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鹰大概选修过心理学。
“我不是为谁开脱。当然了,身体的冲动,可以由这里控制。”他指向自己的太阳xué。“那次之后,兄长一直相当不安。他对您的心意您一定明白。冷落和疏远真的不是解决问题的好方法。”
幸鹰和稀泥的本事真是高超。直白指出我的错误,我居然没有火冒三丈。男男只开花不结果,一男一女怎么控制?一个qíng不自禁就一发不可收拾。
说穿了,口口声声说爱着自己的男人,一个不留神就和另外一个女人上chuáng,沉重的打击了我身为女xing的自尊心。也并非执着于昭君貂蝉,本来他俩就没有义务对我守贞。真正惶恐的是,亚亚,正牌的老公,在这样的风气下,能否守得住底线。总有那么些不确定感。
“男人真肤浅。”我说。“幸鹰,我能不能抱抱你。”
“当然。”他起身,轻轻把我揽在怀里。
我不爱他。可我爱这个温暖安全的怀抱。永远都在的怀抱。
qíng人或者的爱人的结局,若非执手终生便是形同陌路。而,幸鹰,我们的关系或许可以持续到其中一人生命终结。
斯文帅哥低头微笑,“我觉得您这样主动抱抱兄长,他会非常开心的。”
“你真可疑,gān嘛这么坚定不移的撮合我和他?”
“因为您和他很登对。”
这词真时髦。“他不是你哥哥。”
“我是近卫家的后代。”
近卫家?那不是几十年后,由藤原氏嫡流分出的五家之一,地位最为尊贵。幸鹰确是藤原家后人。在21世纪,依旧是贵族中的贵族。幸鹰是检非违使别当,相当于最高检察院院长,亚亚升任刑部卿,相当于最高法院院长。这两个人,工作关系常打jiāo道。斯文帅哥可是震惊亚亚的法宝。
心理治疗完毕。幸鹰告辞。
没多久,教主同学回家。上上下下打量我良久。终于放心似的脱掉外衣。
靠近我坐下,还是多此一举的问,“真的没事?”
我没好气,“有事还能在这喝茶水?早哭天抢地去了。”
“我还真没见你正经伤心过。”
“你相信ròu体的折磨是为了jīng神的解脱?”教主可是虔诚的基督徒。
“不信。我相信你的原则是睚眦必报,以眼还牙的。”
够了解我。扬着眉毛,“受点委屈,然后扑进丈夫怀里哭诉抱怨,什么时候我成了这种女人,你不必挂念旧qíng,直接休了我就好。”
他想了一下,“不会有这么一天的。”
也不知道他指的是前面还是后者。
“反正,我决不会在受到伤害之后还有所期待。”
大手直接覆过来,“话里有话。”
决定实话实说,如果和他都不能坦诚相待,我还能信任什么。“我不能接受和别人分享你,无论对方是男人还是女人。”
“容不下爱人不忠,都写你脸上了。可是男人嘛,在诱惑面前很难不动心。”
我喜欢亚亚这点,他的yù望和需求,仿佛直接bào露于正午的阳光下般清晰明白。
“但在‘会失去你’和‘一时痛快’之间,我更重视前者。”直视着我的冰蓝眸子里只倒映出我一个人的身影。
他知道他对我有责任。他也在实践他的责任。有这点足够了,真的。
放下包袱,是个好觉。直接睡到自然醒。
教主在我面前梳妆打扮。话说,此金发碧眸佳人正是蓬头垢面依旧不掩国色的那种。婚前婚后,jīng装美人是有很大差别的。一旦终身有靠彼此熟悉,平时还要装模作样的礼仪和举止当然不复存在。
当他在我面前无所避讳的掏耳朵刮胡子剪指甲……其实依旧挺销魂的。
“记得找点东西。”我卷着被子懒洋洋的提醒道。
“嗯。”
“对了,大纳言和内大臣是兄弟吧?”
他坏笑,“不是同母所出。”
这对兄弟怕是也为家督之位有过几回jīng彩的暗中对掐。那么重要的证据放在身上反而是最不安全的。不过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找到就是了。
“今天,那个想害我的女人,你说我怎么让她死比较好?”
“她自己能选择么。”一副“你的RP我从未期待”的表qí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