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马尔福,如果你不马上离开,我会直接去找邓布利多。”
他等的就是这个,她需要知道他承担的任务到底有多危险。德拉科知道她不会说,说了就等于承认她和其他人一样糟糕。
而且,她喜欢他。
虽然也许他太急于测试这种“喜欢”,手段也过于激烈了……
然而,年轻人总是可能做出一些愚蠢的决定,然后从错误中吸取教训。德拉科准备好去吓唬她。如果他们在这个下午真的发生了原本可以避免的错误,但至少这是个令人快乐的错误。
背心一离身,他又脱掉了自己汗湿的魁地奇运动衫,从受伤的胳膊扯下左袖时他轻微地哼了下,然后把衣服扔到了长凳上。疼痛让他眨了好几次眼睛才重新看清眼前的景物,如果他昏过去,她可能会溺死他或者gān点别的什么事。
他转身对着墙,为了他们共同的利益,开始脱裤子。
“穿着你的裤子,马尔福!!!”
赫敏焦躁不安,马尔福选择完全无视浴室被人占用的事实,qiáng行闯入。仅仅“qiáng行闯入”也无法描述他的行为。这个混蛋,他做这一切都是静悄悄的。他仅仅是……闲庭漫步,公然宣布他的目的然后期望她没有受到打扰。
毫无疑问,他们曾经的那夜往事成了他拙劣的借口。很好,她的确被打扰了。这正是她预料中的马尔福的行为,而且希望他不要付诸实施。也许别的姑娘会认为这样很迷人,认为他不可捉摸并狂喜昏厥,但这可不是她。她痛恨他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假正经的女人,好像她是有多么无趣。
那可怕的早晨,他醒来后的那些话,又开始回头作祟。
“你回味吗?”
“我回味什么?”
“昨晚我在你屁股里横冲直撞的那根棍子。 ”
真的吗?她太过于一本正经以至于不能看到事物光明的一面?打个魔咒的擦边球会有什么危害?她当然很乐意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去放松一下派对的那天晚上产生的对于毕业的忧郁感。
其他级长都几次三番地带着伴进浴室。是不是酒jīng释放了她的真xingqíng?她的真xingqíng到底是怎样的?
最有可能是鲜红色的,赫敏想,罪恶本身有颜色吗?
他们都到了法定年龄。如果她同意……到底同意了什么?因为男女关系而jīng疲力尽、饱受威胁?在被玩弄后,等着他腻味了后抛弃?总有些事qíng是女人不得不容忍的,不论麻瓜还是巫师。德拉科·马尔福,就是其中一员。
现实是当Fida Mia的效果终结,而她对他的真实感觉开始变得不确定。也许她错得离谱,因为渴望导致了他对待她的矛盾态度,一会儿是平静的、有趣的、热qíng的,一会儿又是冷酷的、无qíng的、可怕的。
这很蠢,她很蠢。赫敏感觉就像一个戳破了梦幻泡泡的女孩,因为那个男孩就如她原本所想的那样,是个下流胚无赖。
如果他现在把她弄哭了,她将永远不会原谅他。
更深入的qíng感分析被一阵古怪的jī皮疙瘩竖起的感觉打断,一股从内部涌起的热qíng弥漫到她身体的每个角落。感觉像是有人往水里放了一块虚幻的灼热岩石,让已经充满整个房间的高温和蒸汽进一步加qiáng。
与她的良好判断力相反,她抬起眼睛看着他还有什么新的恶作剧,映入眼帘的是他赤luǒ的背部,纹身代表着他们面对的每人都有份的恐怖小问题。
那就是他的翅膀,看上去妙不可言,就像上次她见到它们那样。又一次近距离观看,没有衣物和人群的阻隔,简直令人目眩神迷。他平滑的背部满布汗水,使那对黑色的流动般的翅膀泛着美丽的光泽。皮肤下肌ròu的每道波纹和运动都让纹身栩栩如生。他看上去像个受伤的天使,刚刚落地(或者说刚刚打完架),浑身充满着斗兴方艾的张力。
左边的翅膀轻微地弯曲着,赫敏注意到他完美无瑕的皮肤上的新伤。
“天哪,是布莱gān的?”她大叫,睁大着眼睛盯着毁损了他左肩的严重挫伤。每个人都看到了犯规,但是从看台上看起来并不严重,但这块挫伤青紫jiāo加。
他看着她,又低头扫视了眼伤处,然后耸耸肩:“我会问他讨回来。”
尽管他已经习惯了偶然的运动伤害,但这仍然疼得像在地狱里受苦。哈利也会这么gān,男孩们总是那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