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陪他过的第一个生日,她的做法却把工作放在了第一。
就算他现在没有不高兴,她也会对自己的做法感到愧疚和不开心。
话音刚落下,应许抬起头,直直面向她这里。
“好,那就把你给我。”
孟姝耳懵了。
好像他和她的理解不在同一层意思上,但再解释好像就来不及了,他眉梢染上一丝惊讶、一丝羞赧的轻浮,情绪终于有变,不再像刚才那样死气沉沉又一言不发的样子了,竟……青涩、紧张、又期待……
怎么办,他真的误会了。
还不容她解释,应许伸手过来,把她拽到自己身旁。
孟姝耳脚下磕绊了一下,扶着他,而自己被搂抱住腰身,面对面地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像个小孩一样被他抱着。
应许抬了抬脸,对上她的那双眼睛里只有来自天花板上的灯光,他又低下脸,埋在她的颈窝。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声音又低又哑,气息又痒又热。
孟姝耳身子一颤,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瞬间就起来了。 “太、太晚了吧?”
“你饿不饿?我给你煮点宵夜?”
“窗户好像没关,有风诶。”
“我去关, 要不你先放开我吧?”
孟姝耳话突然变得很多。
但应许抱着她的双臂纹丝不动, 她整个上身都往他身上压过来,肉贴着肉, 体温感受着体温,她只得把双手放在他胸前, 好给自己保留一点底线。
“我说过了, 不许反悔。”应许沉声警告。
“我知道的,但窗户真的得关上啊,不然要进贼的, 还有, 你晚饭一定没好好吃吧,也得给你煮点东西吃。”
“放心,我现在体力很好, 不需要加餐。”
孟姝耳表情僵住了。
她开始左顾右盼地想主意。
只要应许不愿放开她, 她就没有能力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而且现在她坐在他腿上, 一动也不敢动,生怕给他擦枪走火,那可是真的在劫难逃了。
怎么办怎么办?
应许轻轻啄了下她的脸, 手开始往她身上滑。
这就开始了?
孟姝耳的心跳, 她自己都能听见了。
应许也听得见,但他没有戳破。
他的手触到她腰间,从外套里取出了她的手机, 递到她面前,微一挑眉,暗示什么。
孟姝耳不懂,慢吞吞地接过手机,问他:“怎么了……”
“买一盒安全套。”
孟姝耳真想把手机塞他嘴里得了!
要被气死。
其实她能感觉到应许也并不是那么厚脸皮不要脸,从细微的小表情中,孟姝耳观察到他的不好意思。
但原则性又是十分得强。
说不让她反悔,今晚就势必非把她拆骨入腹了似的,这么久了,控制着她的力道一点也没松。
孟姝耳想起了小时候她在奶奶家时,那只拴在水井旁待宰的母鸡……
“不买!”
“你的生理意识好像不太健全。”
“就你健全,反正我不买。”
“那我带雷诺出去买。”说着却还是一点也没松开她。
“你敢!”孟姝耳瞪大眼睛威胁。
应许唇角勾起笑,有点坏,有点轻浮,有点温柔。
非常迷人。
美色难挡,孟姝耳心里一恍惚,竟也有点愿意了。
想起大学的四人寝,夜半熄灯,话题转向少儿不宜,她每次都是宿舍夜谈的一个异类,作为唯一一个没有过经验的,插不上话,又要支着耳朵听,一边好奇一边懊恼自己怎么能这么污,并且还要被室友们调侃是个清朝人。
如果可以,谁愿意做清朝人呢?
应许往她屁股上拍了一掌,把她跑了的神儿叫回来,有点急地催促:“快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