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指指我,“今天我请这位大人见见世面。”
和美人走过“爸爸桑”身边,这名男子有短暂的愕然。
在最豪华的包厢。跟貂蝉姐姐耳语,“万一露馅,你得救我。”
美人领会。
大纳言大人挚爱的小倌,脸孔身材确实极为出众。尤其有一对修长笔直的美腿。在白色浴衣开叉处似隐似现。他打量我几下便知悉我的身份,碍于身边露出“毫无”威胁笑容的右大臣,不好说破,只得乖乖坐下。一副听之任之的表qíng。
“你只需要用是或者否回答就好。”
他点头。
“大人不近女色?”
“是。”
“一直如此?”
“是。二十多年来一直如此。”
“我没有问题了。谢谢你。”
拉着貂蝉起身出门。背后小美人惊讶之余,长舒一口气。我装作没察觉到。
回程的牛车上。扯掉包着自己脖子的几块丝巾,扑进美人怀里,“好可怕。”
他有些意外,还是用手轻轻抚过我的背,“诶?您表现得很镇定啊。”
“他……侍奉男人的男人还要刮gān净腿毛么。”
美人震惊了。
“其实,貂蝉,你除了黏人和卖贱之外,平常真的很男人。”
“……不刮腿毛和真男人在您这里有这样的相关xing啊。受教了。”摇头,颇为无奈。“您这句真的可以理解成对我的赞美么。”
貂蝉姐姐够机灵。趴在美人的腿上,“和仁不是大纳言大人的儿子呐。我原来想错了,还奇怪为什么大纳言大人对小葱之死坦然处之呢。”和仁如果是源家的血脉,其母女六条宫和自己的小叔子偷qíng生下这位冒牌皇子最为合理。
“看来是。我之前和您的想法一致。”
即使身为内亲王的qíng人,对她的闺房qíng史也并非一清二楚。和貂蝉同样身份的亚亚,于几位皇子的血缘关系同样也是猜测。
“不过我也确定另一件事。那美人知道我们想问什么。”故意不问,可他的反应直接给出我们想要的答案。
貂蝉耸肩笑笑,“那位大人不简单。能让那个多疑缜密的孩子信以为真呢。”
“他怎么看不重要,陛下怎么想才重要。什么时候提点他一下比较好。”我边说便点头。
“我知道您想问什么。比较起来,这位大人要好打jiāo道一点。”
貂蝉确实能看透我的心事。
源家两兄弟争夺家督之位的硝烟还在弥漫。中间还夹着东宫,东宫的母妃以及一位内亲王。
至少,有个更优秀的二哥昭君作标尺,泉水的确不会妄想恢复皇子身份,这点,今天我确信无疑。
只可惜,梦想与幻想,一字之差,万里之遥。
此□非彼□ 上
“对了,这种男娼比jì女价钱要贵吧?”我一直认为拥有旺盛的求知yù是件好事。
“大概。”美人笑笑。
“为什么呢?难道,”我抬起头,“因为卖ròu都是论斤秤?”男人怎么也得比女人重是吧。
“我倒觉得男人总是要辛苦些,在chuáng上。退隐得相对早些。”貂蝉姐姐段位真高,如此彪悍对话,依旧面不改色。
“消耗品?有道理。”点点头,“可……”低头又抬头,眼睛扫过他腰部以下,“我从没听过你们男人那东西能越磨越细。”
美人闻言眨巴几下眼睛,便道,“我也没听说。要不,”他凑近,牵过我的手,杏眼漆眸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咱们尝试下?”
顺杆爬的本事,昭君很应该和貂蝉讨教讨教。
诚恳的回答,“好主意。咱们去买几斤huáng瓜。”huáng瓜乃对抗男人的终极武器,女人护肤的不二法宝。“huáng瓜上的刺儿要是磨掉就能证明了嘛。”
腐,是一门建立在试验基础上的科学。
貂蝉立即展露职业的招聘公关微笑,“咱们回去,找那小美人直接尝试下?省时省事。或许还能套出点实话也说不定?”说完,手指扫过我的脸颊。
貂蝉姐姐,你怎么可以这么迷人。论投我所好,你是神。
扑到美人怀里,揪着他的衣裳,还没蹭上几下,收到经由心灵移动通信传递来亚教主爱心短信一条,“找到了。”猛的坐起来,“咱们先不回宫。貂蝉,去昭君那里——探病。”然后得意的呲牙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