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白叹了口气,伸手立忙点了慕容清身体上的几处穴道暂时定住慕容清的动作,又将慕容清抱回床中,解释道:“清儿,你听好,你此时被女王下了药,我先为你运功看是否能控制住这淫-毒之物。”言罢,沐白便出掌运功为慕容清逼毒,可今时的沐白被江玲珑打伤,而且自己中的毒气还未完全解开,此时哪里能施得上力气。一阵浓香飘过,沐白不禁皱起眉头,这种香味她再熟悉不过,这便是在她与女王新婚之夜,女王所用的催情之物。沐白此时自顾不暇,连忙运功抵抗。此时慕容清虽被定住身体,但身体中的药力却迅速扩散,一口鲜血赫然从慕容清的口鼻中涌流而出。沐白心道不好,连忙出手解开慕容清的穴道,擦拭下慕容清口鼻中流出的血迹,看来这淫龙散的药力果真强悍,此时慕容清身体时的积热之燥难以控制,若不及时解毒恐怕真会气血炽积而暴死。此时被解开穴道的慕容清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抬眸看着极是温柔关切的为自己擦拭血迹的沐白,浑身的燥热更是猛烈涌动而出。慕容清一把搂住沐白的脖子,红唇霎时游移在沐白的脸上,娇语吟吟的喘息道:“将军,清儿、清儿好难过,将军就亲亲清儿好不好。”
“清、清儿,快快住手,我们不可以的。”沐白用力的抵住慕容清的亲近,就算不是因为柳若言,她也不能与这小丫头出做什么过分之事。
“为什么,是清儿哪里不够好吗?”慕容清被沐白用力推倒地床中,却执着的又极是妖娆的半坐起娇躯,欲要解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裙。此时的慕容清根本不受自己所控,她身体中的燥热让她失了理智,躁动燃烧起来的欲-望早就已经战胜了一切,慕容清以着原始的本性媚色间勾-引着面前之人与之交好。
看着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的慕容清,沐白连忙钳制住慕容清的手,皱眉极色道:“清儿你醒醒,你我不可以的,因为我爱着的人是你的娘亲柳若言,而且我还是你的姑姑,清儿求你再坚持一会儿,好不好。”
“姑、姑姑……”慕容清的心里机械的重复着,可此时欲-火焚-身的人儿又如何能顾忌得他事,慕容清的衣裙早就已经被自己撕扯而下,白玉般的娇躯紧紧的缠绕上沐白的身上,红唇急吻着沐白的脸庞,喘息急切道:“清儿不管那么多,清儿只知自己爱上了将军,不管你是何人,不管的事,就算你是清儿的姑姑,清儿的心里爱的也是你。”
“清、清儿……”
“啊,求你,清儿好难受,求你……”慕容清的玉-体如同八爪鱼一般将沐白的身子紧紧缠绕而上,双手拉扯开沐白的衣襟左手探手而入,抚摸上沐白冰爽的肌肤。清凉的触觉一时让慕容清的娇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慕容清微微颤动的身体和娇哼满足的喘息之音,让沐白有些混沌的头脑立时清醒了过来。
……
☆、第166章 孕育
江玲珑伏案坐于龙座之中,满腔的怒火不知如何发泄才好,沐白、她真的要毁了沐白才会解恨吗?
是,她承认她趁人之危利用了沐白,她也承认自己的自私自利,但试问天下间又有哪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不是自私自利惟我独尊的。江玲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哪里有错,只要她想要的,她便要得到,便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实施,因为她有能力有心机也有权利去支配全天下人的命运。对于沐白她从前并未深想过这样做的后果,而今一目,恍然间让她觉得自己是否真是个失败之人,她从没有考虑深究过自己的想法是否会得到别人的赞同与接受,原来她的一语决定竟会另别人如此痛苦和愤恨。她明白沐白是在报复自己,而这样的报复果真重重的伤害了自己,让她江玲珑的心支离破碎,鲜血淋淋。
肚中隐隐的疼痛之感让江玲珑原本深皱的眉头更加的凝结成霜。
脚步声声渐近,殿外凝月俯首向女王禀告道:“陛下,一白师傅在殿外求见。”
江玲珑紧握的拳掌慢慢支起了阴沉难受的身子,拭下自己额头上就快要滴落的冷汗,咬唇无力的对门外道:“传……”语落,殿门大开,就见一身白衣清衫的柳若言由殿外缓缓而入,入得殿中看到高高在上的江玲珑,柳若言俯首向江玲珑行了大礼。
“一白师傅快快请起,这么晚了不知一白师傅找朕有何要事?”江玲珑眯起眼睛深深的打量起面前白衣佳人,今夜她知道一定会有人来找她,但江玲珑如何都没有想到她秉烛夜等的人竟是面前的白容观神医这个美艳妙手的道姑。
“陛下应该知道一白来此是为了何事。”柳若言直言俯首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