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一直没做声的卢书宇不慌不忙的说道:“大人,我们两家虽然对此事不知qíng,但识人不清,管理不善,实在难辞其咎,卢家愿意对受害的学子做出任何的赔偿,在下保证以后一定严加管理,绝不会让此等危害学子事件再次发生。”
卢书宇这几句话却说的真诚实意,再加上他大方承认自己的错误,提出做出赔偿,并保证以后加qiáng管理,比起姜佩渝义正言辞的为自己辩驳,更能瞬间获得人们的好感和谅解。
蒲通判指着姜佩雯道:“此人状告你们两家明知刘尘罪行,不仅不阻止,反而包庇,你们是不认了?”
姜佩渝和卢书宇对视了一眼,上前道:“启禀大人,我们两家对此事觉不知qíng!那刘尘方才不过是知自己命不久已所以随口诬陷学生二人而已。”
姜佩雯冷眼看着两人在那演戏,想这样两片嘴唇随意一吧嗒就把自己摘的gāngān净净,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刘尘已认罪伏法,姜卢两家纷纷表示对此事并不知qíng,你还有何话说?”蒲通判拍下惊堂木对着姜佩雯道。
有何话说?
其实到了这,蒲通判已是有意和稀泥。
这知qíng与否全看双方说辞,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是个理不清的糊涂账。并且姜卢两家在泾阳也算有头有脸,各有各的势力,再这么闹下去对大家、对他都没没什么好处,如今刘尘这个罪魁祸首已经伏法,冤者仇怨已报,此案也算完了。
而姜卢两家就算事先知qíng,自己只要私下敲打一番,他们自会有所收敛,不仅如此,还会对自己感激万分,以后对自己的仕途那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听到蒲通判的话,姜佩渝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看向姜佩雯的眼神又恢复了平日的傲然。
就在众人认为此案件已经尘埃落定的时候,姜佩雯忽然抬起头道:“启禀大人,刘尘所言的确属实,小的有证人可以证明!”
此言一出,周围顿时一静,蒲通判愣了愣才道:“你有何证人?”
“大人,津轩阁的跑堂夏迅曾在津轩阁不止一次听到刘尘和这位姜佩渝公子谈论此事,他可以为小的作证。”姜佩雯忍住痛的发麻的屁股,弯下腰伏道。
蒲通判皱了皱眉,看了眼一旁脸色刷白的姜佩渝道:“来人,传津轩阁跑堂夏迅。”
“是,大人。”
夏迅在枫若的督促下,早早便侯在衙门外,听到传唤立马走了进来。
蒲通判拍了惊堂木道:“堂下可是夏迅?”
夏浔是个年纪大约十八九岁的少年,他第一次来到衙门,心中显然有些畏惧,急忙磕头回道:“小的正……正是。”
而这时,挨完板子的刘尘被衙役门像狗一样的拖了回来,六十大板可不是闹着玩的,若不是还要留着他的命等着处死,说不定六十大板还没打完,这位作恶多端的刘夫子都已经去见阎罗王了。
不过眼前的他也好不了哪去,趴在地上动也不动,出气多进气少,下半身鲜红一片,估计屁股全是一团烂ròu了。
“夏迅,你可识得此人犯?”蒲通判指着已没了人形的刘尘问道。
夏浔早已被这血淋淋的场面吓的脸色刷白,战战兢兢的瞟了瞟他的后脑勺忙道:“回……回大人,小的认得,是三陆书院的刘夫子。”
“你为何认得?”蒲通判道。
夏迅道:“小的是津轩阁的跑堂,因津轩阁离三陆书院很近,所以刘夫子常邀请朋友来店里喝茶,因此小的识得。”
“那期间你可听到刘尘与人谈起过侵犯三陆书院学子之事?”
夏迅闻言微微抬起头,正好与姜佩渝恶狠狠的眼神对了个正着,当下一个哆嗦便又低下头。
姜佩雯见状,生怕这小子临时反水,把答应自己的事qíng抛之脑后,忙道:“夏迅,蒲大人公正严明,你有何话不妨直说,相信令堂知道后会以你为荣的。”
这个夏迅胆小怕事,又爱贪小便宜,当时书中,卢琳玉为了请动他帮忙指证姜佩渝可费了不少银钱。
姜佩雯也本想自己掏腰包,可却无意间得知其母亲大义凛然,在坊间素有正直侠义之名,因此便请了他母亲出面帮忙劝夏迅为自己作证。
听到姜佩雯提到自己的母亲,夏迅抿了抿唇道:“刘夫子和朋友前来每次都会选择店里的二楼的笔墨包厢,而小的一般在二楼gān活。有一次小的又看见刘夫子带着两个朋友来做客,便急忙泡好茶去招呼,没想到刚走出门便听见他们在说那……那事,还称其身软矣,其肤白矣,柔嫩滑腻如二八少女,其滋味妙不可言,说完他们便哈哈大笑。”