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珏、明珏……”萧怀逸喃喃低声,轻轻呼唤她的名字。
明珏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细细品味,轻声答应,“嗯,怎么……”
女人这辈子总会痛一次,与其被动承受,不如主动迎合。chuáng上,尤其他们是夫妻,没有低贱高贵之说,女人很矜持,很被动,就显得自重尊贵吗?
明珏不这么认为,第一次,她不可能行女上位,但她也不会如木头一般默默等待。即使如撕裂般疼痛,也是她人生两世的宝贵经历,值得她用心去体尝。
如皮ròu被生生撕裂的疼痛自两腿间传来,明珏惊呼一声,细细的,静静的,用心去体会品尝这初夜之痛与以往的疼痛有什么不同,默默的,她渐入佳境,直上云端。
“这是什么?”
洁白的chuáng单上,几点猩红如开在冰山雪岭的红梅,色泽鲜艳,乍眼生动。
明珏见萧怀逸一脸窃笑,不说话,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又问:“这是什么?”
“傻丫头。”萧怀逸轻轻掰开明珏的手,在她头上、脸上、身上烙下重重的吻痕,顺势把她压到chuáng上,热烈亲昵,低声私语,说:“你想怎么办都行。”
“你竟敢侮rǔ我,决不轻饶,等我想好怎么办再说,现在,嘿嘿,我……”
“现在想要什么?说吧!我都答应。”
明珏的手指在萧怀逸的俊脸上划弄,低声呢喃,“我现在想……”
“是不是现在还想要?以这个做为惩罚,我愿意让你夜夜罚我。”
“呵呵……你做梦。”
重重的喘息声jiāo织着细细的申吟声充斥着卧房,满室旖旎风qíng柔醉人心。
是夜,身苏心醉,相拥无梦。
身体麻苏酸软,两腿间仍在痛感传来,明珏轻轻活动身体,紧紧贴在萧怀逸身上。她双手搓了搓脸,睁开惺忪的眼睛,看到萧怀逸鼾声匀称,睡得正香。
明珏轻叹一声,脸上泛起笑纹,对着萧怀逸的嘴角,轻轻吻上去。昨夜,两qíng火热,激dàng人心,柔qíng密意,海誓山盟,犹在耳边颤响。
萧怀逸醒了,两人又亲昵一番,娇喘低吟平息之后,才准备起chuáng。
丫头来敲门,明珏不让进,免得让丫头们看到一些少儿不易的场景。受林玉黛的启发,她要自己把这条chuáng单收起来,妥善保存她初夜的记忆。萧怀逸刮着明珏的鼻子笑了笑,把两人的中衣中裤捂在被子里,温暖之后,两人穿衣离chuáng。
洗漱完毕,明珏对着镜子发呆,一笑一悲一皱眉,容貌与原来没什么不同,但她总感觉自己眉宇之间透出一股浓浓的媚意,这就是少女和少妇的区别吧!
用过早餐,萧怀逸打发走下人,拉着明珏到卧房,又甜言密语一番,才去了外书房。看着萧怀逸的背影,明珏耸了耸鼻子,由心而生的甜笑密布脸庞。
“夫人,老太太请你去崇禧堂。”
明珏微微皱眉,自敏纯自杀、徐氏出家以后,萧老太就重病在chuáng了。不知今天让她去做什么,老虔婆也是一只打不死的老小qiáng,要时刻提防。
“知道为什么事?”
“听说是为了六爷的亲事。”
原来是为萧怀迦亲事,前几天就听说他要订亲了,不知要订哪一家的女儿。
明珏和萧怀逸订婚之前,萧怀迦就去了江东,一个月前才和水木一起回到京城。回来当天,他到平北侯府给萧老太和萧四老爷夫妇请了安,连饭都没在府里吃,就去了水木山庄。听下人说他很忙,有好多事要做,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之前,萧怀迦订过一门亲事,是前任文渊阁大学士府里的小姐,大聘礼都下了,女孩却因病去逝。他因这些事受了打击,有些心灰意冷,亲事也耽误了。而今,他已过加冠之年,比他小几个月的萧怀达都成婚了,他确实该订亲了。
萧怀迦出身名门旺族,相貌不俗,又温尔儒雅、风度翩翩。他是水木为数不多的学生之一,与当今皇上同门,又是一重无形又璀灿的光环。她是萧贵妃的嫡亲侄子,一母所出的姐姐又嫁给了八皇子做正妃,两重皇亲抬高了他的身份。
他十几岁就考中的秀才,虽说现在不是官身,也有功名在身。凭他的身份和资历,若想求个一官半职,不管是通过家族,还是通过水木,都易如反掌。京城是显赫之地,出身望门的贵胄子弟不少,有他这般身价的人却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