我还特地书信一封向方正大师求证《辟邪剑谱》与《葵花宝典》的来龙去脉。倒是你委实可惜了。”
小玉蹭的站起,“我找的是老公又不是公公:我儿子刚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