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珏俯在商泱的颈间,撒娇地说:“珏儿想要师傅,自从认识了师傅,就没尝过ròu味。”
ròu……ròu味?ròu味?ròu味!敢qíng你拿这事叫吃ròu啊?没……没尝过ròu味?那我和你之前的事算什么?商泱又觉拿自己比作ròu不妥,再想到万俟珏以前那成群的后宫,顿时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的手掌一使力,一抽,从万俟珏的牵制下抽出来,一掌击在万俟珏的肩膀上把万俟珏拍得掀个跟斗翻倒在chuáng沿,她这掌拍得力道刚好,把万俟珏拍开又没伤人。商泱绷紧脸比划一句:“出去睡!”
万俟珏不要脸的仰起小脸问:“师傅,我这么嫩的ròuròu你不想吃么?”
商泱极不自在地抿抿嘴,让万俟珏这极不要脸的话问得竟不知如何作答。她怔了两下,才反应过来被调戏了,沉下脸,比划道:“休得无礼!”
万俟珏无辜地猛眨眼睛,问:“我哪里无礼了?”
商泱又羞又恼,迅速抬腿一脚踢去,万俟珏没想到商泱会踹她,眼见商泱踹开竟没反应过来,被商泱一脚踹倒在chuáng下。商泱扬起下巴,面无表qíng地一拂睡群将皱褶理平,拉过丝被盖住自己倒头便睡。
万俟珏从地上爬起来,委委屈屈地说:“哪有把一国之君踹到chuáng底下去的呀!”绕过商泱,摸爬上chuáng,跪坐在chuáng尾可怜巴拉地看着商泱,拖长声音问:“师傅,你忍心就这么睡了吗?”
商泱只觉一鼓热血冲头,这像一个已经成年、执政的一国之君么?跟着,她便感觉到万俟珏在chuáng上爬动的动静,万俟珏从chuáng尾一直爬到chuáng头,靠在她的身边躺下。她扯下被子定睛一看,只见万俟珏正用一双异常温柔的眸子望着自己。
万俟珏抬臂搂住商泱,轻轻地拍拍,说:“师傅,睡吧。”
商泱想了想,她闭上眼,捧起万俟珏的脸颊,将唇轻轻地贴在万俟珏的唇上。
万俟珏顿时一激,睁开眼,震惊地盯着商泱,欣喜。她捧住商泱的脸颊,在商泱的脸颊、唇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万俟珏的身子贴紧商泱,伴随着细吻的落下,身体里涌起阵阵渴望,她将唇封在商泱的唇上,用唇舌肆意地汲取商泱的味道。万俟珏吻住商泱,她的手紧紧地束在商泱的纤腰,品着商泱的气息,一遍遍地在心里喊着商泱的名字。许久,万俟珏才放开商泱,放着双唇微开娇喘连连的商泱,低声问:“师傅,我可以吗?”
商泱轻轻地摇摇头,闭上眼,往万俟珏的怀里一窝,手臂很自然地搭在万俟珏的身上搂住万俟珏。
万俟珏的心都快化了,她环抱住商泱,将商泱搂在怀里,像呵护珍宝般护着。两人这样静静地抱着过了许久,万俟珏听到商泱的呼吸转为轻缓,又低低地说句:“师傅,听说身体长久积瘀不利于建康。”
商泱的呼吸一窒,搭在万俟珏腰上的手紧了紧,又更深地往万俟珏的怀里钻了钻。
搂着像小猫般乖巧的商泱,万俟珏纠心极了:“扑过去蹂躏吧,心疼师傅舍不得,不扑过去吧,这简直对自己是种骚扰折磨。”她反复思想半天,最后一下狠心,既然不能对师傅狠心就对自己狠心吧。用力地一闭眼,睡觉!这心思杂念一摒弃,静心宁神作入定状,没多久便陷入了睡梦。
商泱听到万俟珏轻缓有节奏的呼吸和渐渐沉稳的身子,睁开眼,又略带几分失落地合上眼。
万俟珏这一晚睡得并不是很安稳,一夜chūn梦,全梦到她师傅露肩露臂地勾引又不让她靠近的样子,折磨啊。万俟珏醒的时候,亵裤都湿了,她满脸哀怨地下chuáng,可怜兮兮地瞅着没jīng打彩正打着呵欠起身的商泱,嚷:“师傅,我又湿了。”
商泱略带嗔恼地扭头,差点抬手比划两个字:“活该!”但她立即惊觉,吓得把双手牢牢地扣住chuáng沿,略作镇定,才抿紧唇,十分淡定地比划:“院子里有冰凉的井水,适合你现在用。”
万俟珏犹如弃妇般哀怨,说:“师傅,你总不能让我每天都用冷水洗澡,对吧。”
商泱抿抿唇,又极认真地比划:“允许你用自来水或热水洗澡,花瓣浴也有。”
谁说那个啊!万俟珏抱住chuáng柱子就撞柱,狂嚎:“枉我青年正盛血气方刚的年华啊……”
血气方刚那不是指男的么?商泱无奈地暗叹口气,用手指在万俟珏的肩上轻轻点点,待万俟珏回头,她才弱弱地比划句:“今晚……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