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在向白月光求爱_作者:与孟生(482)

2020-07-05 与孟生

    哥哥嚷着声道:“当个庄主还要照顾这么多人,麻烦死了!”

    堂叔牵着云杳叔叔的手,道:“做心之所向之事,永不厌烦。”

    阮矢从屋顶起身跃起,将阮稚也拽了起来,不咸不淡道:“阮庄主要做的事呢,大概便是每日照顾许多人,你哥哥我这才刚起个头。”

    阮稚默然的望着他,片刻后,道:“哥哥,不准,嫌烦。”

    阮矢提着阮稚跃下屋顶,声音在风中飘远:“我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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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烟和朗禅大概是一对相见恨晚的挚友,开个玩笑。

    两个人都是反派,但是他俩能狼狈为奸的走到一起,完全是利益至上,各取所需。

    我对阮庄主情感也挺复杂……但这里还是想说一下阮矢。

    前期墨南剧情中,阮矢出现时我描写的很隐晦,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云杳死前,突然出现的一个结界,将阮烟和云杳罩在里面,让君灵沉和闻瑕迩夺不回云杳的尸首。

    干这件事的人就是阮矢。

    阮矢以及阮稚阮童三人,对待阮烟的态度和文中一众可谓是背道而驰。

    阮稚阮童兄妹俩能因为朗禅是阮烟的旧时,一个为朗禅炼蛊丢了命,一个为朗禅驱使走尸也险些死了。

    阮矢所做的,更不用说。

    养育之恩,抚养之情。

    在阮矢三人的立场上,阮烟永远不会是一个偏执的恶徒,而是伴着他们一起长大的亲人。

    是堂叔,更是父。

    阮烟心底尚未来得及展现给云杳的,最柔软的部分,大约在不经意间全部灌注在了这三个孩子身上。    大黑盘踞在闻瑕迩的头顶上,模糊一团的身形时不时左右扭动着,将闻瑕迩的头发丝蹭的毛乎乎的,看模样有些焦躁不安。

    闻瑕迩面朝着大开的房门懒散的坐着,手中把弄着一支莹白的玉箫。

    只见他唇抵箫口,指腹覆在箫身的几个洞孔之上,一段磕磕绊绊的箫曲便从中泄出,仔细听不难听出,他吹奏的正是君灵沉那日在岐城奏的那首《诉衷情》。

    大黑听他奏着不流畅的箫曲,原本焦躁的情绪又燥了几分,朦朦胧胧的嘴巴两侧渐渐生出两颗森白的獠牙,大黑张大嘴嘶叫一声,对着闻瑕迩的头发丝便要一口咬下去——

    闻瑕迩及时伸出两指掐住了大黑的嘴,大黑嘶叫的更为厉害,不满的扭动着身形想从他的手里挣脱。

    闻瑕迩啧了一声,把大黑从自己头顶拽下来丢到眼前,双手环肩道:“你闹腾什么,喜欢君家姐姐自己同她说去,在我这儿耍什么脾气。”

    大黑瘫软在地上,收起两颗尖锐的獠牙,有一搭没一搭的嘶叫着,混沌的小面容上竟透出几分难言的悲凉。

    闻瑕迩身形往后一靠,继续吹奏着君灵沉教他的《诉衷情》,对大黑的话全权当做耳旁风。

    不是他心狠,实在是有些话听的次数太多,他双耳生茧,已经见怪不怪了。

    自从君灵沉将他带回临淮,和他分别了多日的大黑,一见着他便将自己生前的身世跟倒豆子似的向他和盘托出。

    大黑原来不叫大黑,也不叫伯墨,姓计,名琊,生前乃是一名四处游历的散修。计琊在途经冥丘边界之时,偶然遇见一常年作乱的邪祟。计琊与之缠斗多时眼见便要取胜,然而那邪祟开了灵智,狡猾至极,他一个不慎便被这邪祟诱入了老巢,拖进了一方潭中,最终力竭,含怨而终。

    这只邪祟正是闻瑕迩之后除掉的那只血影,除掉之后这才有了后来他和计琊,也就是和大黑结下的一段因缘。

    闻瑕迩初听到此并不觉有何不妥,计琊通灵性,且修为不俗,不似平常生魂只会胡乱一通的发癫,生前若是修士正好能说得过去。只是让他想不通的是,他和计琊相识已久,关于自己的身世计琊从前只字未提,为何偏偏要在此提及,还不待他追问,计琊便先一步告诉了闻瑕迩缘由。

    原来计琊在初成为生魂之时,是没有记忆的,仅是靠着本能和残存的一点人的行动行事。后来他被闻瑕迩养在身边,这才逐渐找回自己一点关于生前的记忆,但那记忆仍旧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