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睁开水润的双瞳,他吓得赶紧停了所有的动作,等着被她拍飞。
“你在做什么?”她的意识有点不清,问出了孩子气的问题。
燕玄羽这才发觉她的眸光是迷离的,也就是说,处在醉酒状态,脑子不清醒。
“我在爱你,鸿儿。”他这般说,声音带着心悸的激动。
“爱我?”她眸子转了下,想思考,发现头实在太晕了,眩眩的,什么也不能想,“我只想睡觉……”
“你要爱吗?”他温声诱哄。
“爱是什么?”她脑海里忽然闪过冷铭寒绝qíng地以刀片划过她颈子的那一幕,神qíng痛苦,“我不要爱……不要……”
“鸿儿你怎么了?”燕玄羽有点心疼,轻拍着她的胸口,“好好好……不要爱……”为何,她会对爱这般恐惧?
她安静下来,容颜美得惊世,又那般纯真无邪,燕玄羽不由自主地继续吻着她,唇、鼻、眼、下巴、向下至她白皙的颈项……
解了她的衣裳,大掌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探索。
她头昏地呢喃,“玄羽……不要……”
他的动作顿了顿,又继续,“要的,你会要我的……”
“玄羽……不……”她晃着脑袋,“不要这样……对我……”因醉意,或许又恩潜意识,她拒绝着。
他动作又是一僵,望着她美绝尘寰的面孔,喜欢她的男人太多,若是错过了这一次机会,恐怕要得到她,难如登天,不能失去她!
何况……此次若是不成功,她醒了,发现他竟然……一定会宰了他!
只有她成了他的人,也许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女人若是失了清白,不都该以夫为天么?不要求她以他为天,只希望能有办法留住她,得到她的青睐。
更多的,是他实在受不了诱惑。
美人如厮,他不是圣人,实在做不到美人在怀,却坐怀不乱。
“鸿儿……我是为了我们的将来……你会理由我的。”他说的有些断续,手扯下她的亵裤,解下自身裤头,再次倾身。
她蓦然又次张开了眼,这一回,瞳光清明,清到冷冰,哪里还有一丝醉意。
可惜,他沉浸在激动与做贼心虚的惶恐中,却并没有发现。
当他对准了她的下身,想进一步时,却猛然发现,身体竟然动弹不得。
她翻身而起,让他躺下,同时素手一带,衣衫盖住了他下身。
清丽的身影站在一旁,理好衣衫,回身望住他。
他讶然,“鸿儿,你没醉?”
“你应该也查到,我先前去过后院水茉居,看到祁云与水茉在一起。”她冷静地开口。
“是。”
“你以为单单凭祁云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就受了刺激要借酒浇愁?”
“难道不是吗?”他反问,“为了祁云,你把酒当水一样在喝。”
“你错了,我不过是要试探,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她叹息,“你以为我没发现,你一进厢房,就悄悄在我喝的酒壶里下了药?”
他一惊,“你竟然知道。”
“是啊。我是知道,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她苦笑,“你对我一翻深qíng,一翻苦追,为了叫我一声鸿儿,你二话不说就去投湖。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给了你一刀,你却毫不怨言,不顾生死,拖着重伤的身体前来郡王府向我提亲。曾经,我以为我心硬如铁,再也不会为任何事qíng而悸动。可惜,就算我的心曾经死了,它还是会跳动,继续活生生地跳着。我有我的分析能力,即使心是石头做的,也能给人捂热。”
虽然她说的都是他的好,他却越听越心凉,“鸿儿,你听我说……”
“是你,要听我说。”她冷淡地说,“曾经,傻惊鸿受上官雅儿与上官楚楚欺负时,我怪你袖手旁观。漫天的烟花,你向我求婚,我说你面对心爱的女子都不救,还有何颜面说喜欢我?其实,我早已经不是以前的傻惊鸿,我根本不怪你这些,这么问,对你也不公平。我这么说,只是希望你不要再继续对我纠缠,希望你知难而退。而你……没有。一直以来,我以各种各样的冷漠、伤害的言语拒绝你,你依旧不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