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湘不解的睁开微眯的双眼,却见他目光炯炯的盯着自己。
“喜欢吗?”他的声音暗哑低沉,充满了隐忍的诱惑。
“嗯……”寒湘不知所措的发出一个单音节,她显然还没从刚才甜蜜又华丽的鹅绒美梦中清醒过来。
“宝贝儿,小东西,”他唇瓣在她腮边轻蹭,不遗余力的继续蛊惑着,“想不想要,想不想要更多点?”
想要什么?寒湘努力去思考他的问话,可惜脑海早已被渴望填满,对蚂蚁的、对暖流的、对鹅绒chuáng垫的……她颇有些急切的扭了扭身子,喉咙里发出不耐的轻哼,挂在他脖颈上的双臂紧了紧。
刚才明明好舒服的,现在怎么没有了,讨厌,去哪了嘛!
被深爱的女人需要,被心上人渴求,还有什么,是比这更能让男人感到满足的?
钱隆深吸了口气,两只手缓缓下滑,将那一对修长美丽的大腿提了起来,堪堪挂到肩膀上,随即,手再次握回纤腰处,动了起来……
蚂蚁、暖流跟鹅绒统统不见了,只剩下千军万马的奔驰,只剩下大刀阔斧的战斗。绵绵细雨换成了狂风骤雨,海风轻抚也变成了惊涛拍làng。
寒湘的脑海中,浮现出làng拍海岸的qíng景。奔流激涌的海水,狠狠拍打在岸边的礁石上,击起无数rǔ白色的làng花。而她,就是那被不停撞击的绵延海岸。
“哼……啊……嗯,嗯……”
舒服的呻吟声已然不见,喉咙里发出的,更像是嘤嘤饮泣的低诉。
可这并不代表就痛苦,起码,不只痛苦。一种又甜蜜、又苦恼,既疼痛难忍,又沉浸难以自拔的qíng绪缠绕着她。
深思恍惚间,她听到有人在耳畔呼唤:“叫我,宝贝儿,寒湘,我的寒湘。叫我,叫我……”
叫什么呢?
寒湘下意识的冲出口:“钱总……”
这显然不是正确答案,即便此刻反应迟缓的她也已然明了,因为那人在听了自己的回答后,惩罚似的,狠狠的顶进了她的身体里。
“唔……”寒湘应声呜咽,心里却还在不停的思索。
叫什么呢?
“老,老板?”她这次的回答有些惴惴不安,显然刚才的那一次“深发展”令她印象深刻。
可这依旧不合那人的心意,想想也是,谁喜欢在跟爱人痴缠的时刻,听对方称呼自己“老板”?
钱隆轻皱了眉,狠狠的咬在了小丫头jīng巧的下巴上,下面那一下,自然也没能避免。
真是……
寒湘含着泪咬着下唇,太坏了,这人真是,太太太太坏了!
可没有答案是不行的,一làng猛过一làng的拍击,海岸显然已不堪重负,那痛苦又心痒的感觉,简直要把她给bī疯了。
“老,老老,老公,”她无意识的脱口而出,双臂勉力缠着他的颈项,身子却在狂风巨làng中战栗,“老公,老公,啊,老公……”
钱隆只顿了一顿,仅仅一霎那的失神。随后却不知是惩罚还是奖赏,运动益发的激烈,神经更是亢奋,海岸风起云涌。
老公,老公……
人世间的男女,还有什么比这更亲密的称呼呢?
宝贝儿,小东西,我要你,我爱你……
他爱死了身下这个女人,也恨不能要生生死在这个女人身上。
惊涛拍岸,一làng胜过一làng。
cháo水退却后,寒湘终于像被搁浅的鱼一样,瘫倒在如鹅绒垫般柔软的美梦里,舒畅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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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chuáng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可若是因为cao劳过度而赖chuáng,那可就有些难以启齿了。
更何况,还要透露给其他人知道。
“嗯,对,她请一天假。”钱隆一本正经的举着手机向网络那头的人阐述,那公事公办的样子活像是在jiāo代什么重要机密。可是……
矮油!寒湘羞愧的蒙头钻进被子里。大清早上找你的前妻给另外一个女人请假,钱大爷,你,你还要不要脸啊!
钱大爷显然没有这种扭捏的心理,确切的说,他现在依旧热血沸腾的紧。被子能蒙住头,却阻不住其他的通路。扔下手机,一只大掌就顺着里面伸了过去,缓缓握拢那颗娇软的小白兔,捏了捏,再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