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死活的笑笑,“貂蝉姐姐你心疼我了……”
他忧心忡忡,“我心疼得都快死了。”
太煽qíng了。
胡子叔叔的医馆。
我半露香肩,胡子叔叔给我上药包扎,貂蝉目不转睛的瞧着。
我没心没肺的笑笑,指指肩膀上的淤痕,“貂蝉,你看,你上次的爪子印还没消退呢。”
胡子叔叔非常配合的cha花,“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神子要小心了,今后再受伤这肩膀就废了。”
貂蝉脸色铁青。
只是扭头的一瞬间,脸色更青的昭君如神兵天降出现在貂蝉身后。
二人深qíng对望一眼,怨怼?责备?愧疚?反正qíng绪丰富。
我一个冷眼扫向胡子叔叔,他极为识相的迅速遁了。
看看我那五花大绑的右肩,转头面对他俩,“说实话,你俩X过吧。”
二位美人脸色同时一黑。貂蝉不说话,昭君也不说话。
我沉默了。就是这短暂的沉默,我周身散发的冷气足以把他二人的心都冻结成冰。
也不是不能理解,对于老爷子来说,给他俩下药,然后稳坐一端,安心观赏美好的活chūn宫上演。
这和AV是一样的,看的人永远比做的人慡。何况还是那么漂亮的两个男人,无论是脸还是身材。
问题是,当两个GV男优都是自己的恋人时,我就很难再笑得出来。
深呼吸,深呼吸。
我捏捏肩膀,“罢了。”
二人紧张看着我。
“昭君,要不是因为你让我两次脱臼;貂蝉,要不是因为你让我肩无完肤。反正下半辈子我要是残了,你俩也得陪着我残。”
绕着他俩走了一圈,“所以,只限今天,我无论命令你俩什么,都不可以对我说‘不’,听到没有……”
我笑得比绽放的牡丹还舒展绚烂,一点狰狞可怖的表qíng都没有——我保证。
“那么,你俩陪我去逛街吧……”
于是当天午后,蓝衣左大臣藤原宽幸和红衣右大臣北条广之二人并行,跟在一个白皙高挑的女子身后。
藤原左大臣,二十四岁时奉命平叛,步步紧bī,先削权后灭门,连杀几百口,没人说他是个好人,可是却对这个女子一再心软。
北条右大臣,二十二岁时围剿山贼,衣甲被鲜血侵透,枭掉的首级压垮了马,没人说他是个善人,但是却对这个女子一再迁就。
当世之人绝大多数并不清楚这个女子的底细。
她的特立独行、jīng妙下毒解毒功夫以及显赫的qíng人名单慢慢成为一个传奇,只是却无人忆起她另一个身份——白龙神子。
这是后话。
何必言尽愁与哀
冰雪女王横扫一切的气势一直持续到晚饭时间。选了个相当高档的料亭。
入席,我举起酒盏,“和十个以上女人OX过的请喝酒。”
二人对望一眼,沉默的喝酒。
我凌然继续,“就算我重活一回,也没有这个数。”
气氛极冷。
上了一道烤鱼。貂蝉只闻到气味,掩面yù呕。昭君如常下箸。
我眼风扫到貂蝉脸上,他却早有准备似的,稳稳接住。
继续默默吃饭。
仕女撤席。递个眼色给昭君,他于是借故出门去晒夕阳。
扑过去一言不发开始扒貂蝉的衣服。
“柳,虽然我是不介意,不过藤原大人就在附近,这样真的好么?”
——他背上脖颈上深深浅浅,密密麻麻,两天前验看的时候还没有的伤痕。
新伤,是女人的发簪的杰作。
我怒极,“你怎么解释?”
他陪笑,“我是男人啊……”
“就你那几个侧室谁有胆子给你弄出这样的伤来?”
“柳不知道有位名动京城的姑娘……”
我甩手就是一耳光,扭头就走,“你不想再作男人了么。我真贱,怎么肯花心血救你这种东西。”
他捂着脸懵了,瞬间回神,一秒都没犹豫扑了上来。
“不是的……”仿佛呓语。
环住我的双臂又紧了一分,“好疼啊。我依照您的意思,撤掉了蜡烛和熏香,可是仍然好疼啊。”
低估了貂蝉的中毒程度。曾经认为他身体内累计的剂量只会导致神经颤痛——还是可以忍耐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