荨忍着笑:"扬扬姐,你和小外还能分出大小吗?哎哟天啊,我真同qíng死小新姐了。"
小新总算找到了知音:"荨啊,你能同qíng我我真感激死你了,我快被这俩祖宗折腾的喘不上气儿来了,你要能在济南多好,最起码小外总还有个怕角儿,她俩也不至于这么闹"。
荨很威严的拧着小外的耳朵:"以后不准太调皮,听到了没?"
小外可怜巴巴的看着荨,很没良心的说:"听到了听到了,不过我一般都是按照扬儿姐指示办事的哦,你该去拧她的耳朵才对"。
这小鬼好事儿从来不往我身上推,我很不乐意:"哎哎哎,你怎么老说些后现代的话啊?我咋…"
我还没说完,小新就打断我的话:"甭狡辩了你,你俩半斤八两,狗咬狗一嘴毛,谁也别说谁了啊",她捏住我的鼻子:"你哦,这辈子也就这样儿了"。
荨点头附和:"她俩一时半会儿三年五载的是静不下来了"。
"可不是,愁死人不偿命",小新拉起荨的手:"让她俩闹吧,咱去弹琴。
小外等她俩离开后,碰碰我的胳膊:"扬儿姐,她俩好象老欺负咱俩呢"。
我有点儿气愤:"可不是,咱不能老让人欺负,得想个法子"。
小外把落到鼻尖儿上的眼镜往上推推:"那个…从长远来看,我觉得咱得建立和发展一个战略xing协作伙伴关系"。
我深表赞同:"那咱就以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为基础,不结盟,不对抗,并要为双方在各个领域上进行最广泛的平等互利合作创造条件,双方在政治上完全平等,经济上互利合作,安全上相互信任,人际事务中加qiáng协作,你看咋样?"
"我看还凑合",小外补充道:"咱还得举行定期政治会晤,并得建立一套双方合作协调和指导制度,最重要的就是的得建设好咱的防御机构"。
我们俩人一拍既合,达成一致协议:只准窝里斗,不能窝外打;人后可以同chuáng异梦,人前必须信念一致!
战略xing协作伙伴关系被我们一锤定音,顺利通过,我和小外以水当酒表示庆祝,无限激动。
荨的课程不紧,所以可以在济南多待几天,这可幸福了小外,不过也苦恼了小外,因为荨为了要提高小外的英语水平,要我们都用英语对话,我和小新当然积极配合,小外可惨了,她吊着张苦瓜脸格外安分,不再跟我贫嘴,老老实实的坐一边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反倒我们三个经常往她跟前凑,按住她就噼里啪啦一阵猛侃,我看到小外的表qíng,终于知道了人若吃了huáng连究竟是啥滋味的了。
有次小外乐滋滋的对我们说:"我给我表弟未来的孩子想好名儿了"。
我们无限惊诧,同时用英语问:"起的什么名?"
小外用标准的普通话回答:"她要生个闺女,就叫雅思,她要生个小子,就叫托福,再来个孙子,就叫八级!"
我们手一摊,长嘘一口:"oh,my god!"
小外的英语其实不错,如果只是做题看文章,她一般都可以应付的,可怜中国学生学的大都是"哑巴英语",只会做题不会说话,想当年我也是,我能开口讲英语纯属是被小新给bī出来的,那会儿她有事儿没事儿就在我耳朵旁边唠叨鸟语,弄的我想不会都难。小新从小英语就好,我的英语是在考上研之后才过的六级,她早在大三那年就过了八级,这有她妈妈的一半功劳,据说她在出世之前,她妈妈就整天对她进行英语胎教,每天都会拿出个把小时听会儿英语歌曲或者看会儿英文杂志,我曾问我妈:"你怀我时咋就不知道对我进行点儿英语教育?"
老妈撇着嘴对我爱搭不理,老爸帮老妈说话:"别说,你妈怀你那会儿还真对你进行过外语教育,可惜不是英语"。
我问:"那是啥语?"
老爸特豪qíng:"俄语!"
我歪倒在老妈身上,俄语?我也从来没听过这两口子谁说过俄语啊,老爸解释道:"那会儿吧那个俄语歌儿挺好听的,你妈特喜欢,整天听,还经常摸着肚皮问你能不能听的懂呢,她一问你就踹她肚皮一下,你妈还以为你听懂了,特高兴,就这么一发不可收拾,听了半年多的俄罗斯民歌,听的我这耳朵都快起老茧了"。
我乐了:"妈,那您听的懂吗?"
老妈很不可一世:"听不懂词儿还听不懂调儿嘛,那旋律,真美啊!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曲儿是怎么唱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