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寒湘终于把头露了出来,羞恼的推他。“你讨厌啦,走开!”
钱隆哪里肯走开,非但不后退,反而笑嘻嘻的贴了上来。揽腰将她往怀里一带,胸膛贴上她的背脊,大腿紧扣着她的大腿。
“宝贝儿,再弄一次吧?再弄一次!”他说这话的语气,活像一而再再而三跟父母要糖吃的孩子。
“不要!我都快被你累死了!”
她扭过头,十分不满的盯着他。
那微微撅起的诱人小嘴儿,确实令他益发蠢蠢yù动,但眼底的控诉跟轻皱的眉头,却也激起了他心头那丝怜惜。
满汉全席不是一顿吃完的,更何况与其一次xing喝高,不如每日浅尝慢饮。
“搬到我这儿来吧?”
寒湘愣了愣。
“搬这儿来,跟我一起住!”这次不是询问,而是肯定句。
搬家啊?
其实之前不久,寒湘刚搬了一次家。
因为寒爸爸的介入,寒妈妈执意拒绝了前夫的供车供房计划,恰好苏素的室友搬了出去,寒湘便入伙合租。苏素选的房子离公司很近,上下班也极为方便。
若非如此,她哪敢彻夜不归?被寒妈知道,非打爆自家闺女的头不可!
“搬到这儿来?”寒湘有些犹豫的呢喃。
“对,搬到我这儿来,”钱隆揽着她的腰身扳过她的身子,令她能够直视他,“搬来,跟我一起!”
“跟你住一起做什么啊?”寒湘假装白了他一眼,心里却没底。人都说距离产生美,要是天天见面,还能好看到哪里去?!更何况他俩现在这种关系,连她都不好准确的下定义。
同居?太惊世骇俗了些吧!!!
“小东西,不想天天见我么?”钱隆有些恨恨的咬着她的耳朵,唇瓣上下厮磨,“你搬过来,不然我会饿的!”
“那也没用呀!”寒湘显然没领会jīng神,有些羞惭的反驳道:“我,我不会做饭的,最拿手的就是方便面!”
钱隆又好气又好笑,翻身压上去,擒住一颗小果儿使劲捏了捏,“小东西,我做饭,喂饱你上边的小嘴儿。而下边的,就要你配合了……”
寒湘霎时间羞红了脸,扭捏又羞涩的抬手推他。钱隆压得死死,又来了兴致,哪里还能推得动?刚才那一丝疼惜,早已让“下边”两个字儿搞得神魂乱飞,烟消云散了。
更何况这样的激qíng,难道她真的会不喜欢?!!
“宝贝儿,我这就来喂你,喂饱你……”他说着就开始上下其手,分头进攻。
“不,不要,嗯……”寒湘虽推拒着,奈何连番征战的经验,自己身体的敏感带某人已是了若指掌,轻车熟路的摸索便已让她溃败如cháo,除了娇喘呻吟,也做不了别的了。
片刻过后,再次水rǔjiāo融……
[正文 未完待续]
同居这个词儿,说简单点,就是两个人住到一起。可说简单,却又不像想象中那么简单,因为住到一起的这俩个人,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
女为悦己者容,是句古语,也是至理名言。寒湘,自然也不会例外。任哪个女人都不会希望心上人,看到自己蓬头垢面、睡眼朦胧的模样。
可这做起来却很难,真的,很难。
战事频仍啊,寒湘郁卒的想。
几乎每晚都不曾间断,有时甚至是多发xing的。
她非常想先于他醒来,非常想蹑手蹑脚的溜去洗漱,然后当他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就是她清清慡慡、水嫩净白的脸。
可惜,这一切都是奢望。因为在大战过后神清气慡的那个,从来都不是她。
于是,当她浑身酸痛、苦撑起眼皮、倦意不减的睁开眼时,看到的总会是他的笑脸。
钱隆早就醒了,侧身拥着她,目光炯炯有神。
通常他这个状态有两种意思,一种是“再来一次”,一种,呃,是“再来N次”!T_T
于是,寒湘童鞋终于放弃了拼命早起的目标,因为小白兔永远不会比大灰láng更加jīng神,自然也不会比大灰láng起得更早。
当大灰láng再次翻身压上来的时候,她也只好认命的接受自己的现状:两只堪比国宝的黑眼圈,有些浮肿的眼袋,乌蓬蓬的一头鸟巢,以及,由于张嘴睡觉的恶习、而导致嘴角到脖下那一溜疑似口水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