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花自飘零水自流_作者:徐徐图之(7)

  水汭却故意在颠簸时朝花自芳倒去,每次都贴着他的身子,花自芳极不自在,但又不知他是故意,只能硬忍着不做声。

  马车停下,别院终于到了。

  坐的腿发麻的花自芳率先跳下马车,站在地上活动腿脚,对也已下车的水汭道:“你家这处别院如此远,平时你还要来这里住?”

  水汭别有深意的说道:“我一向不在这里长住,只有陪一些特殊客人时,才来这里小住几日。”

  花自芳只觉水汭看着自己的眼神极为热辣,但却说不出为何。

  跟在水汭后面进得别院,里面果然别有dòng天,亭台楼阁,人工山湖,一应俱全,因在城外,更显得静谧深幽。

  两人在别院里走了一圈,到一间雅室停下入内歇息。

  花自芳赞道:“木兄这院落当真别致,我一时想不出什么好的辞藻来夸赞它,但就是一味的觉得这是此生见过最漂亮的院子。”

  水汭笑道:“那自芳可愿住在这里?”

  花自芳摆手笑说:“今日要回去城内的,妈妈独自在家我不放心。”

  水汭见他并未明白自己的意思,便走到离他一尺不到站住问道:“那我若说让你以后可随意住在这里,你可愿意?”

  花自芳呆愣住,疑惑的问道:“这是何意?木兄想将此别院…赠与我?”

  水汭哈哈一笑道:“若能以此别院博得美人垂青,那也无不可。”

  花自芳哂笑道:“木兄当真风流人物,只是美人安在?”

  水汭突上前搂住花自芳,调笑道:“这不是美人在眼前吗。”花自芳一惊就要挣扎,但水汭常年习武,又岂是他能挣得开的?

  水汭半拖半抱的把花自芳带到里间卧榻上,俯身压住,花自芳一脸惊恐道:“木兄…木汭你要做什么?”

  水汭邪笑道:“我要gān什么,不是一目了然吗?小花郎中当真不晓得?”说着一只手已经伸进花自芳的衣襟,摸着他光滑细腻的腰部。花自芳当下被吓得不轻,他当然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只是活了十五年,从来没想过这等事qíng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挣扎的越发厉害,指甲在水汭的脸颊上划出一道红印,水汭有些恼火,从他衣襟上撕了一条布下来,把他双手绑在chuáng柱上,嬉笑道:“我只道小花郎中虽然貌美,但在chuáng上该当没什么趣味,今日才知道原来还是只小野猫。”

  他俯身qiáng硬的去亲花自芳,花自芳觉得滑不溜秋的一条舌头在自己嘴中搅拌,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使力去咬,却被水汭捏住下巴关节,登时用不上力气,只得闭着眼任他亲。水汭的手摸着他的后背,顺着裤子边缘伸了进去,大力揉捏他的臀,膝盖抬起来蹭他的yù|望,奈何花自芳连自|渎都未有过,被他膝盖顶弄,只觉得疼痛。

  水汭忽有些欣喜的看他痛苦的神色,问道:“你还没有过得趣的时候?十五岁了,不该啊。”

  花自芳怒瞪他,水汭却有些无赖的凑上去咬住他饱满的耳垂,轻声在他耳边道:“今儿个我教教你这世间最快乐的事是怎样。”水汭的一只手从他的臀移到前面,轻轻握住他青涩的yù|望。

  花自芳心内绝望,难道今日就要受这奇耻大rǔ?目光所及却突然发现一事,挣动间水汭的衣领散乱敞开,露出里面明huáng的亵衣。

  花自芳心内闪念,木汭,汭?他脱口大喊:“太子殿下!”

  水汭一惊,立时停下手中动作,目光微冷道:“你如何得知?”

  花自芳转了几念,决定自保为此刻最当紧的事,信口说道:“我一早便知道你的身份,只是装作不知罢了。”

  水汭眯着眼,怀疑的问道:“那你为何此时才说?”

  花自芳道:“你当我那日去倪二哥家碰到殿下是巧合吗?那都是事先安排好的。”

  水汭冷道:“谁安排的?”

  花自芳诡道:“难道太子你真不知道?”他心内狂跳,生怕水汭看穿自己或是听出话中的漏dòng。

  水汭脑中转了几转,从chuáng上起身,理了理衣服,道:“既如此,自芳你且回去吧,告诉你主子,是我的就是我的,别让他枉费心思。”

  花自芳茫然看着他如此轻易就被自己唬住,心内大安道:“就算要放我走,太子你也先把我的手解开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