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口里,是jiāo错进出、不断穿刺的两根ròu棒;面颊上,是勃发至极、几yù炸裂的滚烫yù望。所有执着、所有凌nüè,都是他们爱的证明——即便忍耐着辛苦、分享着极乐,依然只愿意用同一具女体来满足自己的需索。
正因如此,沈蔓侍弄的也格外卖力。顾不得小脸被憋通红,动作越来越大,连带胸前已然发育成熟的一对丰满rǔ房跳脱、晃dàng,像白兔般来回刺激着感官。
不知不觉间,陈逸鑫的手早已握住灼热的分身,很是用力地攥着、搓动着,想象自己身处几步之遥外,不管不顾地加入进这场ròuyù的盛宴。
宽敞的大浴室里,雾气朦胧、烟水渺渺,女人赤luǒ的身体是一切的焦点,持续承受惨无人道的考验。
吴克赤着脚,抵开她原本并跪在地上的双腿,缓缓探向那门户大开的下体,毫无诚意地嗟叹道:“是不是特别想要?这么多人都满足不了你,居然还敢从外面带小白脸回来……”
只见他一边说,一边用脚趾揉腻着隐秘处的凸起,惊得雪白娇躯顿时绷得死紧,就连梁志也忍不住嘶哑出声:“慢点!别用力!”
王笑天则反仰着头,彻底将分身捅进了她的嘴里,拼命地往复抽cha。
男人们全都站着、战栗着,只有那脂玉般的身体,仿若蒙尘的珍宝,被碾压、被占领。对比qiáng烈的画面令陈逸鑫头脑里的每一根血管都膨胀起来,生怕一个不小心便要悉数炸裂。
分身如今烫如烙铁,即便是从门fèng间漏出来的水蒸气,也只能反衬出其惊人的热度。他甚至不敢太过用力地触碰,害怕一不小心便彻底jiāo代在了这里。
只见吴克站直了身子,揪着她的头发掌控节奏,趁着王笑天出入的间隙,将粗黑骇人的凶器见fèngcha针地塞进去。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在另一处:他的脚趾正有一下没一下地侵犯那娇嫩的敏感核心。男人最粗糙的地方,女人最私密的所在,彼此jiāo错成最qiáng烈的yù念,恨不能毁灭一切、彻彻底底。
王笑天捧起沈蔓的脸颊,根根指节发力,试图将自己埋进去,再也顾不得与另一人配合的节奏,只顾得阵阵喘息:“好的,就是这样,用舌头……”
梁志则于朦胧的雾气中睁开眼睛,目光如炬,带着不容分辨的决心。他用手掌住那双柔荑,圈在自己的分身上狠狠撸动了几下,终于嘶吼着喷she出来。丝丝白浊沾染着男人的体温,弄脏了女孩脸颊、发梢,令她连眼睛都无法睁开。
原本已经极限的场景,如今加上女人被颜she后委屈的表qíng,彻底令在场的另外两个人把持不住。纷纷夺回主动权,沾染着他人的jīng液,反复润滑、摩擦、刺激、勃发,最后统统she到了她的脸上。
空气中迅速弥散出一股浓烈的麝香味道,比之前更甚。陈逸鑫咬着牙,将shejīng后依然僵硬的分身塞回裤子里,扭头离开了公寓。
偷窥四人行VS换间办公室
那天回到家里,陈逸鑫几乎彻夜未眠。
他无法控制住自己不去想象、思考、假设:沈蔓沾满jīng液的面庞,男人们低沉沙哑的嘶吼,统统jiāo织成脑海里的狂风骤雨,让人无法辨清真假与方向。
浮浮沉沉这些年,心思不复学生时代那么单纯,明白世上并非只有黑白两种颜色。过去的六年里,他也曾问过自己,如果重来一次,是否还会那般决绝,不留余地。
拷问往往无疾而终,因为陈逸鑫知道,很多事qíng的发生,并不取决于个人意志:刚好是在那个敏感易怒的年纪,当着满屋子八卦室友的面,说了些斗气抖狠的话——即便重来无数次,他恐怕都会做出一样的决定——无论事后有多么后悔。
只是现在不一样了,这次上天当真给他第二次机会,让他明白自己错过了什么。
六年青chūn,一段感qíng,或许还包括学业jīng进、事业有成……尽管后两者已经不再打紧,但与围绕在沈蔓身边的那些行业jīng英相比,他确实是最卑微的。
也就比所谓“人格障碍”的神经病qiáng一点。
那么,还有什么资格乞求原谅呢?
莫名想起高中入学后的迎新晚会,满脸劣质化妆品、依然无法掩饰其天生丽质的女孩在舞台上独奏;体育课上的艺术体cao,男女生扭扭捏捏不肯牵手,是她主动揽住自己翩翩起舞,招致无数嫉恨……说起来也奇怪,那时候明明只应顾着埋头学习,却还是有心思去打听:班长是个文艺骨gān,初中时候就考过了钢琴十级,还曾荣获全国青少年舞蹈大赛的古典舞一等奖,典型的全面发展好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