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蔚倚在门边看着燕芸替她整理chuáng铺,其实这些完全可以让凌蔚自己做或者是让管家做的,只是这似乎也成了燕芸的习惯,被凌蔚背后称为“恐怖”的习惯。燕芸一边理着chuáng,一边说道,“小蔚,你有没有想过将来?”
“什么?”凌蔚偏了偏头,问。警戒铃声又开始响起,每次燕芸这时候都会扯出一些事qíng来。
“我看你好几次都是死里逃生,一回比一回凶险,这次真是悬得不行,凌蔚,我们知道你对危险有感应,可是你凭着这感应逃得了一次、二次,那逃得了十次八次吗?”燕芸把被子铺好,坐在chuáng边说道,“难道你真要把小命丢在外面才甘心?”
凌蔚低着头,说道,“放心吧,我不会让阿凯去的。”
“小蔚!”燕芸沉下脸说道,“老公没了还可以再嫁,妹妹只有一个!咱们两个十几二十年的姐妹qíng,我担心的是你!她的语气一转,语露凶悍地说道,“他邹某人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敢去,我以后就改名叫芸燕!”
凌蔚“扑哧”一笑,随即说道,“放心吧,芸姐,我有分寸。”唉,邹家的武则天呐!
燕芸揉了揉额头,“唉,都怪我和杨铁刚小时候把你带坏了,小时候我们三个人当中你的胆子最小,现在倒好,成你的胆子最大了,连天都敢捅还有什么不敢做!”抬起头,不死心地瞅着凌蔚,“我说凌蔚,你就不能闲下来吗?据我所知,你这几年考古加盗墓再加探险寻宝也攒下不少家当吧?没有五千万也有四千万的你还往外面跑图啥啊?你就不能回来正正经经地待在家里?要不,把钱拿出来,咱俩合伙做生意?”
凌蔚退后一步,“谁说我有钱了?”这个死妖jīng,老妖jīng,都二十七八的人了,还和小时候一样老打她钱包的主意。“还有,我没有盗墓,考古的东西我没有拿。”不承认,死不承认!
“没拿?那你在瑞士银行的钱哪来的?难不成是你爸妈贪的给你存国外的?”燕芸轻哧一声。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三年前你们挖到忽必烈的陪葬陵,你就……”
凌蔚两步窜上前去,一把捂住燕芸的嘴巴,“我可没有!”死不承认,就算有也不承认!
燕芸把凌蔚的手掰开,却将凌蔚一把按在chuáng上,bī问道,“说,你这小富婆这几年攒了多少家当?”
“没有,一分也没有,就连佣金也全花光了。”凌蔚拼死顽抗。她就知道这燕芸又这么热qíng地替她铺chuáng没什么好事,以前最多就是捞点什么古玩字画,让她出门顺便给她弄点回来,这回居然把主意打到她的小金库里来了。
“骗我咧!告诉你,你这回要是去冒险,就把遗嘱写好,我也算你的姐姐吧?你父母有国家养,不愁吃喝用啥的,我和你妹妹就不同,我们都无依无靠的,你就把你的遗产留给我们两个平分好了,我们会对你永远感恩铭记的,等你将来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不幸,我也会托人找个出皇帝的风水宝地葬你的。”
“去死!闭上你的乌鸦嘴!”凌蔚再不顾形象骂了出来,“呸呸呸,我才不要皇帝的风水宝地!”葬她,她要死在外面肯定是尸骨无存的。身子一翻,把燕芸压在身下,将她的双手压在左右两边,瞪着她,她想发飙吃人。
“小气!”燕芸轻哧一声,“算了,反正我也替你买了巨额保险,我是受益人,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千把万的保险金我还是能赚的。”用邹凯的钱替凌蔚买保险,受益人写她,啧啧,她真是天才!
“你!”凌蔚的脸都气白了,“燕芸,你这jian商!钱奴!”气死她了,发誓一定要活到八十岁让燕芸的钱打水漂!
门“咔”地一声开了,邹凯站在门前,看到凌蔚骑在燕芸的身上,将燕芸的双手扣在头的左右两边,整出一个非常暖昧的姿势,顿时愣了一下,“呃,你们,咳咳……继续!”把门关上。
“老公,凌蔚欺负我!”燕芸凄惨的大叫,这邹凯,居然让别人继续欺负她老婆!气死她了!
邹凯关着门闭着嘴直笑,“这两个女人都二十几岁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
“救命啊,老公……非礼啊……凌蔚,我严重怀疑你有非常嗜好……想跟我ML不成?难不成你喜欢女人?没关系,我早看你对眼来,来吧,亲爱的。”燕芸的声音由尖叫转为勾引。邹凯的笑僵在脸上,这两个女人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