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到25号,还有三天,三天之后,我希望能看到演出时的舞台!”海泉站在台子上对着底下的人喊。
听了大爷发话,所有人像按了快进键,搬进搬出爬上爬下,一丝都不敢耽搁,生怕那位爷又挑出什么毛病。
“到时候别忘了材料哈!”临走海泉还不忘嘱咐郭涛,望着那走远的身影郭涛恨恨地挥着拳头,丫要离婚就折腾我们!没人xing!
huáng金十年演唱会,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qíng意绵绵。
羽凡站在钢琴前和海泉深qíng对唱《我们俩》,他一直喜欢看那人笑,让他觉得幸福。
但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了,这样透彻温暖的笑容,笑到了眼睛和灵魂的深处,笑进了四肢百骸血脉肌肤。
这一瞬间幸福来得这么真实,这么qiáng烈,伸出手就可以抓到。要抓住,要抓牢,一辈子那么牢。
海泉看着对面那人眼神中闪烁的温柔光点,有些恍惚,是哪个傻瓜脑子短路要解散的?
这样的快乐,这样的满足。
如果要用痛苦来换,他也一例承受。
他愿意承受。
袁涛在底下看着,放心了,分?分个屁!他俩要是能分开,母猪都能上树了!
演唱会之后的庆功宴俨然成了两人复婚的婚宴,大大的Wedding挂在正中央,两个人端着酒杯像小夫妻一样挨个桌子敬酒,谁见了都要调笑一番,说不是婚礼都没人信。
人间天上风云会,眼底眉前岁月知。
羽泉,就合该在一起,谁也拆不开。
羽凡刚舒服了几天的心又不慡了起来,他听说某人竟然把私藏的《叶子》转赠给了一个唱着口水歌选秀出来的小屁孩儿。
都没有经过他老人家的同意,就随随便便把他俩的共同财产送给了别人?极度不慡的羽凡拿起了电话。
“喂?涛贝儿?有事儿?”海泉那边大概正在录音,嘈杂的各种电子和声,可是那个坚定温柔的声音丝毫没有被掩盖地从听筒中传出来。
“那个……”多少年了,那个声音仿佛带有魔力,每次听到就觉得无比幸福,无处着落的心也有了停靠,宁神定气,驱邪散恶。
“怎么了?”海泉听得出羽凡的声音有些吞吐以为他出了什么事,不自觉地带了一丝慌张。
“没……没什么……”羽凡突然就不知道怎么开口了,那个人做事总有理由的吧,可是,还是不甘。“你在哪儿呢,我过去找你吧。”想见他,无可救药地想。
“哦,EQ的录音棚。你过来吧,正好帮义峰改改曲子。”
嗯?跟那小子在一块儿呢?那更得过去了!早就看那小子不顺眼了!哼!跟我抢东西?没门!
撂下电话羽凡就出了房间,走到玄关穿外套换鞋,白雪正歪在沙发上看电视,“哎?这都快十点了,你gān嘛去啊?”说着挺着肚子从沙发上起来。
“那什么,我去一趟录音棚,你早点睡,甭等我了。”
“录音棚录音棚,天天泡录音棚还泡不够啊,好不容易有一天歇歇,您老好好在家呆着不行嘛~”
“海泉让我过去帮他改改曲子。”羽凡搬出海泉来挡驾。
“哎呦~您这哥们也真行,这么晚了还使唤你呐,明天改不行啊。”白雪的语气带了那么点酸。
“说什么呢!”羽凡一听就不高兴了,拧着眉头,“我不跟你说了,你早点睡!”说着就要出门。
“唉唉?怎么还急了?这不是跟你开玩笑么,你至于的,去吧去吧,别回来了啊,跟你的海泉过去吧。”说完往回走,继续倒在沙发上看她的电视去了。羽凡无奈地看看她,不管多好的女人,都仿佛天生就是破坏男人之间的感qíng的存在,羽凡叹息着推门走进了冷风里。
羽凡进了录音棚就看见海泉和秦天李义峰三个脑袋凑一块儿研究曲子,心里那个酸啊,“pào儿~我来了!”说着话就cha到了三个人中间,把李易峰和秦天挤到了墙根边儿上。
秦天不由得翻了个白眼,祸害来了。秦天是老狐狸了,哪能看不出那俩人之间那点破烂事儿,作为海泉的亲军,自然对羽凡这个吃着锅里的霸着碗里的让自己的老板受尽委屈的烂人及其看不顺眼。
羽凡也对秦天顺眼不到哪儿去,以前没注意,现在发觉他的pào儿身边都是饿láng,一个个都对他的pào儿虎视眈眈居心不良。羽凡吃醋的对象跟那人是男是女没有关系,只要是有瓜分海泉感qíngjīng力的人都是他的qíng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