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深qíng对视,新月看着努达海继续说:“努达海,你就是我的天神,是无数次将我从黑暗中救出来的神!”
“不,我的月牙儿,你是这般惹人怜爱,我怎么能放着你不管?”
“努达海!”新月感动得落泪,跳起来扑到努达海的怀里,努达海紧紧地抱着她,抚摸着她的秀发,不断的温言安慰着。
老夫人惊得脸色青白,雁姬更是一阵阵的头晕目眩!老夫人挥舞着手杖不断的打到努达海的身上,尖声叫着:“你这个劣子!你竟然,你竟然私自把新月格格带回家来!你拿当今太后的旨意当成什么!天啦!我做了什么孽啊!老爷啊,您把我带走吧!我没脸见列祖列宗了!”
雁姬也是吓得不轻,一向温柔娴雅的女人也失了形象的瞪着大眼大叫:“将军你疯了吗!你做下这等忤逆悖德的事qíng来,是要全家陪着你被砍头吗?”
新月也跟着尖叫,她离开努达海的怀抱扑嗵一声跪在两人的面前:“老夫人!雁姬!我没有抢走努达海的意思,我也没有要伤害这个家庭的打算!我只是想在这个温暖的家庭里有一个小小的角落,可以让我默默地看着努达海就够了!我只是太仰慕他了,我没有伤害你们的意思,请相信我!”
努达海一把拉起新月抱在怀里瞪着雁姬:“雁姬,你的温柔你的贤惠呢?你难道没有听到月牙儿这么卑微的乞求吗?她已经够可怜了,你难道连这点怜悯之心都没有吗?她只是太爱我,所以才会不顾自己高贵的格格身份,甚至不想抢你福晋的位置,你怎么还不能放过她?”
雁姬的心都凉了,这就是她勇猛无畏,引以为傲的丈夫吗?这就是她那用qíng专一,对她温柔体贴的丈夫吗?
她扶起快要晕过去的老夫人,哭着问:“将军,不管新月格格怎么样。你先告诉妾身,你不顾太后和皇上的旨意,将新月格格从广安寺里抢了回来,你让皇上怎么想?皇上要是把我们全部抓起来怎么办?你我死了就算了,你让骥远和珞琳怎么办?”
努达海愣了一下,皱着眉冷声道:“皇上是xingqíng中人,他明白了我和新月的感qíng后,肯定不会为难我们的!有qíng人终成眷属,皇上肯定能明白的!”
骥远和珞琳闻声跑了出来,看着这里乱成一团,有些奇怪,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看到阿玛紧紧抱着一个柔弱的白衣女子和玛姆额娘狠狠对视着,一时有些摸不清头脑。
正要说什么,就听到砰地一声大门被破开的声音,然后是许多人的脚步声冲了进来,其中一个配刀的官员大步走进来,看到一家人都在,冷森着脸大手一挥:“传皇上旨意,努达海一家欺君枉上!押进宫审问!来人,捆起来!”
“是!”十来个士兵拿着绳子直接上去就捆,男子的怒吼声,女子的尖叫和哭泣声,让这个一向温馨的家庭,布满了森森之气。
本来太后正在听永琪坐在怀里背诗的,旁边是皇后和和敬,气氛非常温馨。结果一个太监飞一般的跑进来递上了一封信,太后看了看信的人先是一皱眉,再抽出信一看,当时就气得晕了过去,吓得众人又是叫太医又是叫皇上的,一阵手忙脚乱。
乾隆听说太后晕倒,吓了一跳,太后的岁数也不大,现在身子正不错,看一封信竟然晕了过去,肯定是发生了大事!急急地暂时放下手中的政事赶了过来,看太后已经醒过来松了口气,再一看那封信,也是气得差点晕过去。
狠狠地一拍桌子:“来人!来人!来人!”
高无庸吓得不轻,立刻跪在前面:“皇上!”
“派大内侍卫去努达海家!把那个欺君枉上的努达海和那个新月,不,把努达海家所有人都给朕押进宫来!朕要仔仔细细地审问他们!”
“是,奴才遵旨!”
永琪歪歪倒倒地走到乾隆的身边,揪着他的衣服向上爬,乾隆弯腰抱起儿子亲了一下他胖乎乎的可爱小脸说:“永琪乖,皇阿玛和皇额娘有事,你和姐姐先回去睡觉,好不好?”
永琪乖巧地点点头,问:“皇阿玛陪永琪吃饭吗?”
乾隆心中一柔,再亲他一下,点头承诺:“陪,皇阿玛一定去陪永琪吃饭。”
永琪这才乖乖地任乾隆把他递到了和敬的怀里,和敬抱着小家伙退出了慈宁宫。她自然知道,那个叫努达海的肯定是把皇阿玛给气得够呛,但这些不是她一个皇女应该问的事qíng,所以她直接抱着永琪就回宫了,嗯,还是回宫继续陪小包子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