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步呼吸之我和御姐的爱情_作者:纯粹独白(132)

  谁都不愿失去自己喜欢的人。但如若失去必须面对,那么就好好的去面对和接受。手起刀落,gān净利落。内心多么的不舍,多么的挂念,也都不要变为任何行为去困扰对方。英姐鲜少的夸奖过我一次,说我是好聚好散的典范。

  和景然的那次谈话过后一段时间,我和她分头到香港,她爹娘没在家的时间段,我们坐在客厅的沙发听她爹的唱片。景然因为从维也纳搭飞机到的香港,有些轻微的时差,所以听着听着,头靠在我肩上就睡着了。我轻轻的把她搂在怀里,低头看她的眼睫毛,看她的鼻梁,闻着她的味道。我当时在想,如若那次谈话后的结局和现今天差地别,这个时间,我和景然会分别在做着什么呢。那天,景然睡醒后在我怀里窝了好一会儿。

  那几天我虽然和景然没有联络,但不知是巧合还是英姐第六感爆发,英姐给景然打过一通电话,问了什么事qíng我不记得了,英姐后来告诉我景然当时的态度完全没让她觉得到我和她之间正处在有可能就此诀别的阶段。很耐心的解答了英姐的问题,最后还说有问题可以再打电话给她。不过这事儿是我和景然谈过之后,英姐才告诉我的。

  我并不是个具有牺牲jīng神的人,我习惯竭尽全力,但是无法做到委曲求全。如若让我觉得委屈或者无望,我会在一个自己设定的期限前努力表达自己,努力的做一切我能做的以达到我想要的效果,期限一过,所有qíng感随着我毫无保留的努力一并耗尽。我就会就此作罢。连耿耿于怀都不会有。

  如若付出了所能给的,做了所能做的,真诚了所有,仍旧得不到一个人,得不到一份对应的qíng感。不能说问心无愧。只能说事态惟有如此,那就算了。我习惯把事qíng做到尽可能的极致,这样就不存在后悔可言。

  从景然家离开后第五天。我记得是个周六。傍晚吃过饭,我心血来cháo的从地下室搬出了单车,还是大学时候买的一辆弯把赛。花了一个小时把车给擦gān净,就因为突然想骑车,也不知道骑去哪里,但是骑着骑着就到了景然住的小区。我骑进小区花园,很远的我就看到,我和景然一起坐过的那个长椅上坐着景然,我慢慢的骑着车靠近她,越近看的越清晰,停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景然的双手搁在膝头,像极了我离开那晚的样子。

  景然像是在看前面的一丛花,又像是毫无焦点。

  如若我当真的离开了她,她还会否再去和其他的什么人去讲述这个长椅带给她的触动?她说过,这样的长椅,希望身边坐的是我。她说过,我们谁也别伤了谁。她在旁人面前为我点过一支烟。她在旁人面前,用她的方式细细绵绵的让我轮廓清晰无比。

  景然不具备暧昧的属xing。她可以付出她能给的,她也可以把qíng感qíng绪一并收回心里,自己死命的压制,不泄露半点儿。但是她绝对不会佯装付出。她压制qíng感泄露,也仍旧是因为qíng绪不自控的想要冒出。

  看着双手搁在膝头上的景然,脊背挺直,但是轮廓却像个乖乖的学生,在等待上课铃声。我眼角有刺痛的感觉,不是有泪要流出,而是一种悲伤在泪腺流窜,刺的很痛,却又无法从一个窄小的出口流泻。

  深呼吸又深呼吸。我一鼓作气的骑了过去,停在景然的面前。景然抬头,满眼的茫然,做梦一样的表qíng。我伸出手,说:“景然。”

  景然低了下头,然后又抬起,把手搭了过来。低头打量我的弯把赛。我开玩笑的跟她说:“这花园景致不错,我带你兜风啊。”

  景然很认真的把我的车看了个遍,在寻找能够坐的地方。我拍了拍前梁。景然绕过来,又观察了一会儿,从容的侧坐上了前梁,举止从容,但是明显能看出来,此人貌似压根就没坐过单车的前梁。

  我从后面高出一个车座的高度俯看景然的肩,看她搭在车把上的手。景然看我一直没动静,侧过头回看我,我很快很轻的亲了下她的嘴角,景然没动,仍旧是侧着头,我就又亲了过去,刚碰上景然的嘴唇,没给我流连忘返的机会,景然快速的把头转回前方。

  “出发咯。”我凑在景然的耳边。

  景然轻轻的拨了下车铃。

  在小区的花园里骑车,限速是必然的,但是风还是偶尔会chuī动景然的发梢,划过我的脸颊,景然骨感的手一直好好的搭在车把上,漫不经心的左右看看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