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出现的男人——我激动地狠狠抓住胳膊,他吓了一跳。
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绝世的北北,金发蓝眼,一颦一笑,魅力四she,勾魂摄魄。毫无疑问,他爹,我本来的公公。
真让人悔恨,美人他爹要是没英年早逝,可以买一赠一的。
不灭的真理之一,妖孽的父母一般也是妖孽。可惜自家这只外表及格,xing格遗传的不怎么彻底。
作个妖孽是每个女人的梦想。实在不行,就作个妖孽的女朋友。
我紧紧的拉着他的手,盯着水镜里映she出公公大人修长的身材,问,“你……什么时候变声的?”
“……十六。”
扑到他怀里狂笑,夫君大人虽然面色不善却也无可奈何。……十六才摆脱公鸭嗓的可怜孩子。亏你还因为低沉清冷的嗓音迷倒一大票。
五分钟后,拽着他胸前的衣裳抹抹眼泪,“别人的事qíng你能看么?”
“我只能将记忆再现。”
摸出从泉水那里抢来的手珠,“靠这个行么?”
妖孽眼中jīng光一闪,接过去,眼前的水面上微澜,缓缓映she出陌生的qíng景。
具体过程我习惯xing的略去了。基本上就是愤怒的丈夫捉X在chuáng,拂袖而去,又惊又吓的妻子不顾身份抱住大腿。
其后自然是妻子逐渐在冷落与流言中疯癫,从自言自语到nüè待下人,逐步升级。
怀孕,流产,自杀。穷聊阿姨八十年代就已经不屑于摆出来的狗血要素桥段在这里一样不少。
“很值得怀疑呢。”我摇摇头。
“你也这么觉得么。”妖孽老公抬起眼帘。
按理说源家的公主是受过良好教育贤淑自重,况且她对藤原的感qíng怎么看都是崇敬加爱慕,至少不会在大婚不久就迫不及待的给英俊老公戴绿帽。
被人算计无疑。至于幕后黑手——只要是觊觎藤原家地位、虎视眈眈东宫的都有嫌疑。甚至说可能是我认识的某一位。
“藤原君这个左大臣可真是众矢之的。”我笑着趴到亚妖孽的大腿上。
“不过我就奇怪了,藤原君为什么这么肯定那个孩子不是他的,在醉云楼时他也很肯定的告诉我那个姑娘的孩子不是他的。”翻个身,换个舒服的姿势,“难道说,他……有问题。”
妖孽童鞋微微一笑,倾倒众生。手指慢慢的划过我的头发,“那恐怕是他的授意。为了击倒源家,保住地位,笼络你,再落下个好名声,牺牲几个人的xing命又算得了什么。”
——语气里含着酸味,微微附带点雷属xing。不能相信任何人的一面之词,即使他是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我在拼命对自己说要冷静的qíng况下,也只是肩膀轻颤一下,而已。
我只是认为那位向我挑衅的X女被bī出家而已。难道是因为这几句冲撞的话就丢了xing命。
我知道探究聪明人言语之间的真实xing是个让人身心疲惫神经分裂的过程。何况还是两个。
我起身,搂住他的脖子,软语呢哝,“你的话我会记住的。”
——如果是谎话更要铭记在心。
12月3号,回收御灵的日子。
亚某人以少见的严肃神qíng提醒我,“你要小心。”
我点点头。以天gān命名的御灵是以cao纵控制怨灵见长的黑龙神子最后的两张王牌。
“你不要不以为然。”
“我要是打不过你会伸手帮忙么?”我拍拍他的脸。“我是最尽职的神子呢。你只要留心那边小姑娘别打我主意。”然后指指自己的肚子。
他歪过头,显得很无奈。
把一位偏执而善妒的丈夫调教成普通人需要多久呢?任重而道远。我看着他的背影叹息。
幸鹰后脚到访。对我开门见山,“我听说,您昨天和鬼族的那位大人一起出门?”语气中些微的迟疑,被我成功捕捉到。
“这并不是传闻。”直视着他的眼睛。
“您要知道,我们并不了解那人的目的,况且他是宫大人的首辅。和他在一起,声名并不好……”
“是支持我这个神子的那些达官贵人们不太高兴吧。”你也有点不慡吧。
“……如您所说。”
“幸鹰,最初又有谁支持我相信我呢?即使我成功的击退了怨灵,解除了封印,展示了力量的那个时候,也并没有什么人站在我这一边声称支持我——除了你们几个之外。而现在朝堂之上权臣氏族大人们对我的礼遇,无非是看我得到了天皇法皇二位陛下的赞美和信任。因此我本人对于墙头糙之流的态度——是完全无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