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看了一眼这货,嘴里不断地冒着酒气,和尽管泡在水里的他身上仍能闻到女人廉价刺鼻的香水味儿。
“我老爸可是这方面的专家,哥们知道你不好意思开口,我去替你说,怎么样,够意思吧?”达友一副不在话下,为人仗义的表情。
“你脑子有病吧?”周牧想吐,对于眼前的三货,无论从外表还是内心哪个方面来说。
达友啪地一拍周牧的肩膀,有种醍醐灌顶的醒悟。“噢!要不就是在被甩事件后,你将羞愧,懊恼,还有自卑深埋心中,经过多年的积累慢慢转变成愤怒,仇恨所有女人。我知道了,所以你才去以唱京剧为幌子,在扮上大青衣的你比女人还女人,艳压群芳的那一刻,早已把校花,不,是所有女人都碾压成渣儿。”
“你在这过度卖弄想像力,是想让我夸你多有才吗?”周牧本不想跟个酒鬼计较,但这货说话太伤肝。
贾达友斜着桃花眼儿,不知死活地炫耀。“全让智慧与美貌,聪明如我给猜中了吧。”
“我告诉你是不是。”周牧猛地把还在嘚瑟的达友摁在温泉里,这突来的水流在达友未知情下灌满鼻子,两个手臂在水面上扑腾着。
周牧每天都要练功,身体自然要比达友结实有力,尽管达友比他高一些,仍抵不过他的力道,脑袋一直被紧紧地摁在水下。
达友当然知道他在力量体能上,三个人中自己最差,求饶地打着手势。
周牧又多折磨了他几秒钟,才松开手。达友呛了水直咳嗽。“咳...咳...咳...靠!你小子谋杀啊,我心脏差一点就骤停了。”
“停了也好,反正你的那颗花心连狗都嫌。”周牧就是要给这货点教训,让他再满嘴乱喷。
“我靠,想得到我的心的女人都能从这一直排到市中心去。”达友可是恋爱至上,这是对他赤luoluo的侮辱。
“吹个屁,你自己不知道咋回事儿。”
周牧一语道破,让达友灭了自鸣得意的威风。他仰着头,感叹。“还是小时候好啊,只要有得玩,就能快乐一整天。”
经他这样一说,周牧也不禁想起儿时的趣事。“三货,你还记不记得,那年是十岁还十一来着,也是夏天,咱们三个在你家游泳池里学日本人边泡温泉边喝清酒的事儿。”
“怎么不记得,那时咱们哪知道日本人喝的是什么酒,我就从地下室里偷偷拿了一瓶红酒。”达友现在都还清晰记得,地下室里的摆设。
“结果,咱们三个都喝醉了,幸好没淹死。”周牧不太记得喝了多少,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家里了。
“事后你和阿湛被司机佣人接走,我可遭了殃,差点没被我老爸打死。”他倒是想跟他们俩个喝的不省人事,免得一顿打。
“伯父打你是怕你喝傻了?”周牧事后没被打,被老妈说教几天也够烦的。
“错,是因为我无意中拿了我老爸珍藏的,比拉斐还贵的柏图斯。”达友当时就不明白,也不全是他一人喝的,凭什么就他被教训。
“哈哈,原来事情过去这么多年,还有后续这么精彩!哈哈!”周牧连假模假式地想都没想要忍着笑,根本就没打算顾及儿时达友被揍的切身感受,敞开肺活量连连大笑着。
“你不觉得,自己笑的很没人性吗?”贾达友手背撩起水,弹向对面明晃晃的大嘴巴。
周牧用手臂挡着攻击,换了位置继续乐这么好笑的事。“哈哈!完全不觉得。”
“说真的,我现在都想不通,阿湛那么优秀,我是说优秀到刻板,全能到无聊的那种...”达友拿过店家精心摆放一旁陶制酒器,喝了口正宗的青酒。
“你又在妒忌阿湛。”周牧可是晓得达友这货,从小到大自己做不到的事,总是习惯评说对于超越他的人都觉得不正常。
达友摇着一根手指头,阿湛的实力是常人比不起的,他心服口服。“NO,重点是,那天阿湛怎么会跟我们一起喝酒,并且还喝醉了。”
周牧认真地想了一下,“可能是因为彭伯父管的太严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