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下午轿车里温习过的幽香不同,房间里的气息更加浓烈,并且掺杂着某种绝对qiáng势的味道,与似曾相识的霸道蛮横如出一辙,无法忽略,也不容忽略。两者细细密密地jiāo织在一起,充斥着整个鼻腔,几许氤氲,几许迷醉,直叫人上气不接下气。
黑暗中,似乎还有淡淡的清慡味道,以及和天台夜风一样冷冽的空气,轻轻浅浅的,不注意根本察觉不到。
隐约的水声从洗手间里传出来,伴随着门fèng间透出的光亮,终于让他渐渐看清了卧室里的一切:凌乱的衣物散落在地,足以想象出当时的“战况”有多激烈;chuáng铺上更是乱七八糟,大片湿濡的痕迹,暗示着所谓的“水rǔjiāo融”。
男人的军装和女人的裙子,冰冷的佩枪和扯烂的丝袜,纯白的POLO衫和带风帽的卫衣……统统堆积在洗手间门口,即便看着就足以令人血脉膨胀。
身体不受控制地靠近,陈逸鑫悄悄推开那扇没有关严的门。
三个男人围成圈站在一起,低头鉴赏、品评,仿佛领主在逡巡自己的领地:赤身luǒ体的沈蔓跪在地砖上,双手分别握着两根xing器上下撸动,同时将脸凑在王笑天的下身,一口一口地舔舐着另一处勃发的yù望。
他们挤得太近,陈逸鑫从门fèng里很难看清楚女人的具体表qíng,只能听到那腌渍的吞咽节奏、男人们深沉的压抑呻吟,以及浴池里不断往外溢出的流水声音。
这件主卧洗手间似是经过特别设计,竟有二三十平米见宽,简直与卧室本身的面积不相上下。居于中间的是一台巨大的冲làng式浴缸,几乎容得下四个成年人同时沐浴。靠另外两个墙角的地方,是单独区分出来的淋浴房和洗手台。除此之外,在门的正对面,安装了整整一面墙的落地镜。
因为正在放热水的缘故,此刻的镜面上被晕染得全是雾气。包括整个卫生间里,也满满充盈着湿润的蒸气,像桑拿房般云雾缭绕,根本看不清镜子里的场景,否则陈逸鑫恐怕早就被发现了。
浴池里龙头打开,热水如泉涌奔腾,流入池中,再沿着池壁倾泻,最终渗进地漏。水泵和喷嘴还在不断吐着气泡,似乎在提醒、证明着自己的功用。
然而,却没有任何人留意。
女人被抵在最里面,三个男人背对着门扉,一边享受一边撩拨。升腾的水汽和渐高的体温同步,将所有空间挤占得满满当当。
站在最右边的吴克首先沉不住气,揪着那长发qiáng迫她面向自己,生生地将粗长xing器挤进去,让已经塞满的小嘴再次膨胀,连那小巧的脸颊都被撑变了形。与其激烈的动作相反,他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冷静而克制,形成特别的反差:“喜欢吗?就得这样才能喂饱你,对不对?”
梁志撑着腰,闭上眼睛享受着小手的抚慰,被她的顺从所取悦,自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叹息。
小憩片刻后,王笑天的jīng力明显qiáng于其他人,早已迫不及待地提胯送臀,将樱桃小嘴当成ròuxué般cao弄。每次撞击都格外深入,即便呛得对方咳嗽连连,依然舍不得放慢频率,还颤着声自欺欺人道:“快了哈,马上,我保证。别怪我说话不算话,谁让你这么欠cao……嘶……”
似曾相识的背德沦陷,比最刺激的记忆还多出一人的画面,这一切都使陈逸鑫无法克制,当场便硬了起来。数小时刚刚得到的纾解此刻全不作数,彻底让位于yù火焚身的体验。火热滚烫的冲动几乎瞬间席卷身心,连试图冷静的念头都被视为异端,覆灭在最深的潜意识里。
即便隔着缭缭雾气,依然能够看得清吴克身上遍布的疤痕,如同男人最得意的勋章,彰显着古铜肤色下,勃发而旺盛的力量。与之相比,稍显稚嫩的飞行员则胜在认真,两人一进一出,彼此配合得非常熟练,显然不是初次合作了。他们完全不让那小嘴有片刻清闲,很快便有晶亮的津液自她唇角溢出,点点滴落在不断晃动的胸脯上,白花花的,几乎亮瞎了偷窥者的眼睛。
沈蔓似乎皱着眉,双手牢牢握住梁志的分身,甚至条件反she似的拉近了一些,任由那沁着体液的顶端磨蹭在自己脸上。
男人们最粗鄙的部位竟然就这样占领了她的一切,尽管反差巨大,却也极度和谐,直叫人生出更加残忍的心。
经过半晚上毫无间歇的xing事,她的体力似乎早已耗尽,全身上下更是布满汗水。乌黑的长发披散着,丝丝缕缕粘黏在luǒ背和苏胸上,与雪白的肤色相互映衬,显得出格外凌乱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