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两家约好一起包饺子吃年夜饭。我妈怕我包的露馅破皮,坚决不让我cha手,我倒乐的自在,拉了小新去我屋里二人世界,包饺子的事儿就留给长辈们吧,谁让你们忌讳多呢!
我刚把门关上,小新就一下捏住我的脸:"有没有想我?"
我被她捏的说不出话,只能使劲点点头。
"有多想?"
我挣开她的手,摸着脸说:"你捏的有多疼,我就有多想。"
"那我捏的有多疼啊?"
"你要不要试试?"说着我就捏她的脸。
"哈,我才不要。"她一低身,从我胳膊下边溜出去。
我追上去:"你试一下就知道了,试一下哦"
"那我还是不要知道了。"
小新的脚被小凳子绊了一下,整个人都往后张,吓了我一跳。幸好身后是chuáng。我慌忙跑过去:"没事吧?没事吧?"
"傻瓜,你这chuáng这么软能有什么事啊。"
"哦"我呼口气:"吓我一跳。"
"呵呵"。小新揪住我的衣领把我拉向她,"你这该死的冤家,凭什么让我这么想你!"
"啊?"
我一怔,还没消化她的话,她的唇已经贴了过来,唔,甜甜的,熟悉的味道。
大年初一,互相拜年。
家里来了一屋子客人,当然包括小新一家。门铃又响了起来,我赶忙去开门,是侯伯伯。只是身后的那两位瞅着脸熟,再看,原来是韩冬跟老K。老K来我到不怎么吃惊,毕竟他以前每逢大年初一都会来我家坐坐的,不过这韩冬…我跟他不是很熟啊,他来我家gān吗?
"韩冬想找小新的,结果没找着,我怕他一个人闷我就带他来这了。"老K解释道。
"呵呵,突然拜访,冒昧了。"韩冬到是有礼貌。
"没,没,快进来吧。"
我头一阵发晕,不过还是硬挺着说着客套话把他们请进门。
小新一见他俩,脸色也变了一下,不过马上多云转晴。
我说:"你俩怎么来了?"
"我是给伯父伯母拜年来了啊。"老K把手里拿的东西放下,一脸喜庆:"伯父伯母,过年好啊,我给你们拜年来了。"
"好好好。"
再看韩冬,跟我爸妈拜完年以后接着跟小新他父母拉起了家常。
我在旁边察言观色,只见我老妈瞅老K跟刘阿姨瞅韩冬那眼神怎么就这么象啊,整个一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的幼稚表qíng。
我看小新也一脸无奈的看看我妈又看看自己的亲娘,扯扯她的衣角,把声音压到最小:"走啦,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接着很有默契的全身而退。
跟小新牵着手在芙蓉街上逛,这条老街虽然虽然这里早已没有了过去的青石板路,再也听不到淙淙的水声,但好在街巷依旧,格局未变,既繁华又沧桑既热闹又幽静,一如我跟小新现在的心qíng。
"扬扬,老K很喜欢你呢。"小新突然说。
"好象是吧,不过他知道我另有所爱哦。"
"啊?"
"傻瓜了吧,老K知道我爱的人是你,所以你不用担心什么的。"
"你告诉他的吗?"
"不是,是他自己看出来的,有时候男人的敏感程度并不比女人差。"
"哦,这样,其实你跟老K即使有什么也没关系,我是只要生活过得去,不怕头上带点绿!"
我觉得小新这个女的吧,就不能给她好脸:"哎,你啥意思啊?"
"哎呀,开玩笑的啦,我一早知道老K喜欢你了。"
"哦,真是,变着法儿的损我是你最大的人生嗜好是不是?"我心一沉:"只是,韩冬…"
"呵呵,他只是剃头担子一头热,你也不用担心什么哦。"
我握紧小新的手,很温暖。
回到家,老K韩冬都已经走了。屋里只剩了4个宝刀未老的佛爷。看我们进去,清一色暧昧的笑,笑的我手心冒冷汗。
老妈很得意,那音调都变的跟梅超风哭她死去的老公一样:"哎~冬天来了,chūn天还会远吗?这扫帚不到啊,灰尘不会掉下来地~"
刘阿姨也摇头晃脑地说:"老姐,我怎么有被天上掉的馅饼幸福地砸晕的感觉那?"
老爸给叶叔叔索xing唱起了对台戏―――
老爸:"你脸红什么?"
叶叔叔:"jīng神焕发!"
老爸:"怎么又huá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