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禾一顿,点头,“对。可是后来我们还是相遇了,甚至在一起了。那时候我过得太开心,就以为自己真的变好了。”
璩昭的脸色越来越差,他收紧下颌,“于是你又去找了那个医生,结果却不尽人意,你开始连家门都不肯出。”
“是因为噩梦,我又梦到了……不,是我的问题,”岁禾语无伦次,面色苍白,“肯定是我的问题……”
她看上去太虚弱,璩昭心惊,收起咄咄逼人的架势,他抱住岁禾,轻声哄她:“不是。不是你的问题。”
岁禾回过神来,她抓着璩昭的袖口,低声说:“你觉得医生有问题对不对?”
璩昭没回答。算是默认了。
“应该不是医生的问题,”岁禾不知怎么了,一直在为那个医生辩护,“可能是我遇到你以后,产生的依赖性太严重了,所以脆弱得不堪一击。”
说着说着,眼皮越来越重,声音也愈发地小,岁禾困了。
“璩昭,我好困……”
脑袋变得沉重,她不想再继续说了。
得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璩昭心情反而变得沉重许多。
他半抱着岁禾躺好,给她掖上被子。
“睡吧。”
第一次说出这些事情,岁禾即使意识昏沉她也不忘去抓住璩昭的手。
“你不要走。”
璩昭反握她,“不走。”
————
有点怕璩昭去杀心理医生。 B市没有海城的好天气,一连几日阴雨天。
天空阴沉,雨下得淅淅沥沥,整座城市都被洗刷一通,干净且压抑。
岁禾给自己煮了杯热茶,站在窗前,数玻璃上的水珠。身边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十秒后又熄了屏。
不用看信息内容,岁禾也猜到了大概。
和李祎约的第二次治疗时间,快到了,就在两天后。
李祎就是岁禾的心理医生。
和璩昭说清楚后,岁禾面对治疗,突然不那么热衷了,她觉得自己现在就挺好的。
这么想着,岁禾拿起手机,给李祎回了一条信息:过两天我有事,去不了了。
不出一分钟,手机震动。
“还是抽空来看看吧,估计是最后一次了。”
璩昭吻着岁禾的耳垂,下体冲撞不断,偏头见她出神,心不在焉的模样。
“在想什么?”
岁禾像是没听到一般,璩昭皱眉,叠起她的腿就是狠狠一击,又问:“在想什么?”
花心被顶弄,岁禾缩了下肩膀,呻吟声溢出来,脑海中顿时什么思绪都没了。
她如实回答:“……在……在想要不要再去一趟医院。”
在他身下想那个不知道有什么目的的男医生?
璩昭按住岁禾的腿根,往下压,肉棒插得迅猛深重,他沉声:“看来是我不够卖力了。”
“啊!”岁禾揪紧了枕套,小腹一收紧,龟头的形状就在腹部上突显了出来。
璩昭抽出,凸起的小山包退下;璩昭插入,平坦的腹部就鼓起一座小山包。
太深了。
岁禾感觉眼眶湿湿的,她最近总是会让璩昭给弄哭,也不知道是触发了什么神经,就是会再做爱时掉眼泪。
“璩昭。”
“错了。”璩昭动作不变,速度却故意加快了许多。
交合处的耻毛都因为泛滥的汁水黏成了一缕,囊袋甩上去,有几根被扯到了,岁禾还不觉得痛,只以为刺激。
她微张着嘴娇喘道:“老公……”一听就受不了,可就是耐不住想听。
璩昭抓住她的两只脚踝,肉穴缝因而窄细,将粗根挤压得密不可分。
他低喘,越命越快,在岁禾喷水的时候,才跟着一起交代了出去。
“那你说我要不要去啊?”岁禾被折腾得意识昏沉,只软趴趴地靠在璩昭身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