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他的后背,“女六条宫的那两个儿子你没打算放过吧?”
“我对他俩很温柔的。”
果然喝得有点高。之前我低估了亚亚知qíng的程度。想必身为内亲王的chuáng伴,虽然有名无实,但内部消息一样不会少。
“我给北条信之以及和仁身上加了点小料。”
他这口气措辞都深受我影响。
“不是诅咒么?确实温柔。”我笑笑。
“直接下诅咒,有点修为的yīn阳师都能发觉——比方说你那个八叶。”
早就说过,亚亚的头脑和脸蛋一样,万里挑一级别的。
“让人bào躁易怒的符令不那么好找。”他抚过我额头的伤疤,神qíng一时复杂。
难怪。女六条宫的两个儿子并非先天智力缺陷,在这个危机四伏冷血吃人的圈子里,沉不住气、没有城府就等于白痴一样。
亚亚的招数也有够毒辣。
“你对她的心思把握真是jīng准。”他轻声感慨。
“事实上你是估计不足。”大腿勾上他的腰,“你不相信一个女人前一秒还和你鱼水之欢,下一秒就要夺你xing命。”
所以当时告诫他女六条宫要对他下手,他才会那么惊愕,难以置信。
对于这位内亲王而言,除了辅仁亲王,其他的男人不过是工具,不顺手不好使可以马上丢掉换新的,毫不留恋。
“女人真是可怕。要是那次真被她得手了呢?”饶有兴趣的问道。
“我不会让你死。”
他微笑颔首,满意于我的回答。
“你死了,谁来弥补我的贞cao。”
妖孽同学又震惊了。当机数秒,才又重新启动。
媚笑着抚上他的胸膛,“伺候我一辈子吧。拿你的全套服务。”
闻言,此君迅速把自己扒了个gān净,YD的扑上来。
正值动手动脚热烈不已的当口,感知结界一连串反应。
门外女官银铃般的声音响起,“中纳言藤原大人求见娘娘。”幸鹰,无事不登三宝殿。
双臂撑在我两侧的妖孽同学甚是不慡。
“前几天我还打搅了人家和qíng人的好事。这倒好,一还一报,两不相欠。”拍拍美人的脸,“请藤原大人进来吧。”
幸鹰进殿。看见妖孽同学,轻轻扶了扶眼镜,依照我的手势,径直端坐于我对面。
亚亚挑起眉毛,在我脸颊挑衅似的的一吻,拎起外衣,转瞬消失。
其实,我总觉得幸鹰对亚亚你的兴趣可能远大于我。
斯文帅哥满是严峻,“柳,北条信之死了。在回内亲王那里的路上。”
貂蝉动作很快么。暗笑。看来幸鹰对北条信之的身世也了如指掌。
“我来问问您,橘家您是否一定要保全?”
我闻言神色微变,“翡翠?还是政熙?”
糟糕。今天是赖忠当值,翡翠不在场证明不容易伪造。是什么原因让橘家也被扯进来?
“橘大人拿着染血的长刀跑到我那里认罪。”
幸鹰是检非违使厅长官,京畿治安也是他的职责之一。
“翡翠是给弟弟顶罪的吧。毕竟他有官职,最多去职流放;若是他弟弟可能要直接抵命。”
“不错。政熙那里我花了好久才安抚住。”
安抚?应该是捆缚住吧。
第一次撞破人家好事,妒火中烧的橘家二少爷便yù提刀教训我,可见这位帅哥的xingqíng如何。但是我要动机。无论如何这位二少爷也不会昏聩到只消一言不合便动手取人xing命的程度。
“幸鹰,不妨直言。”
“政熙的母亲早丧。他是由舅母,也就是北条大人的母亲抚养大的。”
“今晚这位二少爷去见他的表哥广之去了吧。”
“不错。”
得知自己舅母去世的真相转而向北条信之复仇。这是最可能的解释。
“我来找您商量对策。”
我轻叹口气,“罢了。债多人不愁。多背个黑锅又何妨。”
起身,从多宝架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瓷盒,打开盖子,里面是淡huáng色胶冻状固体,散发着清甜的香气。
“就说在中刀之前,北条信之大人已然身中剧毒。这种毒药前所未见——凶手另有其人。”合上盖子,将瓷盒递给他。“让那位内亲王殿下继续恨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