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方也不领她的情:“一人一天。”
万隐迦夜将视线看向鳞泷左近次,她自己以前也戴面具,现在也体会到了别人在以前看自己的想法,没办法看见脸的话真的很不习惯啊。
赤面天狗点头,算是应允:“这件事的话,可以。”
“看!”
锖兔挑眉,冲她露出似乎是胜利的笑。
万隐小姐耸肩,没说话就抱着锅子跟碗跑出去了,屋子后面有一口用来储水的大缸,用来做这些事情正好。
正好借着天没有完全暗掉,万隐迦夜赶着时间将东西洗干净才回去,回去的时候好想看尽新师徒的谈话告一段落。
万隐迦夜按照鳞泷的指示将东西放在原位置,这才加入了他们。
“刚才再说什么?”
这大概是所有人想要加入他人的对话中常说的切入点。
锖兔看了一眼少女沾着水的手,这手不太像用过什么东西的样子,上面甚至连茧子都没有:“迦夜你想不想学杀鬼术?”
“诶?我吗?”
“锖兔说你力气很大?就算不想加入鬼杀队,碰见厉害的鬼也有一定的自保能力,迦夜你还是个[普通]的小姑娘吧?”
鳞泷在‘普通’这个词儿上加重了读音,他刚才跟锖兔提起万隐迦夜,他这才发现这孩子并不知道自己身边这个小姑娘是[鬼],虽然此鬼非彼鬼就是了。
锖兔提起她,也就是说吃的很多,大概一顿饭能吃一个成年人的两到三倍;力气很大,能徒手将两人合抱的树截断;对鬼与鬼杀队很感兴趣;因为吃的多被家人抛弃……更多的,便一无所知。
就像万隐迦夜想要知道这边的鬼为何而来,鳞泷左近次也对万隐迦夜如何而来感到迷茫。
一般鬼是不吃人吃的食物的,这些于他们而言也不过是垃圾,多吃无益,也没有美味可言。可是万隐迦夜似乎对食物有一种迷之迷恋,甚至是说欲。求也不为过。
“唔……”万隐迦夜要怎么说他们才会相信,其实自己身手还可以:“算了吧?我对这个不感兴趣呢~”
她拒绝在两人的意料之中,“不过我可以帮忙做家务跟做饭,是很好的后勤选手哦!”
鳞泷:“……”
他觉得自己好像收了个徒弟还自带厨娘?
金发姑娘见他不说话,又继续深入:“鳞泷先生,明天的早饭需要我来准备吗?”
“你?”
“对,我在这里不好白蹭吃蹭喝。”她说。
这话引来锖兔的牢骚:“我记得这一路你好像白吃白喝了?”
万隐小姐当成没听见:“我说抗头野猪的!但是锖兔哥你不是说赶路要紧嘛?”
“嘛,话是这么说……”他可是差点养不起她的,“如果没有找到那头野猪,不是白浪费时间。”
“所以迦夜在乖乖听锖兔哥的话啊!”
万隐迦夜不要脸地冲少年笑了一下,锖兔自知这孩子是个狡猾的姑娘,她耍人玩的那一套在路上已经见识了不止一次。
男孩子叹了一口气,鳞泷从这次的对话中也只是知道了万隐迦夜或许对山野生活很是适应,能够捕猎野猪。
但是这远没有跟后来万隐小姐亲自从山里扛回来一头野猪的冲击感重。
所以说,为什么要对野猪这种东西这么执着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忏悔。
这个被照顾的梗过不去了!
说起野猪,就想起一只猪了:
万隐:我想抓野猪
一只猪:嗯?谁喊老子? 差不多到了时间。
鳞泷左近次按着自己以前养孩子的经验,将两人领进住的房间,并且指了指壁橱的方向:“里面有两套被褥,晚上好好休息,尤其是你,锖兔,明天就不会像今天这么轻松了。”
“是!”锖兔点头,这时候他是稍稍微将万隐迦夜挡在了身后,这好像是近来养成的不得了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