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一本正经地咳嗽一声:“老大,即使你很喜欢藤真健司,也没必要COS得这么彻底吧。”
“一点也不彻底。”柳生纠正,“要彻底的话,首先老大得留起胡子来……”
幸村眼光一凛,真田立刻将二人就地镇压。
下午3点30分,化工和社科的比赛,开始了。
要讲这场比赛,我们先要对这两个队伍的实力有个比较系统的认识。
化工是个大院,在选拔队员上就占了不少便宜。虽然现在的大学生百分之五十长得像曾志伟百分之五十长得像瘾君子,还硬是在大一大二两个年级里选出了11位各方面都比较突出的jīng英,个个身怀绝技。不过既然是jīng英必然就不好管,上场的基本上都不知道什么叫配合什么叫传带,脚下碰到球就知道一个劲地往人家半场冲,一直冲到球被别人截走才算完。值得一提的是由于社科的反抗能力太弱化工的个个都想立功进第一球,于是他们之间争得比社科还激烈,往往那球都是被自己人截走的。于是社科的队员目瞪口呆看着化工的你争我抢直到有人忍耐不住一脚把球踢飞了,于是再开球,于是化工的再扑上去抢……如此循环。开场没多久俩一年级中锋桃城武和海堂薰就打了起来,也算是立海球场上自相残杀的一大奇观。
如果说化工走的是充分发扬个xing的战术,社科采取的就是玩命集体配合的路线。
社科的抽签是迹部带着忍足去的,结果一公布化工那边欢呼雀跃,迹部当即就沉下了脸,走到化工代表对面下了战书。
“本大爷的队伍不是那么好赢的。”迹部冷笑,“别得意太早,谁qiáng谁弱球场上见!”
迹部说这话很有底气。别看一开始社科能上场的人确实寥寥无几。忍足费了半天劲才说服二年级几个体育能及格的哥们参加,而迹部则一心一意去一年级挖掘种子选手,要说迹部的眼睛就是毒,愣是一看一个准,提溜出三个潜力十足的来:日吉若,凤长太郎,桦地崇弘。其中,又以桦地崇弘为最。
当时社科队正在训练,忍足一边哄着蹦来跳去的向日岳人好好站稳了接球,一边劝说懒洋洋旁观的泷荻之介下来练脚,一边扯破嗓子叫睡得昏天黑地的芥川慈郎天亮了起来晨练吧!而迹部,带着三个新生力量来到了足球场上。凤长太郎一直对这项运动很感兴趣,看到球非常兴奋,上去就是一个大力抽she,球没碰到,鞋却以200千米/时的速度飞到了冥户脸上,于是之后的时间球场一直被一种撕心裂肺的声音笼罩:“冥户学长!你醒醒啊冥户学长!我不是有意的冥户学长……”
忍足看得瞠目结舌:“这发球速度,真是绝了!凤你一定要当前锋,看他们谁能拦得住!”
迹部不理睬他们,直接让桦地守门,自己抱了二十个球来she门。桦地身形巨大,往哪一站就堵住了球门的三分之一,动作又出乎意料的敏捷,不管迹部从哪个方位出脚,做多少个假动作,他都能准确无误地抱到怀里,而且脸色如常,连气都不多喘一下。
那边忍足总算排出了基本队形,擦着汗过来向迹部汇报成果。
迹部挥挥手,把忍足的话堵到了嘴里。“这点小事没必要跟本大爷讲。”迹部指着桦地说,“看到了吗?我的球他都能接得住,有这么个守门员,社科今年,就是君临球场的帝王!”
迹部有资本说这个话。当初上高中时他是校队的主力,外号锋线杀手,一上了球场王者之气十足,she起门来左右开弓没人能守得住,他最引以为荣的是他的右脚抽she,力拔千钧,以至于大家觉得用huáng金来形容都是玷污了这个绝招,而称之为破灭的圆舞曲,意思是迹部踢球就像演奏圆舞曲一样华丽流畅是美的享受,而临门那一脚又足够破灭对方所有的希望。一支球队靠的就是前锋和守门员,现在社科前有迹部后有桦地,进可攻退可守,实力已经不是化工想象得那么不值一提了。
但毕竟一虎难敌群láng,一开始,社科还是让化工压得抬不起头来。
化工的前锋是河村隆。他也是个力量型选手,但是有个特点,平时都是老实憨厚以礼待人的,唯独一握住菜刀就兴奋起来,力量瞬间爆发。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他老爹从小拿菜刀给他玩的原因,但这确实是上次优纪有难,四个膀大腰圆的师傅合力才把河村按住的理由。当然球场上需要他的爆发,但谁也不敢让他举着把菜刀上去踢球,万一他爆发过头了把足球之夜改成单刀赴会这戏还怎么唱?最后是不二出的主意,往他口袋里装了个短木柄,实在不行握着它就当拿上菜刀了,反正河村从来不用手抓菜刀刃,手感上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