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槿之脱下围裙放一边,挑了下眉:“不过节就不能喝酒吗?”
傅柏秋笑而不语,拿来开瓶器把红酒打开,往两个杯子里各倒了一点。
晶莹璀璨的玻璃杯壁映衬着猩红色酒液,在温柔的灯光下散发着一丝魅惑的气息。
“毛毛。”
“嗯?”
“我联系上KRI了。”时槿之绕到她身侧,轻轻握住她手腕。
傅柏秋身子僵了僵,“做什么?”
“他们说我随时可以过去,以前的人都在。我想把事情弄清楚。”手指沿着她腕子摩|挲一圈,缓缓钻进袖口。
傅柏秋不动声色往边上挪了挪,孰料被她另一只手臂框勾住,不由皱眉:“没必要弄清楚。”
“不。”时槿之双臂收紧,将她圈在怀里,“我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想......弥补过错。”
气|息渐近,傅柏秋轻微挣扎了一下,无奈道:“让它过去吧,谁也没有错,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我不要跟毛毛做朋友。”时槿之轻声道,眼神暗了暗。
“......”
身后那人贴了过来,挣扎无用,反倒被抱得更紧,傅柏秋嗅到一丝危险味道,心头霎时慌乱,“时槿之,你松手......”
“嘘。”
那人轻吐出气音,抱紧她倏地一转身,将她牢牢按|在墙壁上,妖异魅惑的眸子里光华流转,嗓音低|哑:“吻我。” “吻我。”
耳畔拂过潮气,傅柏秋顿觉热|意流淌, 视线里是槿之妖媚的面容, 她忍不住偏了偏头,却倏地被抵住了下巴。
都说酒壮怂人胆, 可这人还没喝酒, 胆儿便大起来了, 更何况她本就不怂。
傅柏秋皱了下眉, 试图挣脱。时槿之脸贴她的脸, 严丝合缝,手缓缓移到她后背,小心亦轻柔地抱紧,唇就在她腮边擦过, 擦出微烫的火星子。
她闷哼一声,屏住了呼吸。
倘若是从前,她断然不至于如此抵不住诱|惑, 自从那晚在酒店两人疯|狂过后, 她对这方面的需求陡然直线上升, 好似一天比一天敏|感,连自己动手都不能满足了。
阔别七年, 身体的记忆却那么清晰, 禁不住这死妖精一点点的撩。
“毛毛,嗯?”时槿之啄了下她脸颊,鼻音低沉。
玻璃吊顶倾洒下温柔明媚的灯光,将二人的影子剪为一体, 紧密融|合,傅柏秋一时心悸不已,薄|唇微微张着,以求汲取更多氧气。
本是无意识的动作,却叫人心火怦涌。
时槿之眼眸赤色燃烧,急迫地封住她.唇,一下子将那片残余的氧气掠走,游.舌悄然入侵,温柔小心地勾卷,品到一丝芳香清甜。
傅柏秋“唔”了声,大脑彻底宕机,眼皮缓缓阖上,无意识地回应着。
诸多画面翻上心头,竟让她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今昔还是过往。
【毛毛......今天让我一次】
【好】
那人怕是不晓得什么叫“坐上.去自己.动”,到头来还是被x得眼泪乱飞,水如泉涌,才换的被.单又得换。
如今倒是越发会了。
傅柏秋沉醉在美好缥缈的快乐中,原以为自己滴酒不沾便能克制,怎奈这人是她的酒,三两滴让她上头,更多些一醉方休,再管控不住自己。
外衣掉在地上,接着是毛衣,长|裤。
空调开得很足,屋里温暖如春,从墙壁转移到沙发,一刻也等不得了。
突然,傅柏秋捉住她急迫造次的手,声音有些颤抖:“套。”
“……”
情到浓时,恰到好处的氛围,哪里还愿顾忌这些细枝末节,时槿之亲了亲她嘴角,诱哄道:“我洗过两遍手了。”说完就要继续。
“......不行。”傅柏秋死死抓着她。
洁癖发作。
而后两人对是否要戴指|套这个问题展开了“长达”三四十秒的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