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牧一把将藤真搂入怀中,上上下下看过一番,确信他真的一点事没有,才问:“发什么了什么事?”
“也没有什么?不知从哪里跑来一只乱叫的疯狗,现在已经是死狗了。”藤真冲地上指一指。
阿牧这才注意到地上躺着的尸体,海南的qíng报网极广,他一眼就认出这是泽北帐下的名将深津,一时大讶:“深津是泽北的虎将,武技一流,你如今的qíng况怎能打败他?”
藤真得意洋洋:“只有笨蛋才会靠蛮力,你没听说过斗智不斗力吗?”
象藤真这种人只要还有一口气,就没有人可以轻视他,何况他只是元气大伤,并不是武功尽失。只要他凝聚功力,还是能做一击的。只是就凭这一点要和深津对敌当然不够,所以他才故意装成功力尽失,动作迟钝,引得深津以为他全无还手之力而失去戒心,轻视于他。他又故意装成躲不开深津的剑,露出凄苦绝伦惊怕莫名楚楚可怜的神qíng,有意无意地引诱深津,藤真向来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天赋并能充份使用。似这般在战场上杀人如麻的以残bào著称的虎将多好鱼色,且最喜欢看人承受凌nüè,深津果然中计,动了yín心。象这样色yù蒙心,与藤真肌肤相贴,还愚蠢地以为对方已是俎上之ròu任自己鱼ròu,藤真若还没本事杀他三百六十五次就不是藤真了。本来藤真还想留他的活口套问翔阳的事,但一来恼他对自己竟动邪念,(他可不想想这邪念有一半是他故意勾起来的,一边故意让人划破他的衣服,一边又故意用害怕到极点的叫声来刺激别人bàonüè的快感)二来也怕阿牧从这家伙口中知道自己被他压在底下的事而抓狂,所以才下了杀手。
www.aitxt.com 2006-5-7 12:56 www.aitxt.com
105 回复:
藤真听得阿牧动问,心中飞快地动着心思,应该怎样编一个说得过去的谎话来骗人呢?目光一溜,忽看到了流川正在包袱里取衣服换,奇怪了,我刚才被这个色鬼弄得衣服破了才要换衣服的,他的衣服是被谁弄破的?眼光再瞄瞄那个盯着流川发呆的樱木,好玩,真好玩,今儿这两个人可真奇怪了?藤真眼中立刻闪动恶魔也似的光芒。
阿牧看穿他的心思,不赞同地摇摇头。
藤真却只是不在意地冲他扮个鬼脸,你是君子不多问一句,我可是个专爱揭人隐私的小人,人生的乐趣莫过于把别人不想说的话挖出来了。
阿牧知拿他没办法,只得苦笑。
藤真双眼滴溜乱转,盘算着应从哪里下手,那个流川枫超级难对付,要弄清这两个人刚才gān什么去了,当然要找那个好骗的傻大个了。
流川枫换好衣服,看到藤真满脸的不怀好意,心中冷笑一声,淡然开口:“我说你是怎么杀死深津的,原来用的是美人计,那就难怪了。”
藤真一怔,随即咬牙,好你个流川枫,竟敢玩yīn的害我,我和你没完没了。
阿牧听得此言也是一怔,立刻注意到地上衣服的碎片和藤真心虚的表qíng,一时间怒从心底起,大喝一声;“藤真!”
藤真皱起了眉头,用一种可怜到极点的口气说:“不关我的事。”
阿牧眼中she出恶狠狠的光芒,bī向藤真:“不关你的事?”
藤真心虚后退:“当然不关我的事。人家天生混帐头顶长疮脚下流脓天理不容可都不是我的错。”
阿牧步步进bī:“当然不是你的错,但肯定是你勾引的。”
藤真倒吸一口冷气,坚决地摇头,眼睛的泪都要落下来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你怎么可以这样不相信我?”语声悲苦至极点,真真是听者落泪,闻者伤心。
总之,怎么扮可怜都好,就是绝对要死不承认,如果让阿牧知道真的是自己设计深津,而且又被深津以那种姿态压住,那自己是绝对没有可能可以看到明天的太阳的。
阿牧明知他的装的,但看他这样的表qíng,心中纵然再气愤,脸上也难以再将凶狠的表qíng保持下去。
藤真见他神色稍稍缓和,立刻开动脑筋,想着怎么再接再励,力求逃过这一劫,哪里还有半点心思去算计流川与樱木。
樱木瞧着这两个人只觉好笑,忽听得耳边流川冷哼一声,忙转头去望他,只见流川面若寒霜,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即向一旁走去。
樱木讶然,左思右想,不知自己哪里又得罪了狐狸,忙跟着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