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谎,你声音都变了!”景芸处在爆发边缘……
我声音都变了是谁害的啊?这女的力气怎么这么大啊?!
景芸紧盯着我看,眼眸中闪着jīng光,那光像是要把我she穿了一般。“他有没有说什么?”
说什么?
“他说了‘对不起’……”不过是对我说的。
“对不起?还有呢?”景芸眼中的jīng光突然黯淡了下去,但抓着我的力气没有减少反而增大了。
“没……了……”我痛得快说不出话来了。
“景芸姐姐,算了吧,为了他那种男人,有什么好伤心的!”晓思看不下去了,狠狠地一跺脚,把地当那男人来踩。
晓思,救命啊!我使劲地向晓思眨眼睛,发出了SOS的信号。
晓思明显没看出我想说什么,以为我认同她的想法,大叫道:“看,连小u也说他是坏男人!”
没想到这却刺激到了景芸,她放下玉,用本来拿着玉的那只手抓着我另一只胳膊,使劲地把我前后摇晃,边摇边喊:“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凭什么说他是坏男人!他说不定有苦衷的……不,他一定是有苦衷的,一定是的!他说过的,他不会的,那明天他还会来吗?他还会来找我吗?……”讲到这里,景芸早已泪流满面,松开手,掩面而泣。
她一松手,我由于地心引力,华丽丽地往后倒去。
“景芸姐姐!”晓思看到景芸哭了,赶紧跑过去安慰她,顺带踩了我一脚……
那一脚踩在我的手指上,我“嗷”地一声叫了起来。
我吃痛的一叫引来了晓思的注意。“小u,你怎么还在这啊?”
可恶!有了主人忘了朋友!
“我走了啊!”哼!我捂着手快步离开。
“景芸姐姐,别哭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又何必呢?”晓思拍着景芸的背,她只能这样安慰她。
“不,晓思,你……还小,你……不懂……”景芸泣不成声……
我撸去袖子一看,都给掐出血了,会不会得狂犬病啊?这里有没有的打狂犬疫苗啊?
一只手拍上了我的后脑勺,我转过头来一看,是侍画。
“你gān什么呢?叫了你半天了还不应?”侍画略带责备的看着我,又看见了我两只雪白的胳膊上都用指甲印,有的都掐出血来了。
“怎么搞的?我带去檫点药。”说着拉着就到了她房间里。
我坐了下来,看到她拿出了一个盒子。盒子里蓝的棕的白的大大小小的药瓶一大堆,侍画拿出了个白色的小药瓶。
侍画指了指脸盆,“去,先把伤口清洗下。”
“哦。”我站了提起来,突然想到,“侍画,那该不会是你早上洗脸的水吧?”
“去不去?”侍画笑笑。这女人笑里藏刀。
我摸摸鼻子,“去。当然去。”
把伤口清理gān净后,就是坐那让侍画给我檫药了。
“谁把你掐成这样的?”侍画好奇的问。
“这是别人的私事吧,你别这么八卦嘛。”我想想还是不要说了吧,看景芸那样,估计又是一个痴男怨女的故事,告诉了侍画,那这么唯美的爱qíng故事就成了茶余饭后三姑六婆打发时间的对象了。
“哦,好,我不八卦,可是某人的胳膊还在我手上呢。”侍画扔是给我檫着药。
“就是我今天早上撞到一个人,那人不小心把玉佩掉了,晓思看到那个玉佩后就把我拉到景芸那里……”
我把事qíng的经过告诉了侍画。这时侍画已经擦完了药,一言不发地收拾盒子。
侍画低着头,我也看不见她的表qíng,拉拉侍画的袖子,“哎,你知道那男的是谁吗?”
侍画回了句:“你真八卦。”然后拿起盒子放回原处。
“……”
我看着侍画的背影,又想到了一件事,“侍画,你们不是每天弹弹琴,做做画什么的嘛,为什么准备了那么多伤药啊?你们有机会磕着碰着吗?”
侍画回头看了一眼,答道:“这是别人的私事吧,你别这么八卦。”
……可恶!
明天是十五,按照秦湮楼的规矩,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的晚上开门做生意……前一天都有放假,所以下午我不用去后院,可以随处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