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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巴赛尔姆也够色的,连人家公主身上有几颗痣都知道,甚至具体位置都说的一清二楚,咳,男人啊!女人啊!本xing啊!唉,还是咱老祖宗看的透彻,孔子他老人家老早就说过了:"食,色,xing也。"不过孔子既然能总结出这么一句哲理,那孔子他老人家也够色的哈!
边看边想,也就这么睡过去了。睡了一会儿,突然感觉有点挤,迷迷糊糊竟看到小新穿着我那件画着史努比的睡衣往我被窝里钻。
我沙发边上使劲挤了挤,给她空出地儿好让她躺下。"你怎么过来了?"
"chuáng上睡不着,我试试在沙发上能睡着不。"
"恩,幸好你不是膀大腰圆的柔道选手,要不这沙发得塌喽。早知道你要睡沙发我就去睡chuáng了。"
"谁让你不早知道呢,"跟以前一样抱着我的腰,"睡吧啊,明天还得上班呢。"
"恩。"
没想到这沙发看起来小睡起来还能盛俩人,看样子我买的东西就是实惠啊!夸自个儿一把,闭眼睡觉,一宿无语。
清晨我和张婷都被小新那超过90分贝的尖嗓子被叫醒,然后按程序的洗刷吃早点去上班。我穿着小新给买的外套,整个人感觉也比较温暖,哼着儿歌溜达着向办公室进军,路上收到老K一条信息:"恋爱了吧!高兴了吧!从此花钱大了吧!结婚了吧!慡了吧!从此有人管了吧!离婚了吧!自由了吧!说什么要花钱了吧!艾滋了吧!傻了吧!躺在chuáng上等死吧!"哈,老K这家伙,死xing不改,好久没见他了呢,不知道现在在忙些啥,刚想回,又收到小新的一条信息:"下午下课后来我公司找我,这次你要再失踪,我坚决跟你绝jiāo!"唉,不成,见到小新一定让她换个词儿,老说绝jiāo她累不累啊!
老远就听到有人吵架的声音,走进了才发现是我曾经的辅导员苦菜花跟一丑男再嚷嚷,哇,你说那男的吧,真长了副影响观众跟市容的丑陋脸孔,妈妈的,怎一个丑字了得!用我有限的文字水平还真无法形容的出来,不过我估计他晚上出去一准得有人晕倒或心脏病复发,惊动救护车一路呼啸的抢救!凭良心说,我觉得济南,不对,是山东的小伙子长的都挺象样儿的啊,你看一个个虎背熊腰的让人小姑娘一见多有安全感啊!即使是稍微瘦弱点儿的也一身书卷气,前途不暗仕途光明让人时不时就夸一句好一个山东秀才!总的来说山东男人给人的印象还是不错的,但这个人…这变异的也太夸张了点儿吧,不过话又说回来,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我想世上人的丑陋亦不过如此,关键在乎人的心态而已。
离的近一点儿了,只听那丑男一嘴呱呱呱的地方俗语,当时现场推测我想应该这人应该是南方来的,因为据某个语言学家讲北方的方言基本属于一个语系,说的再怎么不同也能让人听出个大概,至少一听就是北方人,但南方方言就不同了,基本各自为政。而事实证明也的确如此。哦,不是山东人,我叹口气,这男的虽然说的也是中国话不过我还真一句也没听懂,想看个热闹也不成。刚想调头走,结果被冯洁给揪住了,她可是学校里出了名的剧作家,没事就写点剧本,别说,还真有那么几部给省剧团给看中了。谁说的来着,作家吗,尤其是戏剧作家,就是要追求人生的戏剧xing!他的人生要是戏剧不起来的话,也得要过把眼瘾看别人戏剧,所以比如冯洁这个女作家就从不放过看群众斗偶剧的机会:"哎,别走啊,咱一块找创作灵感去呗!"
"我找哪门子创作灵感啊?再说这灵感没个踪影的我往哪儿找去啊?"
"往生活里找灵感啊!看看,"她指了指前边正吵嘴的俩主儿:"看了吧,那,就是生活!"
冯洁也不管我乐不乐意,揪着我就往前凑。
这冯洁太不够意思了,你说你抓的温柔点儿也成啊,直接就跟逮小偷一样把我给揪住,就这样还整天做梦想嫁个开宝马住洋房的男人,我估计悬了,能嫁个开马自达都不错了。
苦菜花见我们过去,就跟见了救星一样猛的一下抓住了我们的手,左手抓冯洁右手抓我。丫抓的比冯洁还凶狠,我当场给这女人下了定义:她以后能嫁个开奇瑞QQ的就阿弥陀佛了!
"你们来凭凭理,你们说高卫锋是不是该开除!"
高卫锋?噢,我想起来了,不就是雕塑系的那个出了名的làngdàng公子吗,还曾经写了个不知道从哪儿抄来的qíng书给我,我对里面一段话还记忆犹新:"任盈盈教令狐冲弹琴,后来她爱上了令狐冲;岳灵珊教林平之武功,后来她爱上了林平之;小龙女教杨过武功,后来她爱上了杨过;老顽童教瑛姑武功,后来他爱上了瑛姑;但是,怎么没有一个教我课的女老师爱上我呢?关老师,您看您能帮我一下吗?"当时小新还大叹此子可教,弄的我哭笑不得。这家伙因为整天旷课考试作弊被学校处分,后来又好象因为打架还是什么其他原因又被学校严重警告了一次,高卫锋不服,跟院里的高层领导顶了,这胳膊扭不过大腿的也只有被开除的命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