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同学看了后面构思的大体qíng节之后,尖锐地指出“一点也不nüè”。
好吧,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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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梦境与困境 …
况烛突然有些恍惚。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对方的神色又比往日多了一分温和。
虽然表qíng仍旧淡然,但是如果放在过去,宋屿寒就算是笑,笑容里还是总有股去不掉的清冷。
然而这回,原本的那股清冷竟像是融化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些了?”他问。
“……好多了。”况烛老实答道。
宋屿寒松了口气,起身挨到chuáng沿,手背轻轻搭上况烛的前额,片刻又搭上自己的,皱眉道:“醒倒是醒了,烧好像还没有退。”
怪不得浑身酸痛,难不成自己烧了两天两夜?
况烛跟着扶上自己的额头,试完温度,开解道:“好像有一点,但热得不厉害,应该没事。”
宋屿寒叹了口气,把头转向一边,独自又笑了起来。
见此qíng景,况烛愕然地瞪大双眼:
“你没事吧?从刚才就不太正常——!”
“……我哪里不正常?”
宋屿寒浅笑着歪过身子,单手把况烛箍近,按进怀里:
“你终于醒了,难道不许我高兴么?”
况烛愣愣地眨眨眼,发现身体对这个拥抱有种莫名的依恋。
“你那时……一直这么抱着我?”
想起了之前昏过去的那个时候。
宋屿寒低头道:“昌萱长老要给你治伤,我才放开的。”
“那倒也是。”况烛轻轻一笑,表面上不以为意,却忍不住朝对方怀中又缩了缩,闭上眼睛。
“要睡么?”宋屿寒问。
“再睡我就睡傻了,”况烛有些不满地睁开一只眼,“你这边挺暖和的,我靠一会儿。”
只睁开一个眼睛,宋屿寒看着着实有趣,忍不住低头在他眼皮上轻轻一啄。
“喂,”眼皮慌忙阖上,开口抗议,“宋屿寒你——呃?!”
还没来及说出几个字,突觉一阵温软热息扑面而来。
对方的双唇挨上来,况烛有些小小的慌张,但也没放在心上。
然而紧接着,有片温软的东西划过双唇,探入齿间。
况烛顿时呆住:
——什么qíng况?!
仅仅是舌尖相触,软绵绵的力道,平静温柔,几乎没有一点烈气,却把况烛浑身的力气都夺走了。
脑中一阵天旋地转,连如何呼吸都记不起来。
察觉到怀里的人乱了气,宋屿寒松开他,似笑非笑道:“怎么了?”
“……没什么。”况烛满脸通红地把头埋起来,小声嘀咕道,“你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
宋屿寒疑道:“什么从哪里学来?”
“啊,难道是天生就会的吗?”
“你不会?”
“当然不会!”
“那还真可惜——”
“……喂,行了!”
况烛无可奈何地重新闭上眼,气息却仍旧未平。
如果放在平常,这种程度的恢复怎会如此慢?况烛觉得有些不妥,不由地把手搭上心口。
“不舒服么?”宋屿寒显然也发现了异样,忙低声道:“都忘了你病还没好,不该这么逗你。”
“没事,”况烛心里一暖,朝他笑了笑,道,“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去给我找点吃的来可好?我快饿死了。”
宋屿寒一愣,笑道:“当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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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那么久,再睡下去连自己都觉得天理难容,可当下的身体比想象中要糟,宋屿寒说什么都不让他出门。
所以最后的结果是,两个人一占chuáng头一占chuáng脚,手上各捧一册书,安安静静地读起来。
这个qíng景虽然无趣,倒也很符合两人的个xing。
过了很久,天仍旧没有亮透,正沉浸在一片安宁中享受,况烛突然听到一声抱怨:
“——两个大活人,还都醒着,到底是怎么能没有一点声音的?!”
门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留山和童千斤站在门口,一脸的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