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马上,等我一会哦。"
没办法,我走到餐桌前先把饭盖好,省的等会凉了。然后坐沙发上看报纸。
"呼~终于搞定!"小新打个哈欠关上电脑。
"终于完了啊?真不容易,你等会儿,我先把饭菜再热热。"
小新走把头贴到我的背上:"好累呢。"
"等会儿吃完你就赶紧洗澡睡觉,恩?"
"恩,"
把菜重新放到桌子上,看着小新láng吞虎咽,我一再提醒:"慢点,慢点。"
"你做的菜好象越来越好吃了呢。"
"那是因为你饿了,你慢点吃。"
"你怎么不吃啊?"
"我吃过了啊。"
"啊?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哦,是跟学校的模特一块儿吃的,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叫何露的模特。"
"噢,诶,你的画怎样了?"
"还早那。"
"不行,等会儿吃完饭我得去看看。看看你经常夸的模特长啥样。"
"你不是累了吗?"
"这会儿又不累了不行啊?"
抵不住小新的死打烂缠,只能带她来到画室。把灯打开,领她到我画跟前:"就是这副。"
小新看了一会儿,瞄了我一眼:"关扬,你好象对这模特挺爱惜的啊?"
"啊?这药不能乱吃话也不能乱讲啊。我怎么又爱惜了我?"
"心虚了啊?"小新一步步bī进我:"你看你那笔触…啧啧…怎么就这么温柔啊!"
"温柔?您眼有毛病吧?嘿嘿,你不是吃醋了吧?"
"切,我从来不喜欢吃酸的。"
我闻闻她的衣服:"还说没有?外套上都有酸味儿呢。"
"哼。"小新转身接着看我那张画:"唉,是个可人儿呢,难怪你整天夸人家。"
我环住她的腰,咬住她的耳垂:"我很高兴你吃醋,适当吃点儿对身体有好处,不过吃多了可是会倒牙的哦。"说完就吻住她的嘴,以防她张口反驳。
"扬扬?"
"恩?"
"我做你模特好不好?"
"啊?"
"啊什么啊?到底好不好啊?"
"哦。"
"哦你个大头鬼,今晚把我衣服都洗gān净,否则别想睡觉!"
"不是啊"我慌忙解释"我巴不得您当我模特呢,不过总得等到chūn暖花开的季节吧?这当下得多冷啊!我怕你感冒。"
"哼哼,啥都甭说了,总之洗不完你就甭想睡觉!"
我地神仙,我的心乏凉乏凉的啊,小新的脏衣服…俩牛仔裤一个外套一身套装外加若gān内衣…苍天啊,大地啊,哪位天使大姐给我出这口气啊!
眨眼到了年底,马上就过chūn节了。小新的父母给她买的那套房子已经装修完毕,他们一家决定今年不回青岛,就在济南过chūn节。这个决定把我跟小新都乐的jī飞狗跳,至少可以不用受相思之苦的煎熬了。不过既然过节,我们也没了继续呆在我们那个小窝儿里的理由,只能各回各家,好在相距不远,倒也方便随时见面,只是晚上都不太习惯一个人睡,每天都会煲很长时间的电话粥,如此看来,相思之苦依旧不能幸免。
不过倒乐了我老妈,这老太太还以为我脑袋开窍终于有了对眼的男士,整天屁颠屁颠的跟我身后追问是哪家小伙子这么没定力竟然被我搞到手。问的急了我就白眼一翻:"老妈,咱怎么也算受过教育的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党员,咱别整天跟那香港的狗仔儿一样这么八卦成不?"
我妈听我说这竟然破天荒的没跟我急,依然乐的满脸褶子:"我那会儿的革命口号是'我要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中去!'你现在就是我的人民,我得抓好时机,为人民服务!"
我一下歇了,咬着牙说:"头可断,血可流。人民的意志是打不倒的!"
老爸笑脸一张也跟着起哄:"党教育我们: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为了胜利,你老妈只能不断向你开pào了!"
我一人斗不过二虎,只能冲他们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小新跟我待遇差不多,她老妈也整天乐呵呵的打听她那口子究竟是谁。不过小新不愧是新一代社会主义的接班人――咬定青山不放松,打死不说意中人!
因为我们英勇的执着,弄的俩老太太一凑面就咬牙切齿:"我真想一手一个掐吧死俩,拧成麻花,挖坑埋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