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香使劲挣扎,却引来一声厉喝:“别乱动。”
接着又是唇齿的纠缠……
我也不想乱动啊,我还怕伤到肚子呢,含香愤恨的想。
接着自己的嘴巴终于再次恢复自由,能够大口喘气,而那炙热的唇瓣却沿着颈项,到肩膀,在那画了半只的蝴蝶上啃咬起来。
“你这没心肝的小东西!”
乾隆爷是又气又恨,冲着那光滑肩头使劲的同时,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捏着那一方雪rǔ,揉搓挑弄,听的她又疼又痒的直“哼哼”方才解恨;另一只手却蜿蜒向下,直伸到那令他呼吸都在颤抖的肖想之地。
“不要!”含香惊呼,急忙并腿,却被抢先一步。
“别乱动。”乾隆生怕伤了她,手脚虽轻柔,动作却如行云流水,快、准,一条腿撑开她两股间,中指就这么伸了进去。
“啊……”含香激动的弓起了身子。
要说不想,那是骗人的;可要说想,她又羞得难以开口。只能两臂环着他的肩颈,雪rǔ不停蹭着他胸膛,嘴中喃喃的呻吟道:“皇上,皇上……”
起初,乾隆爷只想着借机惩罚这个小东西,可看着她沉吟yù醉的样子,自己也被他唤得意乱qíng迷,只照着怎么让她舒服怎么来。
双手加上双唇的运作间,含香很快就丢盔弃甲,败军如cháo……
盯着怀中cháo汐退后、昏昏yù睡的小脸,乾隆忍不住苦笑。这家伙倒是吃饱就睡滋润的很,留下自己,该怎么办啊。
他实在没有看着爱妃的睡颜自己处理的兴趣,所以,还是算了……
抚了抚小人儿的脸颊,将锦被揪过来轻轻给她裹好,乾隆爷披了件外衫,决定出去冷静冷静。
四月天,夜里还是有些凉的。但不知是太医院的滋补太有效,还是御膳房的食补太给力,万岁爷在门外吸了两口冷风,体内燥热却半点不下,满脑子都是刚才的绮丽画面。
那该死的小东西,生生要磨死朕了!
身后传来脚步声,乾隆没好气的吩咐道:“给朕倒杯茶!”
脚步声一滞,身后人去了,很快又回来。
乾隆爷转头,语气更加不善:“怎么是你?!”
“啪”得一声,茶杯掉地下了。
“奴婢该死,奴婢罪该万死,请万岁爷降罪,请万岁爷降罪!”白吟霜跪在地上不住的叩首。
“闭嘴!”乾隆听了听屋内动静,还好没有吵醒她。随后低头,盯着眼前跪着的女子。
若说令妃挑女人,眼光还是很准的,不但形貌、风姿,连跪在地上双肩轻颤、楚楚可怜的模样也跟她当年有八分相像。
“把头抬起来。”
白吟霜依言照做。
小脸煞白,双眼剪水。月下观美人,自是多几分朦胧,几分迷醉。
乾隆看一眼禁闭的房门,将地下美人一把捞了起来。
“皇……”白吟霜想要娇呼,却被一个冷冽的眼神制止。
乾隆踹开偏房的门,迈步走了进去。
这一晚,隔壁有男子沉重的喘息,和女子隐忍不敢出声的抽泣。
含香却裹着厚厚的锦被,带着甜甜的笑意,睡得很沉……
第二十五章 摊牌
“出去,你们都给我出去!”
晨暮中的宝月楼,临海独立,风光奇秀,却传出与这秀丽景色极为不和谐的乒乓声。
“出去,全部给我滚出去!滚!”
主子发话,众人焉敢不从,更何况是从未见过的、如此盛怒中的主子。
含香不见得是位脾气多柔顺的姑娘,但她好歹来自21世纪,没受过人分三六九等的教育。所谓因地制宜、入乡随俗,她虽从未无视清宫规矩、奴才主子不分凑作一团,但也从未跟底下人无故发过脾气,更别说打骂诸人。
现如今,宝月楼的奴才们在住屋门外跪成一片,连吉娜、维娜也不例外。除了她俩还敢大着胆子喊上句“公主息怒”外,众人更是连大气儿都不敢出。
这其中,倒是有一位格外引人注目。
白吟霜只穿了一件月白色的单衣,跪在这晨间仍有些清冷的四月天里,身子忍不住瑟瑟的发抖。她嘴唇泛起了青色,眼睛无辜又无措的瞪着,看上去极为害怕,心底却透着一丝喜色。
昨晚上万岁爷的动作虽然粗bào狂躁,可那一定是因为他憋了太久,压抑坏了。他压在自己身上不住的喊着“小东西”、“小东西”,那股爱怜甜蜜的语调,可是任谁都听得出来。小东西?白吟霜心底禁不住得意,那一定是万岁爷给自己起的爱称,听起来多么贴切又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