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为了守住这样的美人,大丈夫如何不能壮怀激烈,那一闪而逝的无力感,瞬间被摧毁殆尽。
王子墨看着窈窕多qíng的林芷岚,猛喝了一口酒,呛得她不住咳嗽,她咳出了泪,咳得心很痛,林芷岚温柔为其擦去,王子墨迎着林芷岚关切的眸子,笑了。
一个荒唐的念头闪过,杞人忧天。
蒋尚培也微微笑着,以往淡淡的疏离之感,因新婚而慢慢散去。
“夜深了,你二人喝归喝,可要注意身子。大哥,过些日子将小嫂子带出来吧,咱们四人同游同饮,岂不快哉。”
蒋尚培有些脸红道:“她年纪小,不怎么会待人接物。”
“自家人,哪有那么多规矩,难不成,大哥要将小嫂子藏一辈子么?”林芷岚见两人不再如先前那般沮丧,说话也就泼辣起来。
“岚儿说的对。”王子墨狗腿附合道。
“好好好,改天就带来给你们细瞧。她曾去过一次仙来阁,对菜品赞不绝口,我与她说,贤弟别院的家宴才是盐官县一绝,回头你们可要拿最好的招待她,不然为兄的面子可就挂不住了。”
“既然是嫂子,自然没有不尽心的。”
林芷岚走了,留给王子墨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可是王子墨暂时走不开,因为蒋尚培告诉了她一个惊人的消息。
“子墨,我最近才知道,此次钦差前来,实则为两路,一路为明,一路为暗。”蒋尚培压低声音说道。
王子墨瞪圆了眼睛,明路,应该是查抄王家的,那暗路,是为了什么?
“那暗路,为首的是七郡王府的长史,你说他来此,是为了什么?”
王子墨闻言,微醉的大脑高速旋转,突然她睁大了眼睛,低声道:“不会,是为了助谢良辅而来!”
“对!是为了秋税!官家太缺钱了,七郡王当初保举谢良辅时就向官家许诺,要将盐官县的赋税抓在手中,官家这才答应的。谢良辅迟迟无法打开局面,七郡王如何不心急,这回,派的是长史大人,足可见七郡王的决心。”
“如果是这样,那事qíng就难办了。”
对于七郡王,王子墨是没有感觉的,这个人离她太遥远,王子墨会暗中助蒋尚培,只是想打击谢良辅,并不想参合到他们的斗争中。而对于蒋尚培来说,收不收税他并不在意,他们这一系的人只是不想卷入夺嫡漩涡,如果换一个没有牵扯的人来做县令,蒋尚培根本不会联合本地士绅进行对抗。
在这件事qíng的把握上,蒋尚培处理得很微妙,给予谢良辅应有的尊重,一点点小实惠,其他的,谢良辅很难cha手。这个平衡点,可以让谢良辅在四面楚歌之时又不会奋起反抗,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郡王府长史的到来,打破了这个平衡。
“大哥,如今咱们只能以不变应万变,先看看形势再说。”思虑良久,王子墨依然没有想出好法子,在绝对实力面前,任何yīn谋诡计都是枉然。
“嗯,夜深了,你也早些歇息吧,要不然,林氏下回不让我进你家大门了。”
王子墨送蒋尚培出了大门,才转回到正房。
此时,整个别院都已入睡,只有彩月,还守在正房外室等王子墨回来。王子墨一向是不要人服侍的,彩月也只是为王子墨备水,备衣服。
洗完澡,微醉的脑袋清醒了不少,王子墨穿上林芷岚亲手做的细棉t恤,晃着两条白嫩嫩的大长腿上了chuáng。
就着月光屏息凝视,林芷岚侧身躺着,上面是丝质小吊带,下面是薄薄的三角裤,胳膊,胸前,大腿,白花花一大片,在月光下闪着莹玉般的光彩。
呼吸开始急了,似乎用鼻子无法满足身体对氧气的需求,王子墨微启着唇,带着淡淡酒意的热气,铺在林芷岚脸上。
“岚儿?”
王子墨轻轻唤着,可是林芷岚已经睡熟了,只有那长长密密的睫毛,在王子墨的呼吸间微微颤着。
王子墨只觉得面前这个人,她怎么也看不够,亲不够,疼不够,心动不如行动,在这个零落的世间,把握当下,想做就做,才是真理。
一手握住luǒ、露了一半的山峰,软软的唇轻轻抵上,鼻间带有林芷岚特有的体香,还有那津液淡淡的甜味。原想浅尝辄止,谁想林芷岚无意识地挨紧王子墨,那细细的喉间,还发出了若有似无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