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牧正要bī问藤真,忽见藤真两眼放光地盯着自己身后,心中更是不快,这个家伙,居然到现在还不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正要发作,却见藤真笑嘻嘻说:“你等会儿再骂我吧,现在先去看看流川枫怎么做比改朝换代还难的事。”
阿牧一怔回头,发现流川和樱木都已经不在了:“什么叫做比改朝换代还难的事?”
藤真悠然说:“江山易改,本xing难移,流川qiáng要改樱木的xing子,岂不是比改朝换代更难。”说着拉起阿牧就往流川去的方向追去。
才走没多久就听得樱木跺脚大叫:“你到底有什么不高兴,你倒是开口告诉我啊,就算是死也该叫人死个明白。”
阿牧与藤真知流川耳目灵敏,不敢靠近,就此停下,再听见流川冷冷地说:“你心中根本没有我。”
阿牧与藤真互视一眼,开玩笑,太阳可能会从西边出来,但樱木心中绝不可能没有流川。
樱木更是叫起了撞天冤:“狐狸,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心中怎么对你,你难道不知道?”
流川冷冷说:“你心中若有我,为什么做事从不替我想?”
樱木瞪大眼望着他,怎么可能呢?我无论做什么事第一个想到的都是你。
“当日在湘北,你自作主张就跑出来了,你有没有想过我会有什么感受。今天晚上,你也是听了相田弥生的话就立刻跟去,有你没有想过我会为你着急。你自然是大英雄,你自然不怕死?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会怕。”
樱木至此才明白,流川的气恼竟是因着他的安危,气他的莽撞不知爱惜自己。
流川的话语依旧冷淡:“你以为我的武功好,我的医术高,我的才智佳,什么也不会害怕吗?你错了,我会怕。”他看着樱木一字字说:“我怕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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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回复:
樱木呆呆地望着流川,这个聪明得什么也难不住的人,竟会为了他的安危如此担忧,如此气怒,这是流川第一次如此明白地向他表示关切之意,他一时竟不知应该如何回答才是。
“江湖男儿为仁为义无不甘心舍身赴死,但象你这样徒逞匹夫之勇,随随便便就自陷险境,根本就是轻贱自己的xing命,愚蠢至极点。你可以不在乎自己的xing命,可是你不知道有别的人会在乎,会为你担心吗?”
樱木见平日里少言少语的流川今夜竟如此一反常态表露心中焦切之意,想到自己平日总是一时冲动,令得流川cao心劳神,心中大觉歉然,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如何认错才好:“狐狸,都是我不好,以后我答应你,凡事都多想想你,决不再一时冲动就胡来,让自己陷到任何危险里去了。”
流川冷冷说:“你不必骗我,以你的xing子,此时此刻保证得再好,到时被人稍一撩拨立刻发作,冲动之下什么诺言都忘了,只顾着逞你的英雄,即不会多想想生死安危,更不会理会我想些什么。”
樱木抓耳挠腮:“那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怎样才肯消气?”
“你须得发一个毒誓,我才相信。”
藤真听得冷笑,流川枫啊流川枫,我当你有多大本事,原来竟是如此老套的法子。也不过和世间俗人一样,动不动就要别人发个誓来听。想你流川枫平日里何等超凡脱俗,沾上个qíng字也不过就是平常人一般患得患失罗罗
唆唆。那个平日里声如洪钟气若长虹的樱木一碰上你也就变得象猫一样乖了,这个qíng字,可真不是个好东西。
阿牧知他在暗笑流川与樱木,不赞同地摇头,不过他本人也认为流川这种法子不行。象樱木这样一冲动就会什么都忘记的人,发什么毒誓到时都会忘到脑后去的。
樱木显然也没有料到流川竟会要他发誓,不过只要能让流川不再生气,再发多少誓也是无妨的。所以他当即跪下说:“苍天在上,厚土在下,樱木花道在此立誓。从今以后必会珍重爱惜自己的生命,绝不随便让自己处在任何的危险境地中,让狐狸为我担心。如违此誓,就叫樱木花道万刃加身,身受百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誓一发完,刚要起身立起,只听身旁流川说:“你这誓发得不够毒,我信你不过。”
阿牧与藤真同时皱眉,这个流川太也过份,这样的誓都不够毒,他还要多毒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