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不会放弃,”燕玄羽肯定,“这一辈子,我就是要娶你为妻。”
“今夜,我其实是真的不开心。”她笑道,“你的热qíng,真的曾让我动容,就在漫天的烟花汇成的五个字——鸿儿,我爱你。一遍一遍,又一遍,烟花在夜空不断重复着此五个字,虽然只是刹那芳华,一闪即逝,我的心在当时却深深的震憾,在我心中留下了永恒的一幕美丽。”
“要是你喜欢,我以后可以天天为你放这样的烟花……”
“这样美丽的场景一次就够了,次数多了反而不会珍贵。”她叹息,“我很清楚,你为我付出了不少,也被我伤了好多次心。你的不屈不挠开始真的让我反感,让我讨厌,慢慢地,却也因此而偶然感动。我的感qíng,一向不多。越是说话伤你,叫你滚,是越不想担误你。今夜,我想给你一个机会。”
他忽然能动了,起身默默整理好衣衫,几乎是屏息在听。
“而你,”她闭了闭眼,“却在我的酒里下药,还以为我喝多了不知道?我叫你滚,你不滚。滚了,我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既然你不滚,那我就看看你到底要做什么,然后,你开始侵犯我,以为我醉了,也被药xing控制,可以对我为所yù为。我叫你不要,你不肯,我仍然不死心,觉得,在最后的紧要关头,你会放过我,而你,却选择不择手段得到我。你让我看清楚了你,也看轻了你。真的,原本今夜,你只要好好地陪伴我,一如往常地缠着就行,我不爱你,真的不爱,却因为感动,我想给你一个机会的。是你卑劣手段,亲手毁了这个机会,也亲手磨灭了你曾经对我付出的一切。你我,再不相欠!”
他惊痛地瞪大眼,绝俊的面庞毫无血色,“鸿儿不要!”伸手想抱住她,却被她闪开。
她从袖袋中丢出一个羊皮水壶甩于桌上,“你下了药的酒,我一口也没喝,都在酒壶里,没估错的话,不是下了迷药,就是下了chūn药。”
“我明明亲眼看你喝了酒……”
“你刚才不是一下就不能动弹了吗。”她冷笑,“我会特异功能,你做贼心虚,我无形中使障眼法,让你以为我酒喝了,你沉浸在yù念中,意志薄弱,被我控制短时间不能动弹也无可厚非。”
“鸿儿,我错了!”他俊逸脸上盈起歉意,“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即使你不爱我,只要你肯试着跟我好好发展,我一定不会再辜负你所望。”
“对于一个不择手段,宁可下药毁了我的清白,也要得到我身体的男人,”她冷哼,“我实在兴不起好感。机会,只有一次,在我上官惊鸿这里,绝对不会有第二次。你死心吧。”
一步步,她朝房外走,仿若要走出他的生命。
他不肯,上前拦,“鸿儿,你不要走……我真的知错了!”
“让开!”她冷喝。
“不让。”他又一副赖皮的模样,“除非你原谅我。”
“不可能。”
他yù伸手碰她,她凝眉,“你的脏手再敢碰我,我就剁了它!”
“好……鸿儿我不碰你,只要你不生我的气……”
上官惊鸿看了看一旁的墙壁,若是她的特异功能全都恢复就好了,那样,她可以发功穿墙。
“鸿儿……”见她不说话,他有点小心翼翼。
“现在多看你一眼,我就多恶心一次。”她唇里吐出伤人的话,“我要的男人,永远不能伤害我,你已经失去了资格。再不让开,别怪我不客气。”
他颓然地垮下肩膀站到一旁,上官惊鸿目不斜视出了房门。
身后传来啪一声重重的耳光。
她身影一顿,知道燕玄羽重重地自煽了一巴掌。
有嫖客在对面的走廊上惊异地说道,“那不是燕三皇子嘛?燕三皇子居然上青楼,还自打耳光,真是奇事!”
“是啊,燕三皇子这一巴掌打得真重啊,嘴角流血了……”有jì女惊道,另一名jì女也惊呼,“燕三皇子的脸开始肿了,天呐,这一巴掌可真重……”
议论声一下子就传开。
上官惊鸿微微一叹,“我早就说过,我不是那种被伤害过,再给一颗糖就能算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