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萧北舒并没有停下动作,卷起阮筠婷的裤管,拔出随身佩带佩刀,又将她长裤的两条裤腿,自大腿的位置也拆了下来。
阮筠婷雪白的双臂和修长白皙的双腿被bào露在空气中,因为冷,肌肤上一片疙瘩。
若是在现代,穿着背心短裤倒也没有什么,可这毕竟是古代,阮筠婷的皮肤被萧北舒看到这么多,已经是大忌讳了。
萧北舒脱完了阮筠婷的衣服,拧gān了水绑在自己身上,将阮筠婷腰间的宫绦拧了拧,一端绑在了佩刀的刀柄上。
看准了岩壁,抬手发力,只听噗的一声,刀cha进了岩壁中,萧北舒一跃而上,踩着刀柄和刀背的位置,确定这样能够承担一个人的重量之后,又跳回水中,废了些力气,将刀拔了下来。随即背对着阮筠婷,右手食指和中指夹在佩刀中间的位置,运足了内力。
阮筠婷看不到他在做什么,却听见一声“叮”的脆响,萧北舒转过身来时,那柄佩刀,已经分作了两半。
阮筠婷再次惊愕,没有任何外力作用,萧北舒是如何将刀弄断的?可见,武功此物确实存在,萧北舒的武功造诣已经高深到一定程度。她竟然不知道,萧北舒是个高手?!
萧北舒对阮筠婷笑了一下,才忙活手上的动作,先是将绑在刀柄上的宫绦拧成的绳子的另一端,牢牢的绑在另一半的刀上。现在,一柄刀分作两半,中间连着很长的一段“绳索”,形状类似于双截棍那样。
“你在这儿等我,待会xué道解开了不要乱动。”
萧北舒说罢,绕着渐渐能看得轻周围景物的坑dòng绕行一周,找到了最高的一段位置,提气一纵,身子拔高了约莫一丈,右手紧握刀柄,用力cha入了光滑的岩壁,人也吊着在了半空。随后拉着“绳索”,将另一半的佩刀握在手中,刀尖对准岩壁,又是提气向上一纵,待到力竭时踩上第一次cha入岩壁的刀柄,而手中的刀尖,也大力cha入岩壁。
因为徒手握刀,又要用力握住cha入岩壁,鲜血立即流了下来,萧北舒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而是单手拉住了紧紧绑在上头的“绳索。”人吊在半空,俯身伸长另一只手,费力的将第一次cha入岩壁的刀柄一段拔了下来。
周而复始,萧北舒用这种方法,轮换着用刀剑和刀柄轮流cha入岩壁,以攀爬原本无处着力的坑dòng岩壁,因为刀的另一半没有刀柄,右手也已经血ròu模糊。到了距离dòng口一仗远的位置,萧北舒奋力向上一跃,好容易撑住了dòng口,爬了上去。
阮筠婷的xué道还没解开。所以并没看到萧北舒是如何上去的,就只听得见刀子cha入岩壁时候的声音,看得到一块块碎石掉落在水中,接连激起小小的涟漪。
等了许久,身上渐渐能动了,一抬头,却看到一条由衣物组成的绳索。垂在了头顶的位置。
上头传来萧北舒的声音:“婷儿,你抓住了,我拉你上来。”
原来脱了她的衣服,是做这个用的。
阮筠婷恍然大悟。不过她对自己的臂力当真是没有信心。
“萧大哥,‘绳子’还能再长点吗?”她想绑在腰上,比较稳妥。
萧北舒戏nüè含笑的声音传了下来:“我还有条裤头,要不要也绑上?”
“你……”阮筠婷无语。看着垂落在面前五颜六色的绳索,突然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这种喜悦,冲淡了萧北舒偶尔一句“流氓”的玩笑。
好吧,聊胜于无。阮筠婷踮起脚尖,伸长手臂,抓住绳索之后再手腕上绕了一圈,然后向上喊道:
“好了!”
被拉上去的过程是极难忍耐的,阮筠婷半路险些松了手,好容易才咬紧牙关,坚持到了dòng口。当萧北舒双手cha入她腋下将她提出dòng口。两人一同跌坐在野糙丛生的地面时。阮筠婷的手臂已经几乎没有知觉了,萧北舒也是气喘吁吁。
半晌。耳畔传来萧北舒低沉愉悦的笑声:“我说了,能带你上来。”
“是啊。”阮筠婷身上衣服cháo湿,冷的她打着抖,去抓来“绳索”扔给萧北舒,“你来解开,绑的太紧了,我解不开。”
萧北舒坐起身。这时才发现她身上的中衣都被撕毁,cháo湿的衣物贴在她身上,曲线毕露,而自己身上也只穿了条底裤。
萧北舒庆幸自己脸上贴着一层假脸皮,否者定会让阮筠婷看到他猴子屁股那般的脸色。低下头不看阮筠婷,手忙脚乱的将“绳索”分解了,拿了自己的衣服去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