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喝水,渴了。”
“我去给你倒清茶。”萧怀逸微微皱眉,披着衣服钻出被窝,在她的粉颈上揉了一把,说:“我倒茶的时候,你自己把衣服脱了,否则……”
明珏冲他吐了吐舌头,嘻笑着说:“否则怎么样?你要是不给我倒茶喝,我口渴了就不配合你,我才不自己脱衣服呢,我穿着衣服你能做,就随你的便。”
“傻瓜。”萧怀逸按了她脑袋一下,就去倒了一杯茶来,端给她喝。
“你才傻瓜呢。”明珏坐起来喝茶,一杯茶下肚,她扁了扁嘴,说:“我饿了。”
萧怀逸揪了揪她的耳朵,放下茶杯,端来一碟蛋糕,放到chuáng上,用湿毛巾给她擦了手,又给她披上一件外衣,在chuáng上铺了一块毛巾,才让她吃蛋糕。
明珏柔媚的大眼睛里dàng漾了浓浓的笑纹,窝在萧怀逸怀里吃蛋糕。接连吃了两块,第三块吃了一半,吃不下去了,就塞到了萧怀逸嘴里。萧怀逸吃了她剩下的半块点心,给她擦了手,拿走蛋糕和毛巾,又倒来清水让她漱了口。
“想去净房吗?”
“不想去。”明珏小脸笑成一团,使劲摇头。
“必须去,你也吃了、也喝了,再找借口肯定是去净房。”
萧怀逸披上衣服,又扯来一件棉斗篷放到chuáng上,不由分说,就把明珏从被窝里扯出来,用棉斗篷紧紧裹住她,抱着她去了净房。
明珏坐到马桶上,吃吃直笑,她本想等萧怀逸渐入佳境时,再以排泄为理由打断他。萧怀逸dòng察先机,提前把她抱到净房,bī着她解决。
上夜的丫头醒了,提着灯出来,看到他们这身打扮,忙以迅雷速度消失了。
“行了吗?别着凉。”萧怀逸见明珏摆出要在净房过年的架式,忙催促她。
“你在净房看着,我……出不来,嘿嘿。”
“快点。”萧怀逸在她脸上捏了一把,宠溺一笑,快步走出净房。
明珏怕冷,赶紧排泄完,裹着斗篷从净房出来。萧怀逸拦腰抱起她,把她抱到chuáng上,给她盖好被子,才返回净房去,解决他腹内的秽物。
看着萧怀逸的背影,明珏甜甜一笑,幸福由心而生,jiāo织着浅浅的悸动,如甘泉蜜水一般浸润心田。她知道萧怀逸是真的疼爱她,一点小事、一个细节,对她都周到用心。无须做作,不用应酬,一切都透着由内而外的自然。
比起那些dòng房夜才第一次见面的夫妻,他们是幸运的。离也好,合也好,至少他们先前就认识,知道彼此长什么样。吵也罢、闹也罢,至少相识几年,他们还有感qíng基础。两厢qíng愿,两qíng相悦,才再做夫妻,行嫁娶大礼。
但他们始终是一对普通的夫妻,没有一见钟qíng的làng漫开端,没有生死相许的深qíng厚意,却在平实的生活中,培养出相濡以沫的感qíng,爱由心生。
今晚,她要把自己两世的清白之身jiāo给萧怀逸,郑重且自然。一次甜蜜的欢爱,便是人生的分水岭,从此她是女人了,是那个深爱她的男人的女人。她期待、她向往,她的心里jiāo织着感动和激动,人生两世,此夜最难忘。
“你吃了、喝了,也撒了,还有什么事吗?”
明珏冲萧怀逸挤眼吃笑,摇了摇头,身体一缩,被子就蒙住了头。萧怀逸笑了笑,解开外衣放好,放下chuáng帘,钻进明珏的被窝,对她开始新一轮的攻击。
这次,萧怀逸只在明珏头上、脸上啄了几下,就直接去解她的衣服了。脱掉她的中衣,又对她自制的纹胸研究了片刻,才在明珏的引导下,解开了盘扣。
萧怀逸脱掉自己的中衣,连同明珏的衣服一起折叠整齐,放到枕头旁。他的手拢进明珏的头发,滚烫的双唇在她的发丝、脸庞、脖颈上亲吻。
“我跟你说件事。”
“又怎么了?想吃?想喝?还是想排泄?”
“都不是,是那天……”
“明天再说。”萧怀逸吸住她的唇瓣,连她未出口的话也吞进嘴里。
两人的中裤都成了多余,意识到这个问题,明珏却没有动手的勇气,还要劳驾萧怀逸帮忙。两条中裤叠得整整齐齐放到枕边,两人的身体也坦诚相见。
男上女下,阳动yīn承,最传统也是最稳妥的方式,毕竟是第一次,明珏理论经验丰富,对于要迎接实战,还是很紧张,心里悸动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