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竹贪婪地闻她身上的味道,却只闻到了散不开的酒味。
她皱着眉头说:“喝了多少酒啊?”
梁适轻笑,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杀青宴,喝得有点多。”
“那你还能跟我喝吗?”许清竹问:“我也醒了酒。”
“能。”梁适说:“我酒量现在真的很好。”
许清竹:“……”
她牵着梁适的手往家里走,两人肩并肩坐在沙发上。
谁都没说话,省去了那些寒暄。
单纯地喝酒,不过许清竹是窝在梁适怀里喝的。
她坐在梁适腿上,偶尔还回头亲她一下,酒渍落在她唇上。
客厅的灯昏黄,楼下是车水马龙,整座城市的灯和客厅里的灯交相映衬,氛围感十足。
随后许清竹坐在梁适腿上,接了一个绵长而热烈的吻。
许清竹被吻到热泪盈眶。
梁适笑着擦去她眼泪,“哭包。”
许清竹撇撇嘴,在她耳边低声说:“你吻技有进步。”
梁适的耳朵一痒,顿时跟着了火似的。
一瓶酒几乎大半都被许清竹喝掉。
梁适只纵容她胡闹,时而还会配合。
许清竹甚至“不小心”把酒洒在她锁骨上,然后又喝干净,美其名曰不能浪费。
梁适的身子随意搭在沙发上,怕她受伤只能扬起脖颈。
之前为了搭配好看,买了条项链戴,最后也摘掉扔在茶几上。
许清竹还问她:“你明天就不拍戏了吧?”
梁适点头。
许清竹便在她锁骨上咬出印迹。
牙齿尖锐,咬的梁适倒吸一口凉气,手也只能抓住沙发,没敢动她。
许清竹这也算欺负人。
梁适无奈,掐她的腰,却发现睡衣下空落落的,腰围比之前小了一圈。
一时间不知是何心情。
忽然就没舍得掐,只搓了搓她腰间的那一小块肌肤,给她搓红了。
许清竹还拍她手,“干嘛?”
梁适说:“你欺负我。”
许清竹的眼睛滴溜溜地转,挑衅道:“那你也来欺负我啊。”
梁适无奈:“你就仗着我舍不得。”
“那我也舍不得欺负你。”许清竹贴近她耳畔:“姐姐呀~”
她的语调旖旎又绵长,听得人心尖儿都在颤。
许清竹说话的热气悉数吐露在她耳朵里,弄得她耳朵好痒。
许清竹说:“在床上的欺负,不叫欺负。”
梁适的脸就像是天边的红烧云,一瞬间铺满天际。
她抬手打了下许清竹的屁股,“没个正形。”
“你这都是跟谁学的?”梁适咬牙切齿地问她。
许清竹喝得有些醉了,她慵懒地趴在梁适肩膀上,几乎是一字一顿道:“无、师、自、通。”
许清竹说:“因为我太爱你了啊,所以想把最好的都给你。”
许清竹抱住她的脖子,盯着她看,眼尾泛红,就像是一只可怜的小兔子。
“你不主动,我就都学了。”许清竹说:“你跟着我步调走就好了。我教你……”
喝多了以后的许清竹不知羞,却也知道有些话不能说得太大声,于是贴在梁适耳边,几乎是用气声说:“怎么把我吃、干、抹、净。”
梁适手一滑,差点把她掉下去。
还好许清竹抱得紧。
这举动逗得许清竹咯咯笑,埋在她怀里笑个不停。
梁适无奈,她抬手在许清竹背上轻拍了一下,“少学那些不正经的,我自己会学。”
“你跟谁学?”许清竹问。
梁适:“……”
“床上的事儿。”许清竹跟只猫似的蹭蹭她,“自然还是跟我学比较好。”
梁适:“……”
以后别喝酒了!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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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适被她撩拨得不知所措,却又只想跟她聊天,而不是去闹去荒唐。
也幸好许清竹喝完酒以后便开始犯困,闹着让梁适把她抱回房间,然后要窝在梁适怀里睡。
梁适等她睡了之后起身去弄了蜂蜜水,然后自己先喝了一杯,又在床头放了一杯,怕她宿醉起来之后头疼。
等做完这些又去简单洗漱了下,这才蹑手蹑脚地躺在许清竹身侧睡觉。
房间里安静下来,就连月光也隐匿在云层之中,只留下了一层朦胧。
许清竹却紧皱着眉头,额头上浸出一层薄汗。
就像是沉入一片深海之中,眼前全是血色,不断有人把她往下拽。
分明是可以漂浮上去的,她的手臂尽力向上,可还是不可避免地沉下去。
片刻后场景变化,她被扔在迷宫里,眼前的雾沾染着血色,好似会引起人心底最可怕的欲望。
许清竹害怕地想要逃,却被人拉着脚拽回来,然后刀子划过肌肤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