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颔首,表示理解,“不过你这么擅离职守,左掌门不起疑心?”
桃子微微一笑,“不妨事。我说要去采买,监视我的那人又早已被我买通。小姐不必担心。”
不过是三天的功夫,等到家,自家相公披着件桃红衫子,下半身一件藕荷色裤子,抱着明珠,见她回来,不免喜笑颜开。万幸牙齿洁白依旧。
小玉一把抢过孩子,指着东方葛格,“你马上去换衣服。今后我给你什么,你穿什么。”
私房夜话时间,小玉猛戳他额头,“你这身打扮,同僚也不笑话你?”
他一脸无辜,“三娘倒是问我,你是不是出门去了。”
品味□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小玉换了话题,开始查勤,“家里没什么事?你有没有耐不住寂寞?”
他忽然眯起眼睛,“若是有,你还肯饶得了我?”
男人嘛,正直壮年,难免把持不住,趁妻子不在出去偷腥。
况且漫漫长夜,孤枕难眠,若是一时寻不到女人,男人也能将就使得。
这还是东方葛格原话。
想到这里,勾起小玉一直以来的疑问,“你说,和一个男人,感觉和女人能有什么不同?”
他眼睛登时燃起光芒,“女而男yín,莫非你想试试?”
“如果你让我先试试你,我倒可以考虑。”小玉诡谲一笑,起身,抓了件袍子,奔向屋外。
回来时,她手里多了根乌木筷子,比划比划,问道,“你喜欢这头进去?还是这头?”
他瞪着尖细木筷,沉默良久,才开口,“还是算了。”
小玉攥紧筷子,又在他眼前晃了晃,“便秘的话,也不失一个解决的好方法。不过得小心不能戳漏。”
他默默的躺回chuáng上。
这一夜,他老老实实,没再有任何要求,夫妻二人相拥而眠,一觉睡到天亮。
大清早,他就开始动手动嘴的频频“骚扰”。
小玉睁眼一瞧,他眉目间含qíng脉脉,双眼大而有神,不断放she着光和热。她想了想,觉得就这么躺着,其实不用费太多力气,抬腿往他腰间一搭,给个默许的信号,就gān脆合上了眼皮。
当然,不时嗯嗯两声,依照他的耕耘节奏,收紧几下下半身肌ròu,所谓有来有往有回应,也好显示自己没在挺尸。
在她潜心享受如cháo的快~感之时,他却忽然停住。
小玉睁开眼睛,有些迷惑。
他低头吻过来,唇舌辗转纠缠,直至尽了兴,才略有委屈的道,“你走了都没个人说话。”
小玉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你没兄弟?杨莲亭呢?”
他一愣,“我和他有什么话好说。”
——多无qíng啊,有了我,连命中注定甘愿为他赴死的姘头的都忘个gān净。小玉叹了一声,“重色轻友。”
东方葛格曾经翻看过小玉的《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知道小玉以女子之身修炼此至阳武功,势必会付出某种代价。看着小玉同门师弟的小白疯疯癫癫闹癔症,东方葛格在内心无数次的自我安慰:好歹小玉不曾失忆。
所以像现在这样,小玉迸出一句他不能理解的话,他的理智就告诉他:这是犯病,快忽略过去。
他继续奋力运动。还不时低下头轻吻她。手伸到她腰下,本想调整她的姿势,但手指探到jú花边缘的时候,因为一瞬的犹豫,而顿了下。
小玉察觉,抓在他后背的手急速下滑,在他腰间特地用指尖轻戳几下,之后恶狠狠的瞪着他:我有指甲,捅下去,谁比较痛你心里明白。
话说古时候破jú,除了油脂以为润滑之外,还要特地准备金疮药也是有实在的科学依据的。一代名臣张居正声名赫赫,也是死于痔疮血流不止,足以让小玉引以为戒。
他喉结一滑,也只得猛力冲刺,直到高~cháo降临。
稍稍休息,相拥温~存一会儿,东方葛格下chuáng,出门梳洗。
小玉从柜中取出几件衣裳,搭在椅背上,等他回来换上。
一切如常,顶梁柱相公准时出门公gān,傍晚时分回返,还带了个熟人桑三娘来。
“熟客”坐下端着茶碗,嫣然一笑,“看东方兄弟衣着妥帖得体,就知道你回来,特来府上讨饶。”
小玉亦笑,为最近三天小败败影响了大家的视觉健康诚挚道歉,“出门做了万全准备,唯独忘了这项,有罪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