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没想到,朕真的没有想到会是一白师傅你,难道你苦心要混进皇宫来就是为了她吗?”江玲珑眯起凤眸,袖中手掌慢慢又紧攥起来。
“不,一白入得宫中只是奉师命而为,我与她重逢纯属偶然,七年了,我以为我再也找不到她了……”柳若言的眼中隐隐浮起泪花,抬眼盯看向高高在上的江玲珑,赤诚以情。
“呵,那朕是不是应该叫你一声柳若言才对?”
柳若言轻轻咬了下唇角,缓缓应声道:“陛下若要降罪便只管降罪与我柳若言,恳请陛下放了沐白和、和我的女儿慕容清。”
“为什么?哼,你哪里有与朕谈判的资本?”江玲珑忽然冷冷一笑,赫然站起身来问道。
“她没有,那我白容容可否讨要个人情呢?”语落就见从窗外恍惚间飞入一白影,应声而落,白容容拂袖幽幽笑看向龙殿之上的女王,不紧不慢的行礼问道。
“白、白容容,现今神医观观主?”江玲珑眼望这殿下长相酷似沐白的道姑,惊色问道。
“不错,女王陛下不记得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吗?呵呵,这一晃都三十年了,今陛下都已经成为天下的霸主女王了。”白容容仰头而笑道:“我白容观是红柳山庄庄主御剑仙子柳御寒设立的神医观,柳御寒也是家母,更是寒冰国的御公主,家母当年与南统大帝颇有渊源,可以说她也是南统大帝的启蒙恩师。我白容观自创立以来也是遵循家母的意愿,世代义务为王朝陛下行诊施药,好令王朝每代君王都能延年益寿,寿终正寝,而每代王朝君王也要秉承当初的承诺,对神医观的人和事等不禁不可以干涉,而且还要大力的支持协助,不论发生任何事,御龙江家的人对于神医观和红柳山庄的人都要大赦无罪,不予追究。陛下可还记得这是南统大帝当年对天下人颁布下的圣旨。”
江玲珑听白容容所言,自是知晓此事,祖父的话江玲珑自是不该违背,但沐白又不是神医观的人,她就算要处治沐白也与神医观无关,想此,江玲珑微微皱起眉目道:“此事朕当然知晓,这是祖父的决定朕当然要秉承,但这与沐白有什么关系,难道说沐白是红柳山庄亦或是白容观的人不成。”
“当然,因为沐白是我白容容的女儿,她还是寒冰国隐名入册的公主,陛下说她是不是我红柳山庄和神医观的人呢?”白容容语气淡然,理所应当道。
“什、什么,沐白是、竟是白观主的女儿,还是、还是寒冰国的公主殿下......”江玲珑难以置信,但细细一看这白容容与沐白长相如此相像,而且就连一些细微的神态举指也这般的神似,又怎不令人起疑。江玲珑没有想到自己爱上的人竟然是神医观的人,而且而是个隐名的寒冰国公主。
江玲珑一时受不了此等翻天覆地的变化,突然一阵绞痛传来,江玲珑捂住自己的小腹,脸色苍白不堪的跌坐于龙椅之上,喘息间仰头无奈何道:“哈哈哈,看来这是老天爷想惩罚与朕,是不是……”
白容容看向龙座中的女王,见此时的江玲珑面无血色、气虚微弱起伏,秀眉一皱,连忙展步飞身来到江玲珑身边,伸手拉过江玲珑手腕把脉一观。但见脉搏虚无不定果真如柳若言所说女王真的有喜了,可是……白容容忽然睁开双目,难以置信的看着江玲珑有些失了神的凤目急问道:“陛下是否知道自己已然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了?”
“你、你说什么?”江玲珑惊色间难以置信的问道。
“我是说陛□体里已然怀有两个多月的龙子,但陛下如今气血虚弱,又受了极大的刺激,龙胎此时沉浮不定,似乎有坠胎的危险。”白容容皱眉急色道:“此时性命攸关,滑胎可不是小事,陛下如今有内伤在身,恐怕会大出血,唯恐会危极陛下性命。陛下需要尽快做出决定,是想要我施治保住此龙胎,还是要快些舍弃胎儿而独救下陛下性命。”
白容容的话让江玲珑不禁吃惊不小,此时豆大的汗珠从江玲珑虚弱的额头上滚落而下,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中间有粘稠滚热的液体在缓缓流出。孩子、她没有想到自己真的会怀上沐白的孩子。江玲珑忽然紧紧的抓住白容容的手臂,急切紧张道:“救下孩子,朕要观主救下这个胎儿,朕要留下这个孩子。”
白容容看到女王肯定的表情,叹了口气点头道:“好。”言罢,立马展手抱起女王将其平放到龙椅后面的龙榻之上,柳若言也连忙跑来帮助师傅施救。
白容容展手封住江玲珑身上几处穴道,从怀中拿出来一个红色的丹药喂入江玲珑口中,又以银针游走于七经八脉好守住胎气,施救于女王腹中胎儿,待得喜脉平稳恢复生机之后,忙命柳若言按自己所说的药方速速备上保胎养血之药,喂食女王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