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chuáng啊……”苗阜摸摸被子就跟第一天看见它们似的,“这怎么好意思啊……”
纳超回头,看见他一脸猥琐的样子打了个冷战,“师父……你都不问问我跟再驰为啥吵架嘛?”
“哦,那啥,你师娘让你和面去,准备做午饭。”
伤心的纳超擦擦自己一脑门的汗,乖乖的去和面了,留下苗阜自己继续猥琐的看着原来属于王声的红木雕花大chuáng。
有贼心没贼胆的苗阜终于等到了卧室只有一张chuáng还不用睡书房的日子,然而他依旧没胆子gān什么事qíng。
日子依旧在继续,yù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那啥那啥啥?那啥那啥啥 (三则之三 ·醉酒与药)
作者有话要说:
(小的我去国话看红红老师的《生死场》啦,本来以为两个小时能码完的,结果还有四分之一没搞定,于是就在手机上敲完的,排版什么,就等明天再修改吧。)
☆、三 入凡尘·那啥那啥啥?那啥那啥啥(下篇)
阎浮提捕快们每季度要集会一次,每个地界的班头判司都得到,王声第一次去的时候完全被震撼到说不出话,一是开会太烦,二是他们那宴会嗮得太开,他的感觉就一个字——酒,漫天满地都是各种酒。后来王声才知道,季度会还有个名字——醉生梦死,喝死一个算一个,可惜从来没有喝死过谁。
苗阜有个诨号“净街苗”——坐在长安街头,摆下酒阵,不管认得不认得,来多少个人喝倒多少个,剩下的全吓跑,整个街上都没人了,多少号称酒圣酒仙的都在长安街头跟净街苗喝趴下过!尽管净街苗最开始的威名指的是苗阜出手,在他手下的嫌犯绝对跑不出一条街就得被抓住,估计没几个人知道了……
王声第一次还是本着自己是后学新人,见着谁都是客客气气的敬一杯酒,然而他发现完全没必要,一众在传说里听过的没听过的人物都和他身边的苗阜称兄道弟,见了面第一句话都是恭喜苗老弟,这就是你家那位,啊呀真是个人物。一直接着话茬跟他们喝酒的王声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笑僵了。
坐在同桌的宁采臣冲燕赤霞笑笑,“我可看着呢,王声自始至终都没有说我只是判司,不是小苗媳妇的话哦。”
燕赤霞欣喜的看着王声,“他俩的腰牌是huáng色了哎!”
酒过不知道多少巡之后,一个看着非常眼熟的大胡子站在桌子上,豹头环眼,铁面虬鬓,相貌奇丑——那不是钟馗嘛!那身红色官袍在一群黑色官服里非常扎眼,这会儿早都扯到腰里去了,拿着个大酒海在那扯着嗓子喊:“诸位,苗老弟不是个厚道人啊,成亲这么大的喜事也不摆上几桌,怕我们喝光你们家酒是怎么着?得罚啊!得罚!你给我上来!” 说罢跳过几个桌子飞到他们这桌,苗阜端着酒坛子也跳上长桌,“兄弟认罚!gān了!”一饮而尽。
“好!慡快!”
“光喝酒不行,净街苗喝酒那不跟喝水似的!唱一个!”
唱一个?王声看着这群完全和传说里不搭边的神仙,真想把眼睛捂上。
苗阜扔了空酒坛,脚尖一挑,手上又多了一坛,“额能歘……”
王声和旁边的人赶紧往后躲,省的被扔过来的筷子砸着,苗阜往上窜一窜都躲开,“我开个嗓亮亮音儿你们要造反是怎么的?”
王声瞪了他一眼,“唱你的!哎呀……”看着朝他飞吻的苗阜他把脸遮上,他就不该说话!身旁坐着的宁采臣捂着嘴笑,“家教真好。”
我颠颠又倒倒好比làng涛
有万种的委屈付之一笑
我一下低我一下高
摇摇晃晃不肯倒
酒里乾坤我最知道
江湖中闯名号从来不用刀
千斤的重担我一肩挑
不喊冤也不求饶
对qíng意我肯弯腰
醉中仙好汉一条
莫说狂
狂人心存厚道
莫笑痴
因痴心难找
莫怕醉
醉过海阔天高
且狂且痴且醉趁年少
我颠颠又倒倒好比làng涛
有万种的委屈付之一笑
我一下低我一下高
摇摇晃晃不肯倒
酒里乾坤我最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