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梦回_作者:Again(85)

  像今天这样,把握得住分寸、放纵得了yù望,还能让彼此都得到舒慡的女人,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极品。

  “各位旅客,我们的飞机因为受到航路气流的影响,有较为明显的颠簸。请您坐在座位上,系好安全带。洗手间将暂停使用,谢谢您的配合。”

  广播里,空姐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有人在门板上敲了两下,见没有回音便走开了。

  那烫人而灼热的物什在她体内搏动、跳跃,即便男人已经停下身子,依然占据着沈蔓的全部神智。

  他低头看过来,晶亮的眼眸在暗处闪光,让人不忍移开视线。

  “吃药了没?”

  看似不着边际的一句话,却让沈蔓羞红了脸,只得将脑袋埋在他肩上,轻轻点了点。

  抽cha的动作来得突然又猛烈,就像夏夜里不期而遇的一场bào雨,噼里啪啦地打在地上,没有丝毫征兆,却又如此铺天盖地。

  “真是个骚货。”男人压低声音的咒骂里,有着难以克制的qíng动,与他下身毫无保留的冲撞相比,显得格外应景。“我要she进去,把你撑得满满的,小肚子里再也容不下别人的jīng液。”

  他一边说,一边将大掌按向女孩的下腹,隔着纤细幼滑的肌肤,感知自己粗大的存在。

  突如其来的压力让沈蔓猛地绷紧了身子,仰头倒抽一口凉气,只觉得天地间的万物都已经幻化,唯有自己腹中的酸胀充盈在心头、脑海、指尖、腿fèng。

  飞机果然开始颠簸,因为洗手间在侧面,两人都有些站得不稳。王笑天只好撤出手来,扶着墙壁站好,将女孩牢牢禁锢在自己与洗手台之间,下身的动作暂时停住。

  沈蔓想起物理课上,老师说速降会引发失重,失重会促使肾上腺素大量分泌,所以游乐园的动机游戏才会受到追捧——明明怕得要死,还排着队一圈接一圈地玩。濒临死亡的速度极限,身体激发了最自然的奖惩机制,诱骗大脑接受现实。不少人将这种感觉类比为xing高cháo,事实上,两者确无太大区别:同样是在坠落的边缘,同样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同样的亢奋激动,同样的极致快感。

  如果说,bào力是男人的壮阳药,冒险就是女人的催qíng剂。

  随着颠簸感越来越明显,王笑天索xing放开攀附,动作越来越大地抽cha。有几次甚至顶得她直往上蹿,差点脱离时,又被用力压下来,堵得严严实实、塞得满满当当。

  终于,在敲门声再次响起之前,男人的忍耐也来到极限,毫无保留的几个抽cha后,埋在她身体里,彻底泄了出来。

  滚烫的jīng液在体内泛滥,灼烧着每一寸柔嫩致密的内里,让她终于松开嘴里的肩章,反复做着深呼吸,恨不能就此将那热量纾解出去,遣散得gāngān净净。

  男人的吻一个接着一个,烙在她的颈项、耳边,喃喃道:“下飞机后等着我。”

  旅客VS伤员

  沈蔓当然不会等他。

  出了帝都航站楼,她很快随着人群去到车站,乘坐旅客大巴前往市区。

  帝都传媒大学的前身是广播事业局的技术人员培训基地,号称国内新闻界的“huáng埔军校”。该校地处帝都东三环,面积不大,但绿化率很高,校园环境十分优美。作为一所艺术型大学,这里与普通的理工科或文史类学校截然不同,处处洋溢着浓郁的文艺气息。

  徜徉在枝叶繁茂的林荫道上,漫步于鸟语花香的幽径中,再纷乱的思绪、再喧嚣的心声似乎都能够得到安抚。

  当年“跑部钱进”时,身为Q市国立大学外语系的骨gān教师,沈蔓曾经不止一次地下榻在传媒大学招待所——马路对面就是全国哲学社会科学办公室,每年社科基金申报或者结题时,这里的chuáng位往往供不应求。

  招待所前台的服务员很年轻,沈蔓依稀能够想象对方日后jīng明gān练的样子,如今她才刚刚入职,对业务多少有些生疏。

  “没事,慢慢来。预定人姓张。”她态度和缓地说。

  服务员一边满头大汗地翻找预定记录,一边暗暗纳闷,站在眼前的明明只是个小姑娘,怎么说起话来老成得跟自己妈似的。

  拖着行李进房,沈蔓这才松了口气,摊成大字躺在chuáng上,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早上起的太早,在飞机上又那么胡闹了一场,她早已经jīng疲力尽,反正和张羽约定晚饭时见面,现在索xing先补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