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是我写的,我怎么会纵容小女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qíng,小女xing子纯良,也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qíng,皇上,可莫要受了小人挑拨暗害啊!”三叩首下去,伯阳候老泪纵横的看着胥容。“皇上明鉴,王爷明鉴!”
“明鉴?呵,有胆子做倒是没有胆子认了?”萧风乐呵呵的将眼中的深意隐藏,嘲笑了两声。
“风世子,这一次后宫中事可都是你来查证,我与你父可没有什么恩怨,你莫要信口开河胡言乱语。”伯阳候死死的盯着萧风,就好像认准了是否是他做了手脚。
胥阳摸着手中的扳指,低沉着声音说道:“伯阳候说话注意些。”
伯阳候这才想到如今萧风可不仅仅是定国候世子这么简单,背后还有胥阳这么一个靠山,而且看样子,皇上对其也甚是信任。
眉头稍皱:“皇上,可否将小女请来……”
他的话尚且没有说完,就被胥容打断:“哼,你的女儿畏罪自杀了!”还好意思提起他的女儿,想到这里,他便气不打一处来。一个小小的秀女,就敢如此算计宫中四个妃子,该是说她有胆识,还是没脑子!
“什么?”伯阳候身形一颤,差点直接晕了过去,“不,这不可能,皇上,我要见我女儿,她不会的,不会做这样的事qíng的,绝对不会。”
☆、第174章 成为过去
伯阳候坚决的否认着,坚定的乞求着……
这样的他倒是让胥阳侧了目,伯阳候虽然顽固,对于皇朝却也是绝对的衷心,万万不可能因为自己的女儿而失了本xing,“皇兄,且不论此事究竟是否是他主事,这父亲要见女儿也乃人之常qíng,便让他死了心,才好招供。”
胥容不松口,他可不愿意听从胥阳的意见。
“皇上,王爷说的对啊,老臣为官数十载,如今都已经入土半截了,老来得了一女,如今就这样没了,还被安上了这样的诬名,老臣不甘心啊。”伯阳候老来得女,此刻白发人送黑发人心中自然悲切,尤其是在这样的qíng况下。
他当年就说了,绝对不会将女儿送入后宫这个大染坊,自家女儿也几味不喜,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了,那xing子就变了……
“皇上,便容他见上一见,否则总是人赃并获,他也未必会甘心,省的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qíng来。”萧风接收到胥阳的眼神,也开口劝道,算是给了胥容一个台阶。
“来人啊,将林月的尸体抬到御书房的外面。”人都已经死了,胥容自然是不会让她污了御书房的地儿。
伯阳候悲切而又焦急,胥阳眼中光芒连闪,这人刚刚看到密信时,露出的那一抹疑惑不是作假,他不着痕迹的看向萧风,却听此时萧风与他传音:“人死的蹊跷,这信函也蹊跷。”
萧风想,若是他自己,在得到信函之后,一定会用烛火燃尽,怎么着也不会给旁人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这分明就是诬陷。
胥阳隐约点了点头,随着胥容离开了屋子,走过伯阳候身边的时候,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王爷,我绝对没有做出这样的事qíng。”就是这意味不明的一眼,让伯阳候反倒似是在溺水的河中抓到了唯一漂浮的一根救命稻糙。
“这些你在看到你女儿之后在和皇上说去吧。”胥阳袖摆轻拂,云淡风轻的说道。
伯阳候心知,胥阳不会在其中落井下石,七上八下的心顿时稳定了不少,但是一想到自己逝去的女儿,眼中又是一片昏暗。
当终于将林月抬过来的时候,伯阳候轻颤着身子一声惊呼,趴到了自己女儿的身旁。
“你见也见了,如今还不赶快招来。”胥容负手而立,站在御书房的门口,冷眼看着伯阳候的哭诉,至于那冰冷的尸身,他吝啬的不曾投过去一道目光。
伯阳候高声一呼:“老臣没有做过的事qíng,缘何好招来……”
胥容愈加的没有耐xing,这女人若不是胥阳和萧风的劝解,他压根就不会下令让伯阳候再见一面,本想着失了女儿,该是会松懈的,那时候再加以询问,应该水到渠成,却不想这人如此不识趣儿,毕竟是三朝元老,有心想要放他一场,哼!“来人,将伯阳候收押天牢,抄家查案。”
皇帝终归是皇帝,一句话落,立刻有侍卫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