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小外见都赞同她的提议,极度兴奋:"其实吧,天才与jì女的命运貌似有点儿相似,你看他们这两种人都想融入社会,却都无法融入社会,他们一旦在旮旯里相遇,那后果就可想而知了,所以,我总结:没有jì女就没有天才"。
老K拍马屁拍到底:"我们要高呼:jì女万岁!"
小外抓一把面丢到老K头上:"万你个大头鬼"。
小新挺诧异:"小外,你对jì女还这么有研究啊?"
荨把刚包好的一个饺子一撂:"小――外!你是不是gān过什么超现代的行为艺术啊?!"
小外被人这么诬陷,有点儿着急:"胡扯!我不就研究了点儿艺术史嘛,我我我搞哪门子行为艺术那我!"
荨瞪着她:"你整天研究些污七八糟的!你怎么不使劲儿研究研究革命史那!"
小新跟着教育:"阿外,你学艺术还真不亏哈,不过这些东西只能研究不能实践你知不知道?"
小外哑巴吃huáng连有苦说不出,我想到我跟她是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属同根同族,得为她说话:"啧啧,你看看你们这个严肃劲儿,不就讨论讨论嘛,至于为难一个这么清纯利索的孩子嘛"。
小外有了靠山,说话一下有了底气:"就是就是,gān吗都为难我嘛"。
老K来回打量着我和小外:"你俩…确定不是一个娘生的?"
"我靠!"我抹老K一脸面粉:"我跟你还是一个爹养的那!"
老K擦擦脸上的面,装出一副"圣母"的老伴儿"圣爹"样儿:"其实现在jì女也算一挺合法的工作了,你看现在这jì女,一个个多拽啊,地位也不差,人家工作那叫出台,人家办事儿那叫献身,人家能让观众如痴如醉能让顾客yù死yù仙。别的不说,就说这称呼吧,你叫别的人家不支声儿,非得叫个'小姐'人家才回头瞥你两眼,不都这么评价她们嘛,'父母诚可贵,爱qíng价更高,若为xing发展,两者都要抛!'丫真是太伟大了,是吧,扬小姐,外小姐?"
小新和荨又哧哧的笑,我和小外对看一眼,都听出这话里的无限讽刺,一块儿炸了,俩人很有默契的同时挥起擀面杖往他身上砸去,面粉飞落一地。
两天后,小外写了片关于jì女的论文,把我们今天的对话有选择xing的写了进去,并发表在他们学校的校报上,传说对这论文的赞扬声一片,小外越发得意,立志要将jì女作为人类第四产业来发展,我们予以鼓励,但并没支持,于是她的这个志向在三天内宣告完蛋,样子怪可怜的。我和小新曾一块儿建议小外专门在写文上下下功夫,说不定能出个80后新一代美女作家,谁知道这小鬼很不屑:"美女作家?有没有搞错,这年头儿,凡是发表过两篇文章脸上零部件儿完好无损的都叫美女作家,得啦,没事儿还是多读读鲁迅实在"。她说着就打开Avril那首Nobody’s Fool,把声音调的老大,吓我一跳,她到自在,搂着我们的肩就跟着音乐大吼:"I feel what only I can feel…",小新颇无奈的拍拍她的脑袋,我揉揉耳朵,唔,还好,没被震聋。
饭后,小新和荨去收拾碗筷,小外也跟着溜达过去,老K走到我身边,看着站在荨身边的小外,苦恼的问:"她俩不会跟你俩一样吧?"
我反问:"你是不是看到俩女生站一块儿都会认为人家关系不一般啊?"
老K颇为坦率的沮丧:"我不是被你给折腾的吗!"
我宽他的心:"你啊,可别想多了,小外还小,还不怎么懂感qíng,你最好在别的女孩子身上下下工夫"。
老K又看看小外和荨,摸着自个儿的脑袋,貌似自言自语:"这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我他妈不会真这么倒霉吧"。
我使劲憋着笑:"你丫乱说什么呢又"。
老K叹口大气:"得了得了,随缘随缘"。
我学着毛主席的姿势,手一摆,很舒坦的微微一笑:"同志,这就对了!"
看看时间,刚过12点,老在家里憋着也不太好,老K建议去郊区走走玩玩,顺便晚上在野外吃顿野餐。我一向异想天开,提议道:"咱都穿迷彩装出去玩儿吧"。
小外撅嘴:"我没迷彩"。
小新附和:"我也没有"。
荨有想法:"可以去买"。
我看着老K,老K摸摸腰包:"走吧,妹妹们,咱一块儿去买,钱哥哥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