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弗雷给了我一罐药膏,我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助。”他接着说道。
她的同qíng心消失得无影无踪,恨不得再朝他扔点什么东西。他显然知道自己并不受欢迎,却还是赤着上身要求和她共浴,这样就能让她做一次护士的角色扮演。
他的裤子还穿着,那么也许还有希望。
“你在指望不可能的奇迹,那么……”她直截了当地明说:“走开,马尔福,去找潘西或者你的其他猎物为你服务。”
他看上去有点生气,还带着点微微的迷惑:“潘西从来不是猎物。为什么每个人都那么想?”
也许因为你这个霍格沃兹花花公子的名声,赫敏自忖,但礼貌得没有说出来。她很有礼貌,就算他很无礼。
表面上,她转身背对着他,抱紧了自己的手臂。如果一切的努力都失败了,那么也许无视会令他离开。
但很显然,赫敏没这份运气。
“我看到你整个屁股了,格兰杰。你也已经看到我的了。近距离地看过,记得吗?”他说道,紧接着是不可错认的脱裤子的声音。
老实说,没有人会拉个拉链拉那么久!他是在故意惹人讨厌。
“很不幸,是的,我的确记得。”她喃喃自语,心慌地发现那股热流已经爬到她的胸前。赫敏再次飞快的看了一眼,确定毛巾和浴袍实在离得太远。她身边只有一块小小的浴巾。
要是她能掌握无杖飞来咒就好了,哈利就能做到。
“我数到五,你这恶心的色láng。如果你不离开,我就打残你。”徒劳的威胁永远不会对他起作用,所以她让自己的语调qiáng硬起来:“一……二……”
“你很美,”他用一种平静的语气告诉她,这次完全没有戏弄,他几乎赤luǒ,声音听起来甚至也很赤诚:“我想我没有告诉过你,你让我满脑子都是你。”
赫敏觉得嘴里发gān,当他提及说不出口的事,他的语调总是有些低沉,但他还是能脱口而出。她不认为她会习惯这些,即使她和他结婚三十年。他自然而然总有那本事令她震惊。
“你是个骗子,是个混蛋,我和你睡了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痴。三!”
“你可怜可怜我。”他乞求道。
他进到水里了,赫敏听到轻柔的水花飞溅声,感觉到涟漪的波纹,她开口表达了自己的怀疑。
“你给我适可而止!四!”
她回头越过肩膀偷看,他待在他的那一头,闭着眼靠在池壁上。就算隔着这段距离,她也可以看到他cháo湿的颧骨上被打湿的尖翘睫毛。一道伤痕沿着他的下巴伸展开来,看上去很疼。鼻子下面还有些血迹,散落在嘴巴和下巴周围。
他看上去满是伤痕,但尽管如此,他就像个撒旦,她控制不住这么想他。
一分钟或者更多的时间过去了,就在她满意于他也许会就这么维持现状了,准备离开。如果他想看着她,那就看吧。
“你去哪儿?”他问,几乎是她才起了念头他就发觉了。
她盯着他,好像他问她裤子到底是两条还是三条腿:“离你远远的,你继续洗吧,浴室是你的了。”
“待着。”他简单地说道,语气里只有微不可查的一丝恳求。太微小了,却可笑地让人沉迷。
赫敏确信马尔福就是这种该把舌头切下来,然后qiáng迫他自己吞下去的人,在他向任何人祈求之前。
“德拉科,你这是疯了,你知道不知道?”他真的需要认清自己在做什么。
“留下来。”这次,他的脸上再没有温和或者礼貌的表qíng。而是像那时他们在马尔福庄园,他在他父亲书房外面勾引她一样。他jīng于此道,德拉科总是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
“留下来,不然我就告诉波特和韦斯莱我们上周末像繁殖力旺盛的兔子一样搞在一块,然后你提供了我迄今为止最享受的口活。”这才是他惯有的残酷语气。
得想办法做些什么,她的名声是很有利的jiāo涉筹码。赫敏感觉自己脸颊上的血色褪尽了:“你不会那么gān的。”她挑衅道:“我们会两败俱伤。”
“不见得。”他耸耸完好的右肩告诉她。她意识到他的眼睛变了颜色,浴室里相对光线很暗,那双眼睛从阳光底下明亮的银色变成了一种古老金属般的深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