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真哼了一声:“爱救不救,你若不救,自然有人会救。”
清田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良久才问:“这里啊里还有人,谁还会救你。”
藤真得意洋洋:“你没听说过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象我这样可以让全天下人都倒大霉的人物,百年难得一见,老天哪里舍得随便让我死掉,所以或者是张三,或者是李四,总会有哪个倒霉鬼来救我的,”
清田真不知他说的是哪一门的歪理:“救你的人倒成了倒霉鬼了。”
“当然,象我藤真这样的天生奇才,若有人机缘凑巧救了我一回,那是他的荣幸,应该感激天地,感激我藤真才是,偏有人还口口声声对我有恩,天天喊着要我报答,这种人物,不识抬举之至,将来受我整治,自然是活该倒霉。”藤真说得是理直气壮之至。
而向来胡闹任xing的清田此刻是真正觉得这个藤真才是天底下最最任xing胡闹的人,偏又想不出半句话来驳斥他,真真气结。
阿牧看再这样下去,可怜的清田搞不好会给藤真生生气死,忙忍着笑上前说:“藤真帮主,可能赏我们海南一个脸,到海南去做客几天?”
藤真目注他,异常认真得说:“这可是你请我的,不是我求你的,算不得你对我有恩。”
阿牧拼命想忍笑,但实在忍不住口中说着:“自然,自然,这是我们海南的荣幸,哪敢说恩字。”脸上已笑了开来。
清田瞪大眼,老大在笑,真是稀奇,向来不苟言笑整天yīn沉着一张脸想着海南种种大事,先天下之忧而忧的老大居然在笑,这个藤真,可真是有些古怪神通。
阿牧年纪青青就执掌海南,自然不免少年老成,君子不重则不危,他每日心烦种种大事,当然是处事自如,端庄持重,少见言笑了,可偏偏每每遇上了藤真之后不是发呆就是发笑,竟全无半点平日里海南霸主,武林帝王的风范了。
这一点阿神早就发现了,清田现在才有所觉,或许唯一还不自觉的只有阿牧本人了。
藤真看着面带笑容的阿牧,惊讶得发现这个看起来很老气的的家伙笑起来还是蛮好看的。一定是平时笑得太少了,一张脸才死死板板带着老态,以后定要想办法让他多笑一笑,算做报答他了。想到这里顿觉自己太过伟大,对阿牧有天大的功德,当即点头:“好吧,即然你这么有诚意,我就委屈一点,在你的海南将就几天。”
事实上,他已到达底限了,现在几乎连站立的力气也没有,即然阿牧肯给他这个台阶下,他何乐而不为,阿牧的胸膛宽大,肌ròu丰满,靠起来一定很舒服。一想到这里,藤真就自然而然得靠入阿牧的怀中,把全身的重量都jiāo给了他。啊,真得是又温暖,又舒服啊,一时间一下都不想动了,绝对,绝对要赖在这个人怀中。(藤真第一次生出恶魔的念头,想要把这样舒服温暖的胸膛霸住一辈子,以后可以随想随靠,从此可怜的阿牧就注定了悲惨的命运。)
阿牧料不到藤真竟会如此,一时间全身一僵,生平从未和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可藤真却做得如此自自然然,好象他们相识相亲已无数年一般。感到怀中人儿冰凉的身体,心中大痛,忙握住他的手,把浑厚的内力传给他,助他驱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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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回复:
藤真感到一股异样的温暖从手中传来直到心深处,把全身的yīn冷都驱散了,不由抬头冲着阿牧一笑,生平第一次感到有一个比自己qiáng大的人在身边让自己可以依靠,可以放松,可以偷懒得什么事都不用管,不用光靠自己费尽心机对付敌人竟是如此幸福的事。
阿牧再一次被藤真动人的明眸,无双的笑靥给摄了魂魄,不由得呆住了,任凭清田在耳边大叫快走,官兵就要来了,也听不到。
于是就只见藤真闭眼倒在阿牧怀中一动也懒得动,阿牧呆呆望着怀中人仿佛已痴了,独清田这只野猴子围着二人又叫又跳,偏又无计可施。
如果不是藤真惹不得,阿牧不敢惹,他早就一拳打晕一个,然后抱着二人飞速跑走了。
樱木林一行人来到湘北后,立刻就被引去见樱木,湘北众人也都各自离开,不介入他们主仆重逢的好戏。
樱木林一见樱木花道大为高兴,刚才听得湘北众人说已知樱木花道为安西所赏识得练‘骄阳诀’,假以时日必可成为高手,再得到实力深不可测的湘北的帮助,为家主报仇,重振家声,终于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